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恶大少巧舌如璜
“别,别过来,”刘伯雄惊慌失措用匕首勒紧吕春花的脖子“你,你的人都在我手里,一刀砍断绳子九弟就摔死在地!”他吹了一声口哨召唤伏兵,企图挽回颓势。
“刘大少,不是从小就要打怕我吗?现在草鸡啦?不敢打啦?英雄气那里去啦?”
他站住黑锋剑拄在地上,嘲弄地欣赏着他的心慌意乱,恐惧和绝望。心里无比欢畅,等待这一天等得太久,今天终于看到你这怂样啦!
“我是国家干部怎么会做打架斗殴的事呀?应雄,不能胡来,要受法律惩处的!”
唉哟,这红头獐怎么回事呀?狗熊就要咬人,王八蛋,这时候不出来还磨蹭什么?
“哦,我不是狗熊啦?你现在是国家干部了,刚才呢?是流氓恶棍吗?”
哼,现在知道有法律了,早上时候法律还没出台吗?老虎豺狼总是在失去爪牙的时候想起了法律,犹其是‘野生动物保护法’,那要比稻草实在得多啊!
“应雄哥哥,他是大坏蛋,”九弟在树上大喊,“别相信他先打断他的腿再打爆他的头!”
“知道了,九弟别怕,我就救你下来!”说着就走到吊着九弟的树下。
“站住别动!这绳子浸透煤油,你要乱来我马上就点火!告诉你,我的人马上就到!”
刘伯雄看了看身边两个正在筛糠的小弟,和地上几个伤残帮凶,心知无力阻止狗熊只有打出最后王牌恫吓,红头獐的伏兵迟迟没有现身,心里猫抓似的。
原来计划万无一失,自己占尽天时地利人多,狗熊再狂也要投鼠忌器,定能胁迫他屈辱接受城下之盟。不知怎么回事竟然闹成这样,连陆飞龙也失手谁还能抵挡狗熊?只渴望伏兵出现,自己能够全身而退,真是,这红头獐死那里去啦?
“我说刘大少,别指望红头獐的伏兵了,他现在比陆飞龙还要惨,等待你叫救护车呢!自以为聪明的人往往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刘大少,你也要砸自己的脚吗?”
刘应雄似有所悟转过身慢慢向他迫近,一脸猫戏老鼠的坏笑。
从河堤方向一瘸一拐走过来一个
族弟庆雄,拄着拐棍哭丧着脸对刘伯雄哭诉道:
“大哥,红头獐膝盖碎烂手臂脱臼来不了啦!大哥,我们的人都受了重伤……”
刘伯雄这才明白,狗熊在进入树林之前,他的伏兵就已经全军覆灭了。原来这家伙从河里潜水偷袭,怪不得浑身显淋淋的,真是人算不如天算,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远水不救近火,他眼珠骨碌碌转,怎么全身而退啊?
“都受重伤了?哎哟,怎么搞的嘛,这样不小心!等等,我叫救护车!”
刘伯雄颤抖着手掏出手机,偷眼瞄着狗熊准备拨号。
“是叫救兵吧?”刘应雄鄙夷的冷笑“刘大少,救兵救不了你,解决你,我只要一分钟!”
刘伯雄脸色惨白,这话可不是吹牛,伏兵有六人个个强悍,怎么连警报都没有发出就全部重伤走不了路?他真要过来没杀死吕春花自己就呜呼哀哉啦!
“哎,应雄,怎么这样说话呢?你看躺在地上的伤号不救治于心何忍啊?”
他假装镇定叫了救护车,虽然不是救兵,有医护人员在也不敢当面行凶吧?
“唷,刘大少变菩萨心肠啦?看看你,拿刀勒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又于心何忍啊?”
刘伯雄脸色腊黄,惊慌失措的看着刘应雄眼里流出惶恐不安,这狗熊吃软不吃硬,要逃过这一劫难伪装也许是最可行之法了。放了吕春花自己的王牌就没有了,看他的淡定样子,不放退不出这树林可能就遭毒手,这王牌没有实力后盾也只是个五分啊!
“当然,我们是同学好友,那能真的伤害她啊?不过是恶作剧的玩笑罢了!我这就放开。”
“哦,还算你识相。以为你手中的是王牌呀?看剑!”
刘应雄黑锋剑一掠,吊九弟绳子断绝,他纵身一蹦跳起一丈多高,伸手接住九弟轻轻落下来,剑尖划断绳子摸着他的头:“九弟,怎么样没害怕吧?”
“我不怕,应雄哥哥,有你在这些坏蛋就不敢欺侮我们。就打断他们的腿叫他做瘸子!”
刘伯雄看着这救人的惊险一幕,吓得目瞪口呆,这狗熊从那儿学了这绝门功夫?自己粗心大意判断错误,找他挑战那不是发昏吗?这种人只有灌迷魂汤!
幸亏随机应变放了吕春花,因心存对吕家幻想九弟也没受刑,多少挽回一些余地。有了信口开河的可能,救自己就靠这张嘴了。
“九弟,小小年纪怎么老是打打打的?我跟你应雄哥哥都是刘家庄一个族支的兄弟,他是你哥哥我也是呀!不信问你姐姐看,我跟你姐和应雄都是同学哩!”
“那你为什么这样坏?把我抓来吊树上做什么?”九弟翻着白眼质问。
“我那里坏了,打你了没有?你应雄哥很有本领,谁也不知道不相信是吧?把你吊树上他的本领不就都使出来了吗?你应雄哥哥是大英雄,他们都相信了是不?”
这滑稽之极的解释几乎叫人笑喷饭,刘应雄和吕春花都忍俊不禁,脸皮厚的人到处都是,没见到这样厚的。本来准备义正辞严斥责他一顿,这一笑那气就跑了一半,对这无耻之尤还有必要吗?刘应雄望着吕春花:你说怎样惩治这厚颜无耻?
“春花同学,古圣先贤说,知过能改善莫大焉。你跟应雄已是事实夫妻,也就是刘家媳妇,将来总要回刘家庄见祖先长辈,抬头不见低头见,高抬贵手啊?”他眼睛眨呀眨可怜巴巴的望着吕春花,尽量装成一只做了坏事的小狗。
不成,这家伙油嘴滑舌,春花心软顾忌以后要上当。不惩治恶棍后患无穷,一旦没了顾忌必然疯狂报复,不知要祸害多少女子,不如现在就给他好看。
“刘大少,作恶多端都因想入非非,我把你老二去了才知过能改!”刘应雄把他抵在树干上黑锋剑戮穿裤子,往下一压老二就报销了,他吓得连声大叫,惊恐万状。
“春花同学!好春花哎!我是大伯子,你以后怎么面对老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