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婆出车祸了,这手机在车上……”
“什么?”江铭蹭的站起来,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两耳嗡嗡作响。
“你老婆出车祸了,手机落在了车上。”对方重复了一遍。
“那她人呢?”江铭的声音在颤抖,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有勇气问出这句话的。
“被救护车送医院了……”
“她受伤了?”江铭的心脏都快要停止跳动了,“她伤得怎么样?”
“还行,能走能说。”
呼——
江铭的这才舒口气,紧握着手机:“她在什么地方?”
对方报出车祸的位置,江铭抓起车钥匙就往外冲,比老妖更快速,办公室外的助理只感觉到一阵风刮过,然后他们的总裁大人就进了电梯。
迈巴赫赫风驰电擎,直奔三环外狭窄街道的小书店,远远就看到她那辆红色的小宝马,江铭的心又紧了紧,赶过去,下车第一件事就是看向车里。
已经瘪掉的安全气囊上粘着斑斑血迹,江铭的心再一次悬了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江总裁怒吼。
一个身穿交警制服的男子扬了扬手中的手机:“请问,你就是机主的丈夫吗?”
“我是。”江铭一把抢过舒愉的手机,厉声质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老婆呢?”
“家属你不要激动,这只是一场小车祸,令夫人头上受了点儿伤,我们来到的时候她已经跟救护车走了,我们也没看到人。从车里找到这个手机,正想联系你们家属……”
“说重点!”
江铭没好气的吼断了对方。
小交警被他强大的气场吓得缩了缩脖子,说:“重点就是这辆车子在这里影响了交通。”
江铭黑着脸,强忍着揍人的冲动:“车子你们随便处理,重点是我老婆被送去哪个医院了!”
“这我们不知道。”小交警摇摇头。
江铭快疯了,一把拎起小交警的衣领:“你们是怎么当职的?出了这样大的事竟然连伤者送哪个医院都不知道?!”
“因为我们刚才联系过了,市里的医院都没有接收到一个叫“舒愉”的病人……”另一名交警走过来说。
江铭傻眼了,仔细回味着交警的话,心里浮起不好的预感:“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说我老婆可能是被人恶意带走了?”
“不排除这个可能……”
江铭松开小交警,黑着脸打电话,然后他抢过舒愉的手包就走了。
“喂,你等等,这车子,还有赔偿……”
“去江氏集团,自有人协助你处理。”
阴沉沉的声音传来,江铭已经重新启动了迈巴赫迅速离去。
“江氏集团?”小交警愣了一愣,忽然反应过来,“啊,原来他就是江总,那出车祸的就是他的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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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舒愉是躺在病房里,她的手上还挂着点滴。
“醒了?”江正放大的笑脸出现在眼前,舒愉吓了一跳,急忙别过头去,才避免了和他亲密接触。
“江正,你怎么会在这里?”舒愉问。
“你出车祸了,江铭工作忙我来照顾你。”江正笑嘻嘻的说,依旧是那种纯净的笑,让人挑不出毛病。
舒愉皱了皱眉,回忆自己在救护车上经历一切,有些困惑的说:“老婆出车祸他都不来?不行,我要打电话给他!”
“他去法国陪童馨了。”江正笑道。
童馨?舒愉的心疼了一下,但她很快就冷静下来,她环视着四周,问:“这是什么医院?我要玄明来帮我缝针!”
“这是我的私人医院。玄明是不会来的。”江正说着,脸上的笑意更加浓,“你现在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会把你带到私人医院来?”
“不,我不好奇,因为这一切都是你策划好的。”舒愉道,漆黑的眸泛着凛冽的光芒,“从书店的偶遇到车子被动手脚,这一切都是你的安排。”
被揭穿了真相,江正却没有恼羞成怒,反而赞赏的夸奖:“聪明!”
“说吧江正,你想得到什么?”舒愉问。江正不同于江阳,他绝非图色。
“我要江氏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江正说。
果然!舒愉在心中冷笑:“这个你应该找江铭去协商,我手上只有百分之十。”
“不,你就是江氏最大的股份,有你在我手上,江铭会让我成为江氏最大的股东的。”江正低低的笑了起来。
“你就这么自信?你应该知道我们是契约结婚的。”舒愉冷笑。
“我知道,但江铭是很骄傲的。不管是什么原因,现在你都是他的妻子,他绝不容许自己的所属品被人抢走。”江正说着忽然拿出一张照片举到她眼前,“你看,你像不像她?”
照片上是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美丽女人,眉眼和江铭有些像。舒愉马上认出来:“夏雨薇?”
“呵呵,就是她,美吧?”江正轻笑着,在照片上印下一吻。
如果照片上的女人是夏雨薇,那她就是江正的婶婶!他,他怎么可以吻自己的婶婶。虽然只是照片,但也是****!
“没有保护好自己的母亲,江铭他后悔了半辈子。如果再保护不了你,他这一辈子都白活了。所以他会愿意的。”江正看着照片上的女人,目光极尽迷恋。
舒愉浑身恶寒。
江正到底是个什么鬼?!
“别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那样我会更想念她。还会控制不住把你当成她……”
他口中的她就是夏雨薇。舒愉怎么可能长得像她?明明一点儿都不像,江正是哪只眼睛看出相似点来的?
现在看来,车祸是他安排的,书店的店员也是江正一手安排的,恐怕连围观者也是他安排的。现在舒愉只庆幸自己开了一辆高档轿车。
宝马车撞到行道树上迟早会引起交警和人们的注意,然后江铭就会知道她出事,他会来救她的。
虽然连她自己也搞不清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但她对他就是这么的自信。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拖眨时间等待救援。想了想,她问:“江正,你最早是修美术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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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琅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