“你既然知道我们两个之间是什么样的关系连接,就应该知道,在江自流和苏鸣凤之间发生的事,我们的看法应该都是一致的,与你有利的一定于我也有利,与你不利的我做来也不合情理,所以发生那样的事,,精彩,东方,文学】(看最新章节请到)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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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文君满脸的歉疚,站在冯陆背后说。
能听得懂这话的人,除了秋一潇,仅仅就只有盐文君一人。
其他的人仍是一头雾水,虽然刚才秋一潇已经解释过一遍。
紫筠走过来问:“你们两个到底在说些什么呀!在你们争吵起来之前,可不可以让我们也听一听事情的经过呢?”
于是他们所有的人又都坐在了院子里,只有江自流和方百玲是进到屋子里面去的。
在场的人恐怕没一个希望江自流和苏鸣凤单独呆在一起的。
“我兴致勃勃地跟她说着话,讲着她昏倒后我们的所见所闻,最后她却只认定我是江自流的朋友,而且还说我以前从来没有出现在她的记忆里过,所有我和她以前经历过的一切,她都没记住,你们说,人是文君救醒的,我能不恨她吗?”
秋一潇满腹委屈地向几人诉说着。
长孙不臣道:“你跟她干吗呀!本来苏鸣凤和江自流人家才是夫妻,你这个插足的第三者还想要让人家忘记原配记住你吗?”
秋一潇瞪了他一眼,张了张嘴,却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长孙不臣说话总这么一针见血,好像从来不怕得罪人一样。
冯陆环抱着双臂,一脸正经的说:“其实会发生这种事情,只有一种可能。”
每个人的眼睛都盯在了冯陆的脸上,在听着他的答案。
冯陆道:“因为你秋一潇,从来都是不存在的。”
狄玉飞冷笑了一声,回头让紫筠靠在身上,不再看他了。
就知道这家伙想不出来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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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一潇奇怪地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冯陆道:“因为这只是苏鸣凤想象中的一个执念,她希望有一个人,可以代替江自流爱她,而且没有像对待江自流那样的仇恨,所以,你产生了。”
这回直接长孙不臣也躺在台阶上打起呼噜了,说这不全是废话吗?
苏凌也附和着冯陆,一本正经地解释着说:“冥府曾经有一本典籍,记录过这样一种奇迹,当一个人执念太深的时候,的确会将执念化为实体,因此,其实秋兄你只是苏鸣凤想象中的人,一旦她的这种幻想消失,当你不需要存在的话,就会发生一件神奇的自然现象,人间——蒸发……”
紫筠担心地说:“那主人岂不是要消失了吗?紫筠不要主人消失,你们快想想办法呀!”
长孙不臣用一张新的窗户纸遮住眼睛,忍不住笑道:“这屁话都有人信,我也真是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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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筠眨着眼睛,还是很心疼的表情。
冯陆他们都看着紫筠笑着,让紧张的气氛顿时得以缓和。
“说正事呢你们俩能不能不打岔?”秋一潇撇着嘴对他们说道,“本来有些人脑子就不怎么够使,瞧你们把紫筠吓得!”
紫筠过去拉住了秋一潇的手,可怜兮兮地说:“什么?他们是开玩笑的?那……主人不会消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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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一潇轻轻拍了拍她的头,笑道:“怎么会呢?傻丫头,他们是存心逗着你玩的。”
紫筠紧紧地依偎在秋一潇怀里,像只小猫般,开心地笑了。
“太好了,太好了!”
秋一潇抱着她的肩膀,看了看狄玉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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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玉飞的脸色倒是没什么变化,女大不中留,何况紫筠和秋一潇之间还有着剑灵与主人的契约关系,即便秋一潇没有在他们之间连接契约,狄玉飞也拦不住女人喜欢男人呀!
秋一潇默默地看了一眼盐文君,问:“你还有办法找回她的记忆吗?”
盐文君笑着说:“找回她的记忆对我来说已经不太可能了,不过,你可以让他重新喜欢上你啊!”
这办法的确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不过在秋一潇的耳中,这句话却异常的尖锐。
狄玉飞道:“或者还有一个办法,你杀了盐文君,杀了冯陆,杀了江自流,方百玲,然后把苏鸣凤抢到一个没人的地方过一辈子,她恨你没关系,找你爹用凤凰石把她的记忆全部清空就行了,四大灵器各有所用,你们家的凤凰石也不会只能用来砸核桃,让她的智商像一个婴儿一样,由着你摆弄成什么样的人都行,这个方法比让她重新爱上你,或许要简单一些。”
这话比盐文君说得要更尖酸刻薄得多,但是同样也是一个没有办法的办法。
秋一潇瞪着他说:“你们还真是江自流的好朋友,不过你觉得,你给我出的这个主意,我不敢照做吗?”
狄玉飞冷笑道:“你爱做不做!跟我何干?”
秋一潇道:“我现在还和你们坐在这里,是想让你们帮我想办法的,不是让你们在这说风凉话的。”
长孙不臣掀开窗户纸站了起来,道:“我们谁不是在给你想办法啊,盐文君的是曲线的方法,狄玉飞的是直接的方法,除了这两种以外你说你还有什么选择,忘了苏鸣凤?你要是能做到早就做到了,也不会在莆田还搞出那么多事情,怎么人家好心好意地跟你说了这么多,你还当说风凉话了呀!”
秋一潇长叹一声,在他们面前站了起来:“没有早些和你们划清界限的确是我的错误,和江自流一起认识的人,注定没有一个是我一个人的朋友,告辞!”
他拉着紫筠,往外面走去。
紫筠回头看着他们,满面的依依不舍之感。
秋一潇恨这帮人,可是她对这些人,哪一个没有着深厚的感情?尤其是对狄玉飞,更是有着一种难以割舍的感情。
然而和自己的主人比起来,紫筠也只能狠下这个心了。
狄玉飞站起来跟了几步,终于还是停了下来,呆呆地看着他们两个离开。
给紫筠的新年礼物,还没有补上呢!
刚刚重逢,就又要这样被分开,秋一潇这个人,什么时候能为别人想想呢?
天生就是这种人?
苏凌看着狄玉飞,笑笑说;“你就这么看着你家紫筠被他带走啊!”
狄玉飞冷冷回头道:“人家是秋一潇的剑灵,你说的我家紫筠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呀,不挑拨离间你会死吗?”
“那可说不定,你不觉得,挑拨人家是很有意思的吗?”
苏凌的语气真是要多贱有多贱。
长孙不臣道:“不管怎么样,鸣凤总算醒了过来,这终究是好事,秋一潇走了就走了吧,他早晚会想明白,其实我们是他的朋友,而不是江自流的。”
冯陆回头道:“你说这话不亏心吗?难道你是因为秋一潇才认识的江自流?”
长孙不臣微笑道:“至少在零魔城地的时候,能够对我造成威胁的人是秋一潇,而不是江自流,所以我对秋一潇的感情,自然要比对江自流深厚一点。”
这话说得倒一点不假,在零魔城地一战中,就算是惺惺惜惺惺,长孙不臣对于秋一潇和张起秀的感情也要比江自流好很多。
然而除了他以外,其余的人,仿佛没什么反应。
这就是说,和秋一潇关系好的,也只有他一个人而已,其他的,其实也都是和江自流要好的人,不过每个人其实都很清楚,这件事情,秋一潇走到哪都是人家江自流占理。
作为儿子,秋一潇的确是有一段时间没有回过家了,尤其是这次从莆田回来以后,他更是一次家也没有回过,以他的人际交往关系,会去哪狄玉飞都已经替他想好了。
按照狄玉飞的想法,秋一潇在家里受训之后,一定会再回到莆田岉石镇去找吴幻和陆心梦诉苦,然后再被指责,接下来他会去隐侠居,寂灵学院,这两处的人对他的话不会太过火,但一定也不是什么好话,可怜的秋一潇,接下来也不知道会去哪?
不过这些,狄玉飞也已经不想再想了,已经这么可怜了,怎么还能再想些刺激他的主意?
江自流坐在苏鸣凤的床边,往后面指了指方百玲说:“鸣凤,你还记不记得,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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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鸣凤笑道:“玲儿妹妹呀,怎么会不记得?”
江自流呃了一声,问:“那在下呢?鸣凤姑娘还记得在下吗?”
苏鸣凤捂着嘴咯咯地笑了,道:“小江你今天是不是病了呀,怎么说出来的话这么奇怪,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又一起进的寂灵学院,我怎么会不认识你呢?”
完全正常,记忆没有丝毫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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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自流默默地看了一眼方百玲,眼睛里好像是在说:你看她多正常。
方百玲轻轻地走过去,问:“鸣凤姐姐,你总不至于告诉我们说,我们几个你都记得清清楚楚的,只有一潇哥哥他一个人被你忘了吧!”
苏鸣凤好像有些想到什么的念着说:“一潇哥哥……秋……一潇?”
方百玲惊喜地问:“你想起来了?”
苏鸣凤淡淡道:“没有,刚刚他告诉我的。”
她的脸连一丝红晕都没有,以前要是别人在自己面前提到江自流的话,自己可绝不是这个反应的呀!
看来她现在,是真的把秋一潇的人,事,还有感情,全部都忘的一干二净了。
不管是因为个人利益还是对苏鸣凤的怜悯,现在的方百玲,都有一种想要哭泣的感觉,也许是为了苏鸣凤而哭,也许是为了秋一潇而哭。
然而她已经开始遏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了,捂着嘴跑了出去。
苏凌看了她一眼,嘲笑道:“你不是挺想要让她醒过来的吗?为什么现在她醒了,你又这样的难受呢?”
方百玲在他们面前倒是一点没有可爱的样子,道:“废话,人家两口子现在又在一起了,我能有多高兴呢?”
苏凌道:“所以我早说过让你杀了苏鸣凤的,你自己下不去手,自然谁也怪不了了!”
方百玲气哼哼地说:“哎,你说你到底是人家哥哥吗?不对,你说你到底是人吗?”
苏凌笑着说:“这两个问题我都可以回答你,第一,我和鸣凤的兄妹关系没那么亲密,第二,我当然不是人,几年前就不是了,现在,我是阴神!”
方百玲道:“所以就摒弃一切感情,开始六亲不认了?”
苏凌微笑道:“话也不能这么说呀,我总得有自己的喜爱的人和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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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远不不酷敌术战闹技方最在场的人恐怕没一个希望江自流和苏鸣凤单独呆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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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不臣笑道:“狄公子,这次你可有情敌了呀!苏先生这是在向玲玲表白啊!”
苏凌坐在后面,微笑着说道:“无所谓,反正情敌一直就有,也不缺这一个。”
几人嬉闹了一会儿,盐文君才想起来对众人做了个嘘声的手势,悄悄的说道:“好了,我们得走了,小两口得给人家一个合适的谈恋爱空间吧!”
他们心里都是在想:吵了半天了,你怎么现在才意识到该走了?
这一干子人都各自离开,狄玉飞和方百玲继续出去约会着,苏凌冯陆盐文君继续换着瘟王这所宅子的窗户纸,长孙不臣又回房间睡去了,这里的事,和他好像没有一点关系似的。
秋一潇握过的纤纤玉手,现在被握在江自流的手里,想起这个女人还是自己老婆,江自流这心里,就觉得膈应得很。
“你……真的不记得秋一潇了?”
苏鸣凤面露笑容,叫了一声:“老公!你都是做我丈夫的人了,为什么还这么不相信我们的感情呢?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为什么你会觉得,我记不记得秋一潇,很重要呢?”
江自流道:“因为在你的记忆里,经历了那么多事情的人,不应该是我的,有一个人,比我更爱你,那个人是他。”
苏鸣凤沉默不语,问:“那……他为何不向我求婚呢?为什么,最后我嫁的人却是你呢?”
江自流一脸的无语,看来她不止是忘了秋一潇了,连她母亲也是忘了一干二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