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盗皇陵?”
白芸宁的这个回答,倒是让王麻子顿时一愣,诧异的看着白芸宁,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他在街上,看到了自己的画像,就猜到了自己被通缉。
便急急忙忙的扯了一副回来,却真的没有来得及看清楚上面的字,因此在经过了白芸宁的提醒以后,他才低下头去,看着自己面前的这张纸。
这时候才注意到,在小字的部分,果然写着关于盗墓贼盗了皇陵的消息,这个发现让他不自觉地眨了眨眼睛,再次抬起头来,一脸不服的看着白芸宁,对她问道:
“不对啊,从逃出来开始,我就跟你们一起的,怎么会有机会去盗取皇陵呢,再说了皇陵是什么地方,我可不敢擅闯的!”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虽然顶着一个盗墓贼的名头,可是却有三年的时间,从来没有参与过任何盗墓的行动。
所以这一次的通缉上面,若是写着他越狱,倒是也能忍了,可上竟然写着自己是个盗墓贼,盗了皇陵。
这种自己没有干过的事情,居然被人冤枉了,实在是让他不爽的很,让他感觉到非常的惊讶,这很明显是在泼自己的脏水吧。
再说了,就算是自己作为一个盗墓贼,干的也都是一些很久之前的墓,纵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去盗取什么皇陵。
他惊讶的瞪着眼前的白芸宁,白芸宁也一脸疑惑的看着他,许久以后才点了点头,慢悠悠的对他说道:
“对于这种水果回去,你倒不必惊讶,通缉上面确实是这么写的,不过就算是我们能够证明你没有盗皇陵,可是既然有人说你盗了,恐怕你这项罪责暂时是摆脱不了的。”
王麻子听了这话以后,立刻有些慌了,平时自己虽然盗墓,也不过是被抓了关上几年,出来又是一条汉子。
可是这盗皇陵的罪名,一旦左实了,那可是要掉脑袋的死罪啊!
于是他一脸不安的看向白芸宁,对她问道:
“白小姐,那现在我该怎么办呢?再说了,我好不容易从天牢当中逃出来,可是不想再进去一次的。”
一边说着,他不由得上前一步,扯住了白芸宁的袖子,带着一脸不满的神情对白芸宁说道:
“这要被抓住可是死罪啊,哼,归根结底还都是赖你的,毕竟当初我可是在在天牢里呆上几年就能够放出来的,你却为了逃命,怂恿我救你出来,害得我呆了一个越狱的罪名。”
他的这番说辞,让白芸宁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这段时间你不是过的很潇洒吗?”
这句回答,顿时让王麻子瞪了眼,仔细的想想,自己这段时间确实过的潇洒极了,可是转念一想,却又忍不住再次皱起了眉头:
“虽然我过得潇洒,也没有再盗墓了,可是现在居然有人又说我盗了皇陵,这使尿盆子全都扣到了我的身上,也有你的责任,所以无论如何你都要帮我!”
听了他的这番话,白芸宁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帮你是肯定的,不过我还是要好好地想想,应该怎么帮你!”
白芸宁早在自己收到消息,说皇陵被盗的时候,她和君正皓就觉得这件事情并不简单,只是却没有想到,君正宇竟然采用这样的一种手段。
不知道君正宇是不是早就已经猜到,相信王麻子是跟着自己一起出来的,只要能够抓到王麻子,自然有了自己和君正皓的信息。
君正宇有如此的心思,来猜测这些,想来白芸宁之前,是低估了他。
带着这样的想法,白芸宁只好,轻轻地叹了口气,拍了拍王麻子的肩膀,对他说道:
“你先不要着急,这件事情我自然有解决的办法,不过既然这通缉令都已经贴满了大街小巷,只怕这段时间你还是先不要出门,躲在府中比较好。”
这段时间王麻子的日子,过得甚是自在逍遥,毕竟背靠着白芸宁和君正皓两棵大树,在这城中自是混的如鱼得水一般。
现在听了白芸宁的这吩咐,虽然十分的不舍,但是再想想此时的处境,只好轻轻地点了点头,忍着这段时间不能出去浪的悲催心情说道:
“好,那这段时间我就先听你的,在这府中好好的呆着,不过这件事情还是要尽早解决。总不能让我在你这里过上一辈子吧?”
“当然不能,就算是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
白芸宁听了他的话之后,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冷笑,她还没有回答,身后便响起了君正皓熟悉的声音:
“你倒是想在这里过上一辈子,不过我是不可能给你这个机会的。”
他的话让王麻子顿时一个哆嗦,一脸惊恐的回过头去,只见君正皓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了花厅的入口处,正负手而立,目光冷冷的盯着王麻子,完全是一副看仇敌的模样。
王麻子被他这样的眼神,看得有些害怕起来,心中哆嗦着,可是想想目前自己的处境艰难之后,只好露出了谄媚的笑脸,赶紧松开了抓着白芸宁的手,朝着君正皓客气地弯腰说道:
“殿下,你可不要误会,我和白小姐之间可并没有任何的猫腻,只是有求于白小姐,希望白小姐能够护我周全。”
君正皓冷淡的目光扫过了他的身,这冰冷的目光中似乎带着无尽的杀意,同时才皱着眉头对他说道:
“你有几斤几两,我还不清楚,难道宁儿会眼瞎看上你不成?”
被君正皓这么一训斥,王麻子只好无语的垂下头去,若是平时被人这么挖苦,他当然会第一时间就反驳回去。
可是奈何现在自己有求于人,自然要委曲求全,再加上君正皓的势力,他根本就得罪不起,只好讪笑着点了点头:
“殿下说的是,殿下说的是。”
不过君正皓依然板着脸,冷冷的看着他,因为刚才看到,他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对白芸宁拉拉扯扯,自己心中的气愤,自然非常的难平,扭过身来,又朝着他警告一般的说道:
“王麻子我警告你,以后最好离我的女人远一点,如果再有下次,被我看到你同宁儿拉拉扯扯的话,哪里碰到她,我便将你的哪里可以直接斩掉。”
这些威胁,顿时吓得王麻子更加的哆嗦起来,白芸宁见状,不免有些不忍心,不管怎么说,好歹王麻子也是将自己从这天牢当中带出来的人,也算是自己的恩人了。
现在却被君正皓这么威胁,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便急忙上前对君正皓安抚的说道:
“好了好了,你就先不要吓唬他了,他来找我是说正经事的,毕竟他现在被通缉了,你应该也知道了吧?”
君正皓点了点头:
“是的,我知道这个消息,便立刻赶回来,原本是派人去找王麻子,却没有想到这个家伙居然如此的精明,先跑到你这里求救了。”
君正皓说着这话,又看了王麻子一眼,王马子被君正皓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便抓了抓头皮,低下头去回答一句:
“殿下此话说的有些过分了。”
君正皓却根本就不理会他这样的态度,继续对白芸宁说道:
“看来咱们早就应该想到,君正宇忽然来这么一出,定然是为了有其他的目的。”
白芸宁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我也没有想到,他会拿王麻子来出气。”
两个人说着,便开始讨论起了关于这次的计划,王麻子在一旁听得却有些焦急起来,急忙跺着脚对他们说道:
“哎呀,我说两位祖宗啊,能不能请你们先不要讨论这些事情,先想想我这该如何脱身,现在被通缉的人,可是我并不是你们啊!”
听到他的这话,君正皓冷淡的看了他一眼,便点了点头,对他说道:
“你这话说的倒是有些道理,不过我想要告诉你的是,这次的事情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这段时间你先藏在这里,定然是安全无虞的,而我们也会加紧行动。”
白芸宁看了君正皓一眼,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你真的决定现在就行动?”
君正皓点了点头说道:
“是的,原本我也没想这么快就动手,可是现在既然都已经发了通缉令,也说明接下来君正宇要对付的,便是你我了,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的发起出击,这样一来,咱们还有更多的胜算。”
白芸宁忽然想起了什么,对君正皓问道:
“那么现在派去寻找你父皇的人,可有新的消息?”
这个问题,让君正皓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说道:
“目前还没有收到消息,也不知道父皇现在身在何处,是否平安。”
两个人的这番讨论,让一旁的王麻子不由得开始一头雾水起来,他可是知道皇帝驾崩的消息,这件事传的天下皆知,他也蹲在街边看了两三天的热闹,怎么现在又说要找人呢?
不过这些他理解不了的话题,白芸宁和君正皓也不可能对他解释,于是他便认真的在旁边瞅着两个人发呆。
只是希望两个人在讨论着大事的时候,能够快点找出如何拯救自己的解决办法,他可不想每天提心吊胆的躲在屋子里。
过惯了外面花天酒地,莺歌燕舞的好日子,这样如同老鼠一般需要躲在黑暗之处的日子,岂不是十分的无趣,若是过得久了,自己都要被压抑的坏了。
于是他坐在椅子上,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看着眼前的说着话的两个人,却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个时候的自己,是多么的幸运,居然能够旁观了整个西阳国大变之前的所有完美计划。
这样的经历足够他给自己的儿孙吹牛,当然这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