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承瀚捏着文件的手,血筋尽现,那孩子竟然跟他有血缘关系?
突然想起那天,张望在毓懿带着饭团离开病房后对他所说的话。
“议员,那孩子长的跟你真像。”
“如果被居心不良的人拿来对应最近议员的负面消息,那还真是说不清楚。”
当初还以为只是长的相似,不想却是跟他有血缘关系。
而且这种程度的血缘关系不是近亲,而是直亲了,孩子是他的?
“张秘书,确定这结果不会有任何的差错?”司承瀚的语调严肃,看过去的眼神都是惊厉。
张望看着以往面对泰山崩于前而不失色的人面色龟裂,了然这事对司承瀚是个不小的震惊,想想凭空出来一个称之为他的孩子,谁能够做当没事发生呢?
议员也是人。
“结果百分百不会出错,是付华东医生经手的。”
“不是说明天才能出结果吗?怎么提前出了?”
言词之间质疑是否提前出来的结果有出错,但是张望的回应却让他失望了。
“付医生知道急,所以加急了。”
司承瀚沉默,两眼盯着验证结果,良久,才问:“让你去查孤儿院那边有什么进展没有?”
“还在查,一旦有进展立即向议员禀报。”
“去查精一子库。”
张望错锷,几秒后反应过来问:“议员有冷冻精一子?”
“五年前有过。”
张望不清楚这件事,如果议员冷冻过精一子,那么这孩子的存在极有可能是精一子库那边出了问题。
“我马上去查。”
张望离开,司承瀚眼里一片暗沉,究竟是谁这么大胆盗取他的精一子?
毓懿安顿好饭团才回了自己卧室,回到卧室后,简素的电话打了过来。
“素素,你最近不是休假吗?怎么到现在才复我?拍戏都没这么久回过。”毓懿一边撩着头发,一边打趣。
“去玩不行啊!”
“你声音怎么了,怎么哑哑的?”毓懿眉头一皱。
“哦,有点感冒。”简素回应的很自然,毓懿也就没有追问下去了。
素素:“你问的事,真是太抬举我的。这种商业上的事,我哪里有能力去干涉,也干涉不了,他在商场上是很有立场的,绝对不会因为任何事而损害到他的利益。怎么突然问这事了?”
毓懿:“今天席于连到医院闹事,说出席氏股市下跌是年时琛背后动的手脚,直斥是我让你去搞的,我就是想搞清楚。”
“是他亲口说的?”简素追问。
“嗯。”
“这样,我替你打听打听,有什么情况再告诉你。”
“也行,有消息告诉我。”
挂了简素的电话,毓懿进浴室洗澡了,只是二十分钟后回到卧室,却发现床上躺着一个小小的身影,身上严严实实的盖好被子,只露出一张嫩嫩的小脸,乌黑的大眼骨碌碌的转着。
“饭团,你怎么跑过来了?”她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坐在床的另一边看着他。
“玉玉,人生地不熟的,我怕睡熟了被人抱去卖了,我还是跟你睡比较保险。”小家伙嗫嚅着。
“毓懿,开门。”司承瀚的声音从门外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