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白芸宁十分明显的回应,让君正皓对她的表现非常满意,唇边扬起了一丝笑意,更是加深了这个吻,手慢慢的收紧,搂住了她柔软的腰肢。
等到白芸宁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君正皓整个人都放在了床上,而且就连身上的外袍,都被君正皓给慢慢的扯了下来。
“君正皓,你这是在做什么?”
”刚才你吃了朕亲自喂给你的栗子糕,现在也是时候让朕尝尝你的味道了吧?”
“我……我又不是栗子糕,你怎么能把我当山楂糕吃点呢?”
“在我的眼里,你的味道,可比栗子糕味道好太多了!你可知道,你让我想了多久说吗?”
被君正皓给按住的白芸宁,完全可以预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只好用自己的双手去锤了锤君正皓的胸口:
“宁儿你错了,我可不是禽兽,接下来要做的,才是禽兽做的事情!”君正皓对于白芸宁的指责,根本一点都不在意,反而是笑的更加得意,再次俯身下去,堵住了这张一直喋喋不休的小嘴。
香罗走了一阵子以后,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便回头看,却恰好见到冷眼,正朝着自己的方向走过来,不免心中有些奇怪,于是便朝他问道:
冷言听香罗说的这话之后,笑着走到她的身边,低头看着这个脸依然红的厉害的丫头,笑着问道:
听到这话之后,香罗立刻明白了些什么,君正皓支开自己不过是要和自家小姐相处罢了,不由得原本就绯红的脸,红得更加厉害了。
“都说这东暖阁暖和的不得了,你也在这里住了些时日,怎么你的这双手却还这么冷啊?”
“我的手,原本就是这样,不管多么暖和,等到冬天,一双手都是冰冷冰冷的,所以每年冬天的时候,都会生一些冻疮的,不过今年不知道是为何,许是去跟着小姐去了一趟东御国的原因,竟然还没有痛痒呢。”
现在知道了立刻紧张起来,于是便将她的双手,举到了自己跟前,轻轻地帮她哈着气,为香罗暖着双手。
冷言一边为香罗暖手,一边说出了自己的承诺,香罗听了他的话以后,顿时更加的害羞起来,不由得垂下头去。
香罗害羞了一番以后,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冷言,总觉得冷言今日忽然来了,有些不寻常,立刻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情,于是她看向冷言问道:
“今日皇上收到了捷报,,前段时间的对战一直都是我军获胜,而且,最近这段时间不知,北齐国的士兵忽然感染了一种疾病,在他们的军队中,迅速地传染起来,七万大军已经损失了不少,恐怕已经没力气再打仗了。”
从冷言的口中,香罗知道了最近的战况,立刻心中开心起来,毕竟那个敌国太子曾经软禁了自己和小姐,这对于她来说,可是一直都怀恨在心的,现在听说他的计划出现了问题,顿时得意起来。
见香罗开心,冷言的心中也顿时豁然开朗起来,他看着香罗笑起来的模样,继续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
毕竟冷言这些时间,作为皇上的心腹,也是一直都陪在皇上身边,自己和他也鲜少见面,冷言看着香罗脸上带着笑意,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香罗,你难道是真的不想嫁给我吗?”
赶紧又低下头去,害羞的拿帕子,缩回自己的手,拿帕子捂住自己的脸,有些气愤的跺了跺脚,嗔怪地看向冷言:
听了香罗的这话之后,冷言便明白了她的心意,自己原本心中的那些小小疑问,终于放心下来,于是便将香罗紧紧地拥进了自己怀中。
不过今天,她破天荒的没有去找白芸宁,而是一个人在芳华宫嗑瓜子,今日的天气晴好,又风,这样的天气,让她不由得想起了当初,自己还是呼延公主的时候,最喜欢的便是在蓝天下骑着马,去草原上驰骋,潇洒的不得了。
正在她坐在花厅,有了一丝丝忧愁的事情,忽然一道彩色的影子,落在了院子里,让她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急忙站起来,朝着落在院子里的东西走去。
呼延敏儿仔细的端详着这纸鸢,不由得唇边扬起了一丝笑意:“这纸鸢画的还真的别致,不知道是什么人画的,看起来手艺还挺不错的,漂亮的很。”
一个小太监急匆匆的跑过来,看到了呼延敏儿手上的纸鸢,赶紧谦恭的朝她行礼:“参见殿下。”
“回殿下的话,刚才是云华宫的人,说是芸萝郡主的纸鸢落在了这边,想要讨回来,侍卫怕打扰了您的消息,所以就给拦住了,奴才过来想要请示一下。”
“芸萝郡主?”呼延敏儿沉吟一句,这个名字似乎听起来有些耳熟,但是也无暇多想,便随手把自己手中的纸鸢递过去:
太监见呼延敏儿如此大方的把纸鸢给自己,立刻朝她连连行礼:“按照他们所说,应该就是这个,实在是打扰殿下了。”
“无妨,不过是一个纸鸢而已,不过我觉得这纸鸢实在不错,不如帮我打听一下,这东西是什么地方做的,回头也给我弄一个来玩玩。”
“殿下若是想要纸鸢,倒是不难,只是这个纸鸢,据说是芸萝郡主的师父,齐先生亲手做的,齐先生为人向来孤傲,若是想要一样的话,应该有些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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