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哥带着三太子和小弟,开着金杯车就去了餐厅。
到了餐厅门口,牛头哥摸了摸光头:“哈哈,你们几个,都给我守着门口,瞧见条子给我发消息,三太子,跟我走,有仇去报仇,有冤去抱冤,顺带赚些小钱了,”
他舔着猩红的嘴唇,上了餐厅楼梯。
三太子对秦阳还有些阴影,猥琐在牛头哥的后面。
上了楼梯,牛头哥就瞧见了秦阳,坐在二楼尽头的角落里,正在和两名小妞吃饭。
“嘿嘿,这他妈的是个大活啊,”牛头哥瞧到郑菲菲和童宝宝,不过是一个背影。
但通过那个背影,牛头哥敢确认,这两女的,可都是极品货色啊。
牛头哥一把将三太子给搂了过來:“现在咱们说好吧,搞定那个男人,要他五十万,那两女孩,咱们单独搞,这事儿大,得找几个手脚麻利的兄弟,”
“额,那个男人能够拿出五十万,”
“必须的,”牛头哥指了指秦阳:“你瞧瞧,衬衫都是他妈阿玛尼的,能是个沒钱的种,他们,我吃定了,”
牛头哥朝着一个服务员招了招手:“过來,”
“先生,你有什么吩咐吗,”
牛头哥掏出三个钢镚,扔在了地上:“去,给我拿瓶冰冻啤酒,”
“嗯,”服务员瞧牛头哥面相不善,也不敢大动肝火,十分听话的去找了一瓶啤酒,递给了牛头哥。
牛头哥笑眯眯的说道:“走着,”
他提溜着啤酒瓶,一步步的冲着秦阳走过去。
一步。
两步。
……
八步。
九步。
牛头哥距离秦阳只有一尺之遥,已经清晰的瞧到了秦阳的五官。
“小子,听说你打了我兄弟,”牛头哥突然一声暴喝。
他猛的抡动了手中的瓶子,对着秦阳砸了过去。
轰。
瓶子快速的飞起,如同一颗炮弹,直愣愣的射向了秦阳。
只是瓶子还沒有离牛头哥有多远。
秦阳猛然抬头,将手中的竹筷子,甩了出去。
呼呼。
筷子的速度更快,扎在了啤酒瓶底,直接穿透了过去。
蹦。
啤酒瓶爆了开來。
凶狠的酒汁,如同泛白的浪花一样,扑打在牛头哥的脸上,同时扑打过去的,还有那一阵阵的玻璃渣子。
玻璃渣子将牛头哥的脸打得血水直流。
而那一根筷子,又直接钉在了牛头哥的肩膀上面。
牛头哥一屁股坐倒在地上,额头分不清是酒水,还是汗珠。
“妈的,妈的,你是个练家子,”
秦阳蹲在牛头哥的面前,笑道:“真是不得了啊,偷袭我,这就是偷袭我的代价,”
他捏着仅剩的一根筷子,对着牛头哥的脑门,比划比划:“其实我还可以在你这个地方射入一根筷子的,不过你这狗一样的人,不配我拿你的命,给我滚,”
“小子,你彻底得罪我了,”
“我彻底得罪你了,你咬我,”秦阳猛的一耳光抽了过去。
啪。
牛头哥尝了一个脆的:“你别嚣张,我是赤门的堂主,”
赤门。
又是赤门。
秦阳的笑容尤其灿烂,像一朵狗尾巴花:“哟,赤门的,我好害怕啊,”
说完最后一个字,秦阳抓起一块碎玻璃。
扑哧扑哧。
两声哑响过后。
牛头哥的脸上,多出了两条刀疤,,十字刀疤。
秦阳站起了身,回到座位上:“记住了,我的名字叫秦阳,上次那朱雀,估计带信不力,这次你再回去跟你们门主说一声,但凡有赤门的人,碰上了我,少不得一副十字刀疤,”
“秦阳,你是秦阳,”牛头哥都快哭了,他如果知道这位爷是秦阳,打死都不会來啊。
“对,就是我,还不快滚,”秦阳抓起了一柄钢叉。
牛头哥转头就跑,这一钢叉过來,那还得了。
秦阳笑了笑,用钢叉,叉了一块肥牛肉,扔到了嘴里:“我吃东西,他们也怕我,哥这么潇洒,这么英俊,应该显得很随和啊,”
“噗,”郑菲菲对着地上吐了一块鸡肉,她指着秦阳说道:“不好意思,阳仔,潇洒、英俊、随和,这三个词语,你都非常机智的躲开了,”
“对,猥琐、无耻、自恋,这三个词语,你又巧妙的撞上了,”童宝宝给秦阳补了一刀。
秦阳捂住了心脏:“你们……你们真让我有一种心塞的感觉,”
三个人玩笑归玩笑。
突然,秦阳的电话响了。
嗡嗡嗡。
“喂,谁啊,”
“你好,我叫画船,”
“画船,你的名字很古怪啊,”秦阳已经准备挂电话了,这种无聊的电话,他接不接,其实效果一样的。
“哼哼,还记得曾经狙杀你的狙击手吗,”
一句话将秦阳的兴趣勾起來了,他怎么会不认识呢,他相当认识啊,两次交手,沒有弄清楚对方的身份。
秦阳笑道:“我当然知道,然后呢,”
“嗯,有一个人在我的手里,我想你应该听一听他的声音,”画船打了个响指,紧接着电话里面,出现了一位女人的声音。
声音秦阳很熟悉,他猛的喊道:“杨燕,”
“对,是杨燕,她现在,一切安好,我一根毛都沒动她,但是,如果晚上八点钟之前,你沒有过來的话,那很好,这位美女会遭受到无与伦比的羞辱,然后再死去,”画船顿了顿,又说道:“我是日本人,你知道我们日本人,最擅长什么的,”
秦阳眯了眯眼睛,极度稳定的说道:“我只说一件事情,如果我的朋友,有什么损伤的话,我要灭你满门,”
“哼哼,口舌上的争斗,沒有意思,记住了,晚上八点,城郊废弃工厂,,灵犀化工厂,拜拜,”
挂了电话,秦阳喝了一杯酒。
郑菲菲问道:“杨燕姐姐被绑架了,”
“不是绑架,是当了人质,”秦阳打了个响指:“的了,咱们先吃饭,小小的杂种,何惧之有,”
他拿起了筷子,吃得倒是挺欢畅的。
秦阳属于,越重要的事情,隐藏得越深。
过了一会,两女基本上察觉不到秦阳的心思,反而在攀谈着新生生活。
“喂,马上要开迎新晚会了,知道不,我和宝宝已经准备去跳小苹果了,”
“我去,你也不怕楼管大妈直接带领广场舞军团杀过來,”
“切,我才不怕呢,对了,阳仔,你们专业沒有表演的吗,”
秦阳摇了摇头:“不知道,我还沒有接到通知呢,”
三人有一顿沒一顿的聊着。
秦阳在聊天的过程中,分析着,他知道狙击手为什么向杨燕出击。
吕伊是院长,医院里,监视器材太多,不好下手。
郑菲菲和童宝宝在他身边,更加不怕。
玛驰蓝和汪琴,有龙女看着,对方也沒有什么机会。
想來想去,杨燕倒还真是最好下手的目标。
秦阳打着响指:“妈的,看來要找个人,保护保护杨燕的安全才行啊,”
……
在郊外的废弃工厂里面。
一位留着小胡子的日本人,正在烤着兔子肉,旁边站了一位身背巴雷特的男人。
“首领,我觉得这样做不公平,”
“有什么不公平的,你既然依靠自己的力量杀不了他,那么就依靠他朋友的力量來杀他,秦阳,这个华夏人,不简单,能够覆灭我们在华夏安排的棋子,确实有些实力,”日本人撕咬着兔肉,褒奖着秦阳。
狙击手很生气:“不,我相信我依靠自己的实力,一定可以赢的,”
“赢,赢个屁,”日本人吐了一口兔子肉:“妈的,肥油太多了,我告诉你,只要能够战胜敌人,就是赢,管我用什么办法呢,何况这个女人,我们沒有动他,已经是对秦阳最大的仁慈了,”
狙击手不好反驳。
日本人笑了笑,撕下了一条兔腿,递给了狙击手画船:“來,画船,吃点东西,晚上好干活,我相信,你能够弄死那个秦阳,让他知道,覆灭了虎眼的代价,”
“嗯,”画船手把着兔腿,狠狠的撕咬起來。
……
吃完了东西,秦阳和郑菲菲、童宝宝三个人撤退。
三人刚走到餐厅门口。
进來了一位穿着丝绸卦子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朝秦阳伸出了右手:“秦先生,有些东西,我们需要谈谈,”
“卖保险,我不需要,卖墓地,我也不需要,卖房子,我现在就是建房子的,更加不需要了,”秦阳坏笑着说道。
中年男人顿时笑了起來:“哈哈,秦先生,你可真是幽默啊,我叫司马长风,”
“司马长风,”
“对,赤门后面的大长老,”司马长风笑了笑,说道。
“嗯,”秦阳笑道:“赤门后面,走后门,”
“哈哈,秦先生说笑了,赤门如果沒有幕后的组织來支撑的话,凭借它那一点不成气候的黑社会混子,能够忌惮得住老头无名吗,”司马长风很有礼貌的递给了秦阳一根烟。
秦阳接过了雪茄,狠狠的闻了一记:“不错,好烟,既然司马长老以礼相待,那好,我就跟你谈谈,地方在哪,”
“就在这家餐厅,”司马长风做了个请的姿势。
“好,”秦阳冲郑菲菲和童宝宝挥了挥手:“你们哪里都不要去,跟着我,”
“嗯,”郑菲菲和童宝宝,瞧到外面不少凶神恶煞的人,她们也不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