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初得道体,控制不是很得当,我们也帮不了你了,你自己慢慢适应。不要胡思乱想了,否则想的越多,你越控制不住你自己的身体。”
沈彬知道郭仪之所以这样恐怕是丹药的原因,既然为初神,那么肯定还有很多的东西需要他慢慢的适应,比如适应他刚刚升道的神体,可能会随着他的身体不断反应不同的形态。
例如他的身体会根据他的想象做出反应,飞行、变化、幻化,稍微操作不当就会出现问题,这也是为什么成神成仙的人还要学习咒语。
这边所有人还在感叹成神成仙并非易事,不知道郭仪会不会入魔,这边郭仪的表情突然变得很猥琐,眼神迷离的看着前方,似乎有无数的美女在挑逗他一般。
下方的三人一脸黑线,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估计这家伙肯定是在想着泡妞。
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现在郭仪的眼前出现了一个绝色美女,婀娜动人,夺人心魄的眼神,犹如勾魂的镰刀,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死去的杨忆舞。
“有些事还是要靠他自己,我们也把丹药吃了吧!”
知道郭仪的症结所在,大家也就知道他就没有危险,时阳说过修道亦是修心,一切还要靠自己。
还未醒悟的郭仪就那样暂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似乎在经历生死轮回,由此获得新生。
“做好准备了吗?”
秦侑看着沈彬,在他心中沈彬和他一样心智坚定,正因为此,沈彬并没有回答,但是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吞下了丹药。
“喂,你们要不要再考虑一下?或许我们还有其他捷径,比如一点点的吃,或者我们完全靠修炼,不靠丹药啊!”
程若愚想要阻拦却已经来不及了,没办法,他只好眉头一皱,放佛慷慨赴死一般,头一仰,吞下了丹药。
三个人都在等待着浴火重生的考验,焕发新生的希望,特别是程若愚,眉头紧锁,双拳紧握,生怕自己承受不住那彻骨的疼痛而放弃,但是又无从选择的无奈。
一分钟过去了,没有任何变化,程若愚微微睁开眼睛,不敢相信的看了看沈彬和秦侑,似乎他们都一样,没有任何变化,犹如砂砾沉入大海,波澜不惊。
难道是时间不对,或者服用的方式不对,大家在猜想着,但是似乎没有这种可能,毕竟已经有郭仪的前车之鉴。
突然一股暖流袭遍全身,从丹田直到大脑中枢,郭仪感觉自己就像被电击了一般,顿时毛发冲冠,沈彬和秦侑依然如此。
他们赶紧再次闭上了眼睛,慢慢的十分钟过去了,依然没有变化,半个小时过去了,依然没有变化。
“老大,我们是不是吃了假药?咋不一样?没有一点反应?”
程若愚实在等不下去,感觉这就像是在等风来一样,全看天意,没有一点的可掌控性。
原本已经全心在等待的沈彬也有些怀疑,为什么他们没有像郭仪那样浴火重生,难道是因为他们修炼的方向不一致?
想要咨询时阳,似乎不太可能,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或许我们和郭仪不一样吧!他修神道,我们休仙道。暂时估计我们不一样,既然如此,我们就暂时不去纠结这些了。”
沈彬看了一眼正在静坐的郭仪,似乎他已经找到了方向。此刻如果他们离开回去似乎也不太合适,或许可以坐下来看看时阳留下来的修仙书籍,可能对他们有所帮助。
“我们在这里呆一会吧!”
不知道在空间书房里呆了多久,他们才回到了自己的身体,而郭仪也已经正确的掌握了自己的道体。但是此刻,整个太极宫宫中已经乱做一团。
太极宫内,李世民与魏王李泰久睡不醒,受到大臣上谏,荒废朝政,后来又发现两人身体冰凉气息全无,还以为陛下龙驭宾天,而魏王李泰也随着陛下驾鹤西去。
太医署太医令更是手足无措,外朝,谏臣上谏陛下贪睡慌政,内宫李世民和李泰昏迷不醒甚至气息全无。
太子李承乾几乎就要下令宣布陛下驾崩的消息,但是突然间李泰的身体突然出现了异样,似乎浑身被灼烧一般,面部更是痛苦不堪,俊俏的脸上布满了汗水。
皇帝李世民的气息也在慢慢的恢复,但是仍然时有时无。
“太医令,快来看看,陛下和魏王是什么情况。”
太子急切的唤来还跪在地上的太医令。此时的太医令真恨不得自己是空气,因为不管怎么看,他们都看不出问题出在哪里,真是治也不是,不治也不是。
福隧宫同样不得安宁,内侍上报武才人在宫中自裁,宫内满盆血水,更有侍女绿红追随而去,主仆情深。
宫内大乱,穿越为武才人的沈彬此刻也是全然不知,只是适时的回到了自己的身体内。
“诈尸了。”
绿秀原本还在感叹自己命运多舛,自幼入宫,受尽苦楚,好不容易找了个体谅下人的主子,结果主子又自杀了。
真是命不由己,凝秀进入福隧宫准备帮武才人料理后事的她却看见武才人和绿红同事从地上起来了,吓得她大叫一声晕厥了过去。
房内已经被打扫干净,屋内的血盆也已经被清理,整洁的地面上武才人(沈彬)和绿红(程若愚)并排躺在地上,身上盖着白布,刚刚起身就被凝秀吓得一哆嗦。
“老大,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好像有人叫诈尸,谁死了?”
程若愚一脸蒙圈的坐在地上,环顾四周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凝秀,难道是她,但是那里有人死了。
其实沈彬在醒来的那一刻似乎已经明白了一切,有人好像认为自己死了,看来诈尸的是自己吧!
“老程,不,绿红把她弄醒吧!估计是我们把她吓晕了。”
“哦!”
“喂,醒醒。”程若愚刚明白是怎么回事,立刻上前掐人中弄醒了凝秀,凝秀一看武才人和绿红坐在自己的面前,再次晕了过去,程若愚无奈的摊了摊手。
沈彬刚想上前叫醒凝秀,却突然发现房外的天气似乎变得有些暗淡,而在长安的正东方似乎天有异象,时有闪电一闪而过,天空变得异常压抑。
望着远处忽明忽暗的景象,沈彬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究竟是什么,他自己也说不出来,难道是自己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