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彥衡抛出一个更为扑所迷离的话题,真正的德川幕府到底为何会吃惊,陈圆圆三兄妹以及多尔衮兄弟俩全都一脸懵逼的看着他等待下文。
这时,上官彥衡继续道,“当年德川见到为父最为吃惊的便是我和他的容貌极为相似,若是不仔细辨认没有人能认出我和德川两个人谁是谁。”
“我俩唯一的区别就是东瀛的武士头型,若是德川没有武士头型便是和为父一模一样,你们想问这件事儿和为父变成德川到底有何联系是吧?”
陈圆圆等人点点头表示认同,这时上官彥衡继续道,“德川在苏州寻找贸易的合作伙伴,遇到为父便认定为父是他的贸易伙伴,再后来,德川告诉为父他的心愿。”
“其实,德川在来中原之前就已经身患绝症,他来中原寻找贸易伙伴也是想要让东瀛和中原通商,这样便可以促进东瀛的发展,百姓也可以生活的更为富足。”
“他的确是一个好的统治者,可是他的却有任何子嗣,即便是想要传位也只能传给自己的兄弟,还没有等他要传位的时候,他的弟弟便起兵造反。”
“德川在中原想要赶回东瀛却也是鞭长莫及,在加上他身患重疾,那可谓是雪上加霜,可是他坚持要回去东瀛收拾残局,他想要将那个谋逆的弟弟給彻底打败。”
众人听到此时还是云里雾里没听明白,陈圆圆此刻像是明白了一点,难道自己的爹爹和那个德川使用了移花接木瞒天过海之计不成,不然根本无法解释此时的身份问题。
陈圆圆此刻开口道,“您是不是与德川换了身份,您替他去收拾那个谋逆的弟弟,而真正的德川那时候是不是已经命悬一线,根本无法去完成这一任务。”
多尔衮等人闻言全都将目光齐齐的集中在上官彥衡身上,这时上官彥衡继续道,“女儿说的没错,当时真正的德川幕府已经命悬一线,生命垂危。”
“临终前他将传过的印鉴交给为父,他说为父是一个可以托付的人,嘱咐为父一定要替他守护好东瀛,这个重担当时对于为父来说就像是大山一样重,可是看着他真诚的眼神,为父最终还是答应了他的请求。”
“就这样,为父带着你娘还有上官家所以的人,以及德川的亲兵卫队便这样杀回东瀛,为父答应了德川替他守护东瀛便不会食言,就这样为父带领咱们上官家的暗卫以及德川的护卫将那个谋逆之人斩杀。”
“幕府的夫人得知他去世便为其殉情,在她殉情之前其她的姬妾全都被德川夫人給诛杀,她想要永远守住这个秘密,为了德川幕府她甘愿做一个罪人。”
“为父便这样顶替了德川的身份成为了东瀛的统治者,这一坐就是二十几年,其实为父坐的甚是辛苦,为了能够完成幕府的嘱托,为父可谓是背井离乡带着家人在刀刃上过日子。”
“这就是为父成为德川幕府的经过,为父希望你不要在介意倭人的身份,其实你并非倭人的血统而是名臣上官仪的子孙,你的名字唤作上官鹤嫣。”
这时候,鹤松与鹤霖全都傻呵呵的呆愣在那里,陈圆圆听到此时算是真正的解开心结,原来这其中还有如此隐情,看来自己的爹娘绝非常人呀。
陈圆圆起身端起一杯酒对着上官彥衡略显愧疚的道,“父亲,是女儿不懂事,让您和母亲伤心难过真是不应该,女儿在此以酒谢罪。”说罢,她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她很少这般架势喝酒,多尔衮与多铎全都是一愣,陈圆圆的酒量很小喝一点酒便会醉的那种,多尔衮此刻赶紧起身将她揽着坐下,笑着道,“筱玉不擅长喝酒,刚刚可能觉得对不起岳岳父人才会如此。”
“这样好了,我代替筱玉給岳父大人以及岳母大人赔罪,筱玉酒量尚浅,这酒便有我来替她喝了。”多尔衮的酒量可是非常好,满人都是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主儿。
这样的小酒杯对他来说真是小事一桩,他举起酒杯一连饮了三杯,上官彥衡见状笑笑道,“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客气,嫣儿心里有不痛快那是正常,这个为父可以理解。”
说罢,上官彥衡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看样子这位岳父大人的酒量也不错,此时鹤松与鹤霖也举杯与多尔衮对饮,这哥俩此时总算是转过来不在蒙圈。
秦姝玥上前拉住陈圆圆的的手,略显愧疚的道,“嫣儿,都是为娘不好,当年若不是为娘任性非要回中原也不会将你弄丢了,现在想想都觉得难过。”
陈圆圆此刻已经释怀,过往的那些事儿就让它过去吧,她此时笑笑道,“母亲莫要在这样说,你也有苦衷的,再说您也不是故意要弄丢女儿不是吗?”
“您看当年若不是您将我弄丢,女儿怎么会遇到我的真命天子也不会有现在幸福的生活,所以您就不要在自责了,这一切都是因果是命数。”
陈圆圆说完这些抬眸与多尔衮对视一眼,俩人对视一眼便明白彼此的心意,多尔衮知道陈圆圆心中所想,他笑呵呵的道,“没错,这一切都是因果命数,岳母大人应该释怀才是。”
秦姝玥闻言笑笑道,“你说的没错,没错,我家嫣儿能遇到你才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幸事,我这是做娘的真心的替你们开心,这也是为娘最想看到的事儿。”
陈圆圆拉着秦姝玥的手,笑的灿烂,此时的笑容才是发自肺腑的,她对着上官彥衡道,“父亲,母亲,您们不远千里看望女儿,真的很感动。”
“女儿有父亲,母亲,哥哥,弟弟,真的感到很幸福,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我们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做重要,女儿希望你们能健康长寿,永远的陪在女儿身边才好。”
鹤松闻言插话道,“看来妹妹心里的疙瘩算是解开了,父亲母亲这次中原之行总算是没有白来,我们一家人团员在一起真是甚好,甚好。”
鹤霖也不甘于人后,他笑笑道,“我就说姐姐有心结吗?这下子全都被父亲解开了,我们一家人全是团聚了,父亲和母亲再也不用担心姐姐的安危,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