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不自禁的沉浸在了秦阳的声音里面。
在唱副歌的时候,秦阳又展现出了极其强大的才华,声音突然变得轻灵,飘逸,像是行吟诗人一样。
调子并不清晰,并且在每一个字的最后,刻意降调。
但,就是那么好听。
半夏轻轻的摇了摇头,她的嘴轻轻的动着,彷佛在说:太他妈的吊了。
潘书对于音乐的鉴别能力有,但有限,能听出秦阳的声音特别的好听,但更深层的东西,他就无法体会了。
他轻轻在半夏耳畔询问:“半夏大人,我这兄弟的声音,行不行,”
“别打岔,让我安静听歌,”半夏大人嗔了潘书一句。
潘书倒是真的不打岔了,他嘴角微勾,暗自欢喜,毕竟半夏的这句话,那就是对一名歌者最高的评价啊。
什么技巧丰富,情感充沛,都是扯淡,只有让听歌的人,会听歌的人无法自拔,那才叫本事呢。
最终,秦阳将最后的一句歌词唱了出來:“最懂我的人,谢谢一路默默的陪我,让我拥有好故事可以说,看未來一步步來了,”
他的声音,近乎让人心疼。
半夏捂住了心口,她瞧到了一位落寞男人的赤诚真心。
“太好听了,我差点哭了,好听,真是好听,”半夏情不自禁的点评到。
“我这声音还凑合吧,”
半夏的俏脸,浮现了一抹很认真的表情:“凑合,秦阳,你这是在侮辱你自己的声音,我今年二十六岁,八年前,我退学,去做音乐相关的工作,这一路做到了项目总监的位置,”
“可是你知道吗,我起码听过一万个人唱歌,从來沒有一个人,能够像你一样,拥有无比的才华,却还能够在声音里,融入进去如此深的感情,”
半夏的脸上,浮现了亲和,她的纤细手指,捅了捅秦阳的胸口:“你是独一无二,如果你参加华夏好声音,我担保,你能够震到所有人的耳朵,”
“谢谢,”秦阳端起了一杯酒,递给了半夏:“这杯酒,按照咱们的赌约,应该喝了吧,”
“唉,阳哥,算了,算了,半夏大人刚才开玩笑呢,”潘书怕秦阳过于咄咄逼人,会引得半夏的反感。
半夏却主动推开了潘书:“去,去,听到这么好听的音乐,当浮一大白,”
她将秦阳手里的酒,全部给喝了下去。
顿时一张俏脸,变得通红无比。
半夏意犹未尽的说道:“秦小阳同学,这次参加华夏好声音,只是你生命中的一点点波澜,我要你,挑战,,张学友,”
潘书正抽着烟呢,猛不丁的听到半夏这句半醉半醒的话,狠狠呛了一口烟沫子:“咳咳咳,半夏大人,你这是要逼死我阳哥啊,学友哥是谁,他可是整个华语乐坛里面,唯一敢称为歌神的男人,他是我的偶像,”
“学友哥何尝不是我的偶像,但秦阳就是这么有天分,他天赋异禀,如果再加深对音乐的理解,学友哥的歌神宝座,并非无法撼动,”半夏遥望着秦阳的脸庞,不自禁的膜拜着。
“有一点,我绝对可以确认,”
“哪一点,”秦阳问半夏。
“你去好声音的第一场盲选,在四位导师还沒有拍按钮撞座椅的时候,你就能够震到所有人,歌迷、粉丝、导师、乐坛的实力唱将,都将为你的声音,疯狂或者恐惧,”半夏作为项目总监。
她身在高位,平常说话,谨小慎微,生怕会刺激到什么人,但这一次,她说的都是发自肺腑的话。
“请來华夏好声音吧,我们需要,iantyou,”半夏从手包里,掏出一张通行证,递给了秦阳。
秦阳接过了请帖,默不作声。
“阳哥,你一定要去啊,求你了,我很想瞧瞧那四位导师最夸张的表情,肯定让人爽爆了,”潘书劝着秦阳,他害怕秦阳不去参赛。
秦阳扭过头,顿时笑眯眯:“我那两个亿,”
“艾玛,哥,亲哥,你说的是这个啊,放心吧,钱,立马到账,这都不是事,”潘书顿时喜出望外。
“行,只要钱到位,现场玻璃全干碎,”秦阳哈哈大笑了起來。
“哎呀,”半夏发出了一声娇嗔。
三人正聊得欢畅着呢,结果半夏竟然身体瘫软,躺在了沙发上面,头发披散着,裸在空气中的手臂,肩膀,都和脸一样红了。
“咦,酒精过敏,”秦阳一瞧就知道是咋回事了。
“我的天啊,半夏大人,你要实在喝不了,就别喝了嘛,阳哥不是一个逼女人的人,”潘书有些手足无措:“阳哥,酒精过敏严重吗,”
“不严重,休息几个小时就好了,”
“那还好,”潘书拍了拍胸口,大石落地。
秦阳又说道:“但半夏不是酒精过敏,或者说不是一般情况下的酒精过敏,她这个毛病,叫过敏源杂乱症,”
“啥意思,不明白,”潘书可听不懂这么专业的医学名词。
秦阳沉吟片刻,用很直白的语言说道:“意思就是,半夏本身属于多重过敏体质,有可能她对海鲜略微过敏,对酒精也略微过敏,两者综合,过敏乱套了,身体机能发生了紊乱,”
“后果严重不,”潘书问。
“会死,”
“会死,”潘书猛的一拍大腿,嗷了一嗓子:“那还等什么,送医院啊,赶紧的,”
秦阳摇了摇头:“不用,瞧着状态,去医院,半路上就挂掉了,”
“那可咋办,阳哥,这半夏大人后面可有势力的,如果她死在这里了,我他妹的就只能跑路了,”潘书的眼神变得阴狠起來:“对,我现在就去买机票,去澳门避一避,然后再搞几把枪,”
秦阳笑了,他推了推潘书的脸:“瞧你这小样,一点破事,吓唬得要去澳门跑路,交给我了,我治好他,”
说着秦阳抱起了半夏柔软的身躯,朝着卫生间走着。
“喂,阳哥,你这是干啥,毁尸灭迹啊,”
“治病啊,我是个医学老师,治病什么的,手到擒來,”
潘书高兴起來了,对着秦阳的胸口擂了一拳:“耶,你可真是我亲哥,全能啊,”
“这人生在世,不多学几门技巧,如何安身立命,”秦阳刚准备走,又被潘书给拉住了。
潘书说道:“对了,阳哥,你治疗就在这里治嘛,我又不打扰你,跑卫生间干啥,味道大,”
“哦,我要给半夏脱衣服治疗,你在这里,怕是有影响,”
潘书声音奇大的咽了一口口水:“放屁,我绝对不影响,你就把我当成一个小透明好了,要脱衣服,这种事情,需要有人监督你,万一你使坏,咋办,”
“得了吧,我是医者父母心,我瞧病人时候的关爱和疼惜,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你别装蒜了好吗,亲哥,我求你了,你就在这里治吧,让我开开眼界也好,”
“哎呀,烦不烦,”秦阳拨开了潘书的手,进了卫生间。
砰!
他将门给反锁了起來,沒有让潘书进來。
潘书不停的笑骂道:“阳哥,,丫不仗义啊,我处处为你着想,你竟然吃独食,我恨,”
“恨个屁,治病救人你都不忘了占便宜,你是有多猥琐,”秦阳反骂了一句,沒有再理会潘书。
他抱着半夏,将她轻轻的放在了洗手台子上面,叹了一口气:“啊,背骨天元、四象、金风、脊骨,四道穴位受阻,不扎针是不行了的,”
半夏的情况越來越严重,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许多。
但是每次呼气,一次比一次孱弱。
她身体上的红色,也越发的红润,像熟透了的小苹果。
如果在持续下去,半夏会被会被自己高度的体温给烤熟了,不太好说。
秦阳将半夏给翻转了过來,开始探出了右手中指的银针,寻找着四大堵塞的穴位。
“天元,”秦阳的银针,狠狠的扎在了半夏的后脖颈的位置。
噗。
银针扎入,针尖像是碰到了一处非常生硬的东西。
秦阳轻轻的转动着银针,将生硬的淤血给彻底震散。
“四象,脊骨,”
飕飕。
又是两针。
这一次,扎在了半夏腰眼的位置上。
银针扎下去,疏通两处淤血。
半夏轻轻的吟了一句:“哎哟,”
声音有些无力,却千娇百媚,秦阳忍不住瞧了一眼她脖颈那片雪白的小嫩肉。
“妹的,医者父母心,不能瞎看,”秦阳觉得自己不是一个禽兽医生,绝对不能容许侵犯含糊不清的病人。
当然,如果病人清醒了的话,侵犯,嘿嘿,这不叫侵犯,这叫爱慕。
只剩下了最后一个金风穴位。
秦阳猛的一银针下去。
咚。
银针撞到了异常刚硬的东西。
“咦,什么情况,”秦阳伸手一触摸,摸到了一个如铁块样的东西,靠,这位半夏大人,穿戴的是最时髦的铁块扣罩杯,原本只是几个铁钩的胸罩扣,现在是铁板一块,咋施诊。
“妹的,被胸罩的背带给挡住了,”
这下够背时的,被胸罩的背带扣给挡住了,那就需要脱衣服了。
秦阳无语的摇了摇头:“妹妹啊,不好意思,实在是形势所迫,说一千道一万,我是真沒有想拖你衣服的心思啊,”他的眼珠子都快凑到了半夏胸前的沟壑里,贱笑着说道。
他将半夏搂了起來,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右手伸到了半夏的波斯米亚长裙后,轻轻的解开了,,裙子在后脖颈的系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