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强松甩出的两把锌粉,瞬间糊在了后面那辆车的挡风玻璃上。司机模糊了视线,紧急刹车。轿车嘶叫着在原地转了几圈,最后面的那辆车直接就撞了上来,咚的一声,转动的轿车打滚翻到了路边。而后面冲上来的那辆车的车头也瘪了下去。
路强松舒了口气,心里想应该摆脱他们了。
但是只是过了三五分钟,一辆大驾的大运摩托风驰电掣追了上来。摩托车后座上的一个小子把一杆猎枪支在驾驶摩托的那小子的肩膀上,枪口瞄向路强松的车里。
路强松叫了声不好,从牛仔裤兜里掏出两枚一元的硬币,捡出一枚,两指夹住,稍一搓捻,一抖手腕,硬币啸叫着飞了过去。
拿猎枪的小子正眯着眼瞄准呢,忽然手腕儿一麻,猎枪脱手飞出去,在水泥街面上弹跳着。
路强松在对手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一抖手腕,指间的第二枚硬币又嘶嘶叫着飞了出去。
“嘭”的一声响,摩托车的轮胎炸了一个口子,喷出的气流扫起一股尘雾。摩托车失去了控制,七扭八歪,一头撞在路边的护栏上。坐在后座的小子的身体从护栏上方飞了出去。
雪铁龙驶出A市,在宽阔的国道上平稳行驶了十来分钟,后面再也没有人追过来。
路强松的心放心来了。他整了整自己的衣裤,想坐好迷糊一会。
“帅哥,你太棒了!你,叫什么名字?”左思娃在车里微弱的光线里,扑扇着水亮的眼睛望着路强松。
路强松懒得理她。
“你,就是大英雄!我,对你五体投地!”
“洋妞,闭嘴吧,你知道啥是五体投地吗?”
“五体投地就是,就是我喜欢你,佩服你,跪在地上给你磕头----”
乖,这洋妞解释得还怪到位呢。路强松说,“你说的好,闭嘴吧,我要睡一会。”
“我也要睡一会。”左思娃说,“我可以睡你怀里吗?”
“算了吧,你还是靠在后背上睡吧。我心口疼。”路强松心里说,“就你那半截光身子一对大元宝睡我怀里,我还能睡着就不是男人了。”
“路兄弟,让他睡就是了。憋不住你们只管啪啪,我保证给你开好车,只要别他妈把车闪翻就可以了。”狼狗怂恿路强松。
“别絮屌了,好好开车吧。早一点到家睡觉。”
路强松说完,头靠在座位后背上,慢慢闭上了眼。
九点半,雪铁龙停在了极乐世界的门口。
大凤二凤已经在那儿等着了。
狼狗一下车,大凤和二凤的眼都圆了。
“兄弟,你啥时候变了人妖了?”大凤问。
“嘿嘿嘿,老板,这都是路兄弟出的馊主意,非让我打扮成这样一个骚娘们。”
“呵呵,强松弟,我真服了你,狼狗这样一个粗拉汉子,你都能把他整治得一身狐狸骚,真有你的。”
“这不是被逼的吗,不这样做,他能那么平静得从宾馆出来吗。”
“左思娃,快下来吧!”狼狗朝车里喊了一声。
左思娃头从车里伸了两下,然后有些胆怯地赤着脚从车上下来了。
“老板,这就是咱的摇钱树,俄罗斯妞左思娃。”
大凤二凤都闪目往左思娃的身上扫。
“嗯,确实不错,一白,二靓,三满,四晃,都占了高位,还一身的洋骚味。肯定是块抢手货。”二凤眯着眼睛说。
“这进口货就是不一样啊!”大凤说,脸转向狼狗,“兄弟,这外国货用着与内地货有啥不一样吗?”
“老板,我---不知道啊!”狼狗涎着脸。
“拉倒吧,就你,五六万都搁她身上了,你还能少开了洋荤?”大凤说,“不过你放心,好歹你把她弄来了,也算立了功吧。就算姐姐我给你的奖励吧。”
“谢谢老板。”狼狗涎笑着。“左思娃,过来见过姐姐!”
左思娃的眼睛一直在路强松的身上,像是没有听见狼狗的话,狼狗过去拽住左思娃白亮的胳膊,把她拉倒了大凤和二凤的跟前,“叫凤姐,这是大凤姐,这是二凤姐。”
左思娃对着大凤二凤扑闪了一会蓝眼珠子,又回头看了一眼路强松,这才怯怯的说了句“姐—姐—好。”
“我说强松弟弟,你小子就是本事啊,这才多大功夫啊,连这俄罗斯妞也被你迷住了,你瞧这一步三回头的,舍不得离开你啊!是不是你俩在车里办过了?”大凤对路强松挑着细弯的柳眉。
“凤老板,你说啥呢?兄弟我和那帮兔崽子干仗,到现在还没歇过来呢。”路强松说,“你们进去吧,我回女儿坊了。”
“那么着急干嘛。进去喝杯酒吧!给你准备了XO.”
“算了,我得回去睡觉。你们进去吧!”
“帅哥,我要跟你走!”左思娃忽然大声喊着,扑到路强松的怀里。
大凤二凤都愣住了。
“左思娃,我叫路强松,我就住这极乐世界里,这几位都是我朋友,一会我还回来,你先跟他们进去吧!”
“强松哥哥,我爱你,我要跟你走!”左思娃使劲抱着路强松。
路强松心里一热,忽然有一种莫名的感动,虽说这左思娃是个夜总会里的小姐,可是她对自己的这份信赖和痴情,依然拨动了自己的心弦。想想这左思娃家在万里之外的异国他乡,不知什么原因流落在此,竟然敢如此大胆地表达对自己的好感,路强松心里忽然有了一个想法,如果有一天这左思娃不愿意做夜总会这一行了,自己一定把她弄出去,再难也得办到。
“左思娃,听话!哥一会就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真的吗?好啊好啊!你---快点回来。”左思娃无奈的松开了路强松。
路强松鼻子一酸,冲左思娃摆摆手,又冲大凤二凤摆摆手,扭头走了。
路强松走到自己的车跟前,刚打开车门,二凤从身后闪了过来。
“弟弟,给你的钥匙还有吗?”大凤问。
路强松一愣,什么钥匙?仔细一想,想起了他拿钱那次从极乐世界离开时,二凤曾偷偷跟到车里,塞给他一把房门钥匙,小声告诉他什么时候都可以开她的门。可是那一把钥匙早就不知被他扔到哪里去了。
“有啊,在我床头放着呢。”为了不让二凤有意见,路强松撒了个谎说。
“那你什么时候过来开门啊?姐姐这把锁可一直等着弟弟这把钥匙来开啊!”大凤把一股香风吹到路强松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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