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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锋吃饭一如既往得安静,但是速度却一点不慢。
白晓吃了一半的时候,臧锋就吃完了。但是他吃完了却没动,就端坐在那里,眼睑微垂,仿佛入定。
白晓开始还没注意这异常,但注意到后,白晓又不好开口问——他们还真没熟到忽视身份差的地步去。
好在这种尴尬气氛,白晓倒已经很熟悉了。
白晓就当旁边坐了尊雕塑,该吃吃,该喂鸡崽喂鸡崽。
很快,白晓一餐吃完,而就在这个时候,旁边的雕塑也终于复活了。
几乎在白晓放下筷子的同一瞬间,臧锋就转过了头,金色的眸子直视着白晓的眼睛:“有空吗?”
正要起身收拾餐盘的白晓一愣,然后又把屁股放回座位上:“啊,有空。殿下有什么事吗?”
臧锋神情认真:“可以陪我一会吗?”
白晓:“……”
其他人:“??!!!”
他们听到了啥?!
食堂里落针可闻,但食堂里的每个人的脑袋里,都炸开了一万响的烟花,并且百花齐放了各种各样的脑补情节。
白晓完全能体会其他人的心情,因为他刚才也被撩到了。
但白晓也知道,臧锋没那个意思。
所以白晓只愣了一秒,然后就露出了无奈的表情,微笑回答:“当然可以。”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臧锋却并没有多少开心——因为又出现了,白晓的这个表情。
这个表情意味着,自己刚才的话里,又有哪里不对。
臧锋有些苦恼。
作为凯斯特唯一的王储,臧锋并不需要费心经营人事关系,加上他自己魔核的问题,臧锋从小到大,大部分的精力都用在对抗魔核衰败带来的副作用上。
交朋友这种事,臧锋没做过,也不会做。
他在努力尝试——只是效果似乎一直不太好。
臧锋微抿了唇,他收回视线,站起来:“我在外面等你。”
臧锋再次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当臧锋的身影消失在食堂里,食堂里寂静的空气仿佛终于解除了结界,交谈声嗡的一声重见天日。
同时重见天日的,还有那些如芒在背的视线。
白晓:“……”
哎,愁人。
之前一直处于暂停状态的苟勾,此时也终于再次启动。
苟勾盯着白晓,双眼放光:“白——”
“没八卦。”白晓抢答,并施以了一个“再问自杀”的眼神杀。
“不问你八卦。”苟勾神情极其殷勤地摸出了一张臧锋的军装照,双手递到白晓跟前,带着点娇羞和激动,“那个,你帮我问殿下要个签名呗?”
白晓:“……”
不是,你们凯斯特的王储还有签名这项业务??
白晓冷酷地拒绝了苟勾的请求,虽然臧锋看着挺好说话,但白晓觉得这不是自己上赶着作死的理由。
生命诚可贵,一作就变脆。
白晓麻利收拾了餐盘,然后抱着鸡崽出了食堂。
臧锋站在食堂门口,站姿如标兵一样,赏心悦目。
“殿下。”白晓走过去,心情美好地打了招呼。
臧锋看着白晓嘴角细微的弧度,眼神在一瞬间从凝重变得柔软,刚才一直思索的“交友注意事项”也被抛诸脑后。
“走吧。”臧锋微微侧身,示意白晓跟上。
臧锋带着白晓一路往前,过了公共区域,去了留学生们止步的舰艇指挥区。
这里是凯斯特人的居住区。
凯斯特人这边的区域,路线比留学生那边的复杂多了。
白晓跟着臧锋一路绕,最后竟然还上了二楼。
二楼只是一个面积不大的房间,穹顶有一定弧度,像是阁楼——不过舰艇的话,应该是头部的顶上。
房间里有沙发和绿植,还有酒水台,明显是用来休息的;头顶的金属板严丝合缝,只有房间里营造氛围的小台灯亮着。
这让整个空间看着有点逼仄和私密。
“稍等。”
臧锋对白晓说了一声,然后打开终端调出了一个控制板,按下了什么按钮。
下一瞬,白晓听到头顶响起金属折叠的声音,从前方接近地板的地方开始,这个穹顶上的金属板开始有秩序地折叠起来,露出了蓝天白云。
当金属板完全折叠起来的时候,整个穹顶都是透明的,因为飞行的缘故,时不时还会撞上低飞的云雾。
白晓被这一梦幻的画面给震住了,他呆呆看着天空,久久没有回神。
臧锋回头,看到的即使白晓这副惊艳的表情。
臧锋:“喜欢?”
白晓回神,很干脆地点了头:“嗯。这个也是那种透明金属吗?”
臧锋:“是其中一种。”
白晓又看了两眼天空,稍微收敛了下心神,才看向臧锋问道:“殿下找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臧锋犹豫了一下,才说道:“陆荣说,你被欺负了。”
白晓一脸茫然:“啊?”
臧锋却误会了白晓的表情,他认真道:“说闲话的人不用理会,如果有人真的伤害到了你,你可以告诉我。”
白晓这下真的惊讶了。
臧锋这话的意思,是要罩着他?
但是为什么?
因为对鸡崽的喜爱,爱屋及乌?
白晓低头看了眼怀里的鸡崽:“……”
似乎很有可能是这样。
白晓笑了:“谢谢殿下,如果我有解决不了的麻烦,我会请求殿下的帮助的。”
臧锋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也满意了。
这件事解决,那就该下一件事了——白晓的核甲。
虽然陆荣已经确认过,但臧锋还是想要自己亲自确认一下。
现在他们的气氛很不错,白晓的表情也是愉悦的,这时候提出“摸一下你的头”的要求,应该不会被拒绝吧。
臧锋这样想着,正要开口,却突然怀里一软,一团鸡崽被塞进了他的怀里。
臧锋下意识伸手接住,抱着鸡崽,跟鸡崽豆豆眼四目相对。
臧锋:“……”
鸡崽:“……”
下一秒,四只懵逼的眼睛看向白晓。
白晓站在那里,看着一身肃穆军装的臧锋抱着一团软乎乎的鸡崽,那画面的反差感太强,但是却给人一种温暖美好的感觉。
白晓笑了起来,满是善意和鼓励,他对臧锋说道:“殿下,动物跟人一样,感情都是需要培养的,你如果要想它对你亲近,就要多陪陪它才行。”
臧锋:“???”
我为什么要一只鸡……一只恐爪兽幼崽的亲近?
大概是臧锋懵逼的表情太明显,白晓也愣了,他迟疑道:“殿下不是很喜欢蛋黄吗?因为不忍心让蛋黄被药物强制调-教,才特意雇佣我继续照顾蛋黄的,不是吗?”
臧锋:“……”
臧锋:“是。”
与此同时,陆荣准将在他家殿下的脑内账本上,被狠狠记了一笔。
白晓释然,又忍不住笑了,他想了想,尽量委婉地说道:“殿下在跟人相处方面还太……生涩,但是动物对人的善意和恶意是很敏感的,只要你对它好,它就会以善意回报你。所以殿下不用担心,时间长了,蛋黄也会很粘你的。”
臧锋:“……”
并不太想被粘。
鸡崽这会也明白了情况,得知这个傻大个是自己的“追求者”后,骄傲地“啾”了一声。
白晓:“其实蛋黄很好养活,之后我会把它的喜好也都写下来给你,不过最开始可能不能让它一直跟在你身边,但我会努力每天抽空——啊,如果殿下有空的话,我都会带蛋黄过来的。”
臧锋:“……谢、谢谢。”
白晓:“不用客气。”
臧锋实在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他不动声色地把手里的鸡崽换了个姿势,像夹着一颗篮球似的,单手把鸡崽夹在了臂弯,并同时转移了白晓的注意力。
臧锋指着远处的一片云海,对白晓说道:“马上就能看到隔离墙了。”
白晓跟着园长往里走,到了笼门跟前,才看清笼子里的是个什么东西——一只鸡。
准确说,是一只足有两个篮球那么大的鸡崽。
白晓:“……”
白晓对恐爪兽并不太了解,只知道很稀有,成兽长得像恐龙,战斗力相当可怕。所以白晓一直认为,恐爪兽的幼崽也是钢牙利爪、面目凶狠的猛兽。
但显然,事实跟白晓的想象有些出入。
白晓看向园长:“园长,你确定抓的人没搞错?”
园长背着手笑了:“你们年轻人啊,还是阅历太浅。毛虫也有蜕变成蝴蝶的那一天,可不要瞧着它幼时可欺,就小瞧了它啊。”
白晓一愣,语塞。调整了下心情,再去看这只恐爪兽幼崽——这只巨大的“鸡崽”披着一身毛茸茸的金黄色绒羽,面朝墙角蹲着,脑袋和翅膀都缩着,远看就是一颗毛绒球。
白晓:“……”
还是敬畏不起来,甚至想要上手去薅两下。
白晓收回视线,把外貌这茬先放一边,问园长:“用吹管试过了吗?”
一般稍微有攻击性的凶兽,都会先用吹管麻醉再进行救治,以保证工作人员的安全。
园长摇摇头,一脸骄傲又忧愁的复杂表情:“你别看它毛茸茸的,它的毛可硬着呢,别说飞针,就是刀子也未必能捅-进去。要给它打针,只能靠近去分开羽毛才行。但它脾气太暴了,兽医别说靠近,就是开个笼子,它都会扑上来挠人。”
白晓一愣:“它不准人进去?”
园长点头:“领地意识强着呢。”
白晓有种不好的预感:“所以,您的意思是……”
园长拍拍白晓的肩,一脸委以重任的庄重:“放心,我让人给你准备了合金纤维手套,不会让你被啄伤的,顶多有点疼。”
园长的话说完,旁边就有兽医捧了一双手套过来。手套很长,能套住白晓的整条手臂。
白晓:“……”
哦,您可真贴心。
园长把白晓推到笼门前,钥匙放他手里,然后自己和其他兽医一起退开两步:“去吧。”
白晓:“……”
白晓送了他们一记死亡凝视,园长和同事们回以壮烈的注目礼。
“……”
白晓收回视线,但他心里却并没有表现出来的恐慌。
因为白晓除了听得懂非人类声音外,他自己的声音对非人类也有一定的影响力,对幼崽和植物等尤为明显。
白晓考虑了下,没打算开门,就蹲在笼门跟前,抬手敲了敲笼门的栏杆。
锵锵。
原本蹲在墙角的鸡崽立刻回头,一颗同样圆乎乎、毛茸茸的脑袋转过来,黑豆一样的小眼睛瞬间锁住了白晓的身影。
白晓笑了,还挺凶。
“小鸡……”白晓咽下即将出口的叠词,临时换了个词,“蛋黄,你好啊。”
园长&兽医们:“……”
神TM的蛋黄。
鸡崽眨了眨眼,看着白晓,竟然没有立刻攻击。
白晓放下心来,戴着手套的手穿过栏杆,做出一副要抱的姿势:“过来我瞧瞧。”
鸡崽的脑袋歪了一下,两秒后,它圆滚滚的身体一颤,站起来了——离地大概五厘米高,脚的长度基本跟毛的长度持平。
“啾。”
鸡崽轻轻叫了一声,声音也很鸡崽。
这声音没什么意义,只是在确认白晓的善恶。
白晓听懂了,所以立刻露出笑容,放柔了声音,又哄道:“蛋黄,来,到我这来。”
鸡崽这次愣住了,然后它似乎确认了什么,惊喜地“啾”了一声。
白晓:“???”
你都被逮了,你还在惊喜什么?
“啾!啾啾!”
鸡崽突然变得激动万分,朝着白晓就跑了过来,眨眼就“砰”地撞在了笼门上。那看似毛茸茸的柔软身体,竟然直接把铁栏杆给挤变了形,鸡崽一半的身体都挤出到了外面,直接怼在了白晓的胸口。
白晓没防备,被这冲力撞得跌坐到了地上,一脸懵逼——倒不是被撞疼了,鸡崽虽然力气大,但撞到他身上的时候却收了力道,像是砸了个抱枕一样。
白晓懵逼的是……他刚才貌似听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啾!啾啾!”
鸡崽的脑袋顶着白晓的胸口,一个劲地蹭,叫声又软又嫩。
叫声的中心思想就一个:妈妈,是妈妈。
白晓:“……”
好吧,刚才他没听错。
这一变故,把园长和兽医们可吓坏了。不过当他们看清鸡崽的动作后,惊呼和恐惧就暂时被压了下去。
“小小。”园长压低了声音,生怕惊扰到鸡崽,“没、没问题吧?”
白晓:“……”
有问题,我喜当妈了。
“小小?”园长见白晓不说话,有些忐忑——这要是撞出个好歹,一是他的责任不会小,二就是这只恐爪兽大概也送不出去了。
白晓从“妈妈”的刺激里回过神,看了园长一眼,说道:“我没事。针给我吧,要打在哪儿?”
“它左边翅膀下受伤了,这针最好注-射在伤口附近。”
一个兽医以一个弓步的姿势把针递过去,然后又飞快缩回了脚,站得远远的——铁栏杆说挤开就挤开,太吓人了好吗!
白晓接过针剂,然后把还在蹭他的鸡崽扒拉下来。鸡崽很配合地松开了,屁股一扭,就整个从笼子里钻了出来,然后站在白晓双腿圈成的圈里,歪着脑袋看白晓。
白晓能从它的眼里读出信任和依赖。
白晓:“……”
这小缺心眼,真把他当妈了。
白晓心里很是无奈,但换个角度想,这也不失为一件好事——至少不会被挠。
“蛋黄乖啊,我看看你的伤。”
白晓一边轻声说着,一边拉起鸡崽的左边翅膀看了下,尽管动作小心,还是牵扯到了鸡崽的伤口。鸡崽委屈地啾了一声,但也没反抗,只是脑袋一歪,搭在白晓的手臂上,娇气地蹭着。
白晓心软了,干脆把鸡崽整个抱在了怀里,翻了个个,这样方便看清伤口,还不会扯到小鸡崽疼。鸡崽果然安静了下来,身体软得跟棉花似得靠在白晓身上,像个布偶一样任由白晓摆弄。
它的伤口靠近翅根,细细长长,应该是勒伤的,已经没再流血了,但周围的毛发被血凝在了一起,容易感染。
白晓没犹豫,趁着鸡崽放松,直接一针扎了下去。
“啾!”
鸡崽惊呼一声,翅膀扑腾了两下,扭头看向白晓,眼睛里都是泪花。
白晓:“……”
哭了?
鸡崽的脚往天上一翘,在白晓怀里打起滚来:“啾!啾啾啾!啾!”
妈妈打我,妈妈打我……QAQ
白晓:“……”
园长不明所以,以为针药出了问题,连忙问左右的兽医:“这是怎么了?那药有副作用?”
兽医们一脸懵逼:“没有啊,这药从兽园建立就在用,每天都消耗上百支,从没出过问题啊。”
眼看园长和兽医们要吵起来,白晓连忙开口解释:“没事,就是刚才打针可能有点疼。”
园长觉得也有道理,于是催促白晓:“那你快哄哄啊。”
白晓:“???”
园长也发觉自己的话有毛病了,他一拍脑门,说道:“那药有镇静效果,一会它就得睡着。正好它这么黏你,你抱一会,我让人给它重新准备个笼舍。”
园长说完,只留下了一个兽医,就带着其他人去准备新的笼舍去了。
而鸡崽还在哭嚎。
白晓:“……别哭了。”
鸡崽:“啾!啾啾!”
白晓:“没打你,哎,行行行,抱!”
白晓把鸡崽整个包进怀里,入手的重量出乎意料得轻,绒羽柔软且厚实,白晓用手指试了试,初步估计这鸡崽的毛至少有一个拳头厚。
手感很好,跟抱着一个绒毛大抱枕一样。
“啾。”
鸡崽不哭了,脑袋搁在白晓的肩颈处,幸福地半眯起眼睛。
一时间,画面竟然出奇得和谐且美好。
门口的兽医看得目瞪口呆——这不当驯兽师简直亏了!
半个小时后,园长带人回来了,说笼舍准备好了。是在孵化楼的三楼,一个闲置待改造的孵化室。那里的门窗都是特别加固的,应该能防住小鸡崽的摧残。
房间里被搬空了,只在靠墙角的位置,用干净的干草垫了个窝,靠门这边放着几个盆,是用来放食物和水的。
鸡崽早在白晓怀里睡着了,这会白晓把它轻轻放在草窝上,功成身退。
“多亏你了。”
离开了孵化楼,园长对白晓赞口不绝,并让白晓提前下了班。
白晓高兴应了,后天是他二十岁的生日,他打算做顿大餐犒劳自己。今天得了时间,刚好能准备下。
白晓美滋滋地去了市场买了菜,回家折腾到了晚上十一点才睡下。结果凌晨两点的时候,白晓又被电话吵醒了。
电话那头,园长的声音疲惫不堪,背景音里充斥着声嘶力竭的“啾啾”声。
园长:“那只恐爪兽醒了,房子都快给拆了,你快来安抚一下。”
白晓:“……”
园长:“给你算五倍加班工资,天一亮就给你打卡上!”
白晓:“园长别急,我马上就到。”
白晓跟着园长往里走,到了笼门跟前,才看清笼子里的是个什么东西——一只鸡。
准确说,是一只足有两个篮球那么大的鸡崽。
白晓:“……”
白晓对恐爪兽并不太了解,只知道很稀有,成兽长得像恐龙,战斗力相当可怕。所以白晓一直认为,恐爪兽的幼崽也是钢牙利爪、面目凶狠的猛兽。
但显然,事实跟白晓的想象有些出入。
白晓看向园长:“园长,你确定抓的人没搞错?”
园长背着手笑了:“你们年轻人啊,还是阅历太浅。毛虫也有蜕变成蝴蝶的那一天,可不要瞧着它幼时可欺,就小瞧了它啊。”
白晓一愣,语塞。调整了下心情,再去看这只恐爪兽幼崽——这只巨大的“鸡崽”披着一身毛茸茸的金黄色绒羽,面朝墙角蹲着,脑袋和翅膀都缩着,远看就是一颗毛绒球。
白晓:“……”
还是敬畏不起来,甚至想要上手去薅两下。
白晓收回视线,把外貌这茬先放一边,问园长:“用吹管试过了吗?”
一般稍微有攻击性的凶兽,都会先用吹管麻醉再进行救治,以保证工作人员的安全。
园长摇摇头,一脸骄傲又忧愁的复杂表情:“你别看它毛茸茸的,它的毛可硬着呢,别说飞针,就是刀子也未必能捅-进去。要给它打针,只能靠近去分开羽毛才行。但它脾气太暴了,兽医别说靠近,就是开个笼子,它都会扑上来挠人。”
白晓一愣:“它不准人进去?”
园长点头:“领地意识强着呢。”
白晓有种不好的预感:“所以,您的意思是……”
园长拍拍白晓的肩,一脸委以重任的庄重:“放心,我让人给你准备了合金纤维手套,不会让你被啄伤的,顶多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