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这是一个如此艰难的决定,这个决定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太重大了,她一定要好好的想一下。最后她是点了点头,答应了晚上见道士,她本是良家妇女,如今因为命不久已,才不顾羞耻勉强答应和道士见面,但很怕闲人知道,所以一定要等到夜深人静,而且没有月光时才能前来。她怕他听出自己的声音,他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发出声音来,为了不被对方看见自己的容貌,他更是没有点蜡烛。
他本想行完事后,就让道士滚蛋的,可是她与他发生了云雨之事后,她却没法赶他走了。于是才有了白天的见面,这是如此感人的故事,一个女人为了爱却能做到如此,实在让人难以想像。爱是日暮黄昏的缠绵,她终于懂得什么是爱了;是昼夜牵挂的凄美,从此道士的心上有一个人,那便是刘雯;是寂寞难耐的等待,她一直等着这个男人,好在她终于是等到了;是蓝天白云下的相思,是润物细无声的雨露,更是一份心甘情愿的情怀,还是那一晚情意。
此时此刻,他只想把所有美丽的心境,化成了两个人爱情,在明媚的阳光下,他们奔走远行。爱情是神圣的,一如心底那份澄澈的透亮,只有月光的清辉,才能映照的光芒。只愿心事如剪剪春风,吹绿沉睡苍茫的大地。孕一池爱的湖水,茁壮每一棵幼苗;划一支兰舟桂桨,飘向爱的海洋。她终于是做到了,爱是心甘情愿,唱响在远方的一首流浪的歌。不求相守,不求相拥,只求有你目光默默的注视,默默的牵引。
但是道长也不是什么简单地角色,眯眼朝下看着这个女人美丽的身体,看到下面这香艳的身体,立时倒吸了口凉气,惊呼道:“难道这就是爱吗?”
“这便是爱吧。”
“你走吧?”刘雯板着脸道:“我们终是要分离的?”
道长穿上了衣服,歪着脑袋迈步在制高点上走了几步,远远地看到床上的娘子,心里说不出的话来。他不知道自己该是同情她,还是该同情自己,他觉得他们都是可怜的人,只能相互同情,只能抱团取暖了。
也许正因为他们在一起只是一种凑合,而这种凑合也许里面掺杂着爱情,也许里面可以一点爱情的成分也没有。如果两个人只是单纯的凑合在一起的话,那他们之间的关系也真是太可悲了,女人的想法是很奇怪的,有时候她们的行为也是难以预测的。道长不说很了解这个女人,可是对这个女人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像她这样自尊心极强的女人,真不知道该与她说点什么。
两个人谈了一会,很快就把激情给谈没了,又没有未来做保障,他们两个人注定只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今天在这里匆匆一见,却不知道下次还有没有机会再见面了,如果说两个无缘的人,最后只能以分手收场,事情往往如此。所以,谈恋爱讲究的是趁热打铁,在感情最热烈的时候,用加深相处来加深彼此的关系。可是,道长一直以为的人是刘寡妇,结果却变成是刘雯,这是很尴尬的。
也许道长真是出了世,他抛弃了许多的感情,特别是对女人的感情,他不敢再对女人投入感情了。本以为这只是一个简单的报复,没有想到现在把局面搞成了这样,道长在我这里已经体验不到激情了,他从那个刘寡妇那里又体会到热恋的感觉,想起了自己初恋时一样。可我和刘雯却没有这样的感觉,刘雯一开始就在自己的外表建立了一道防范墙,而这道墙从一开始就将两个人的关系是隔开了。并且让道长觉得这个女人是无法接近的,就连想要帮它,他也放弃了。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女人可笑的自尊心,上帝指使说过,有的时候自尊心很重要,可是有的时候自尊心却并没有那么重要,可是不是谁都能明白这个道理的。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眼前这个女人太小了,他才18岁,花一样的年纪,而道长超过30岁了。原本两个根本不可能在一起的人,因为机缘巧合却走到了一起,这是一件很荒唐的事,说是荒唐也不荒唐。
男人与女人在热恋的时候没办法考虑以后的事的,更不可能考虑婚嫁,对于刘雯来说未来真是一件奢侈的事。现在考虑什么都却太晚了,道士和她之间毕竟隔了太多的东西,经历了太多的事,感情已经归于平淡,起码在欲望那方面,已经不满足这种平淡。所以这晚的缠绵也许仅局限在今天,过了今天明天两个人便成了陌路的人,他们可能就此分道扬镳。
爱是心甘情愿,唱响在远方的一首流浪的歌。不求相守,不求相拥,只求有你目光默默的注视,默默的牵引。昨日的依偎,已成模糊的风景,明天的相逢,总是那么的遥遥无期。就让守望长成一棵默默的树,把思念开成枝头葱茏的叶片,共享阳光的温暖,共唱灿烂的歌谣。自己的路自己走,靠不了别人,只能靠自己。
道长撇了撇嘴,精力充沛地跳下了床,一点没有纵欲过度的迟缓和疲态。
道长见天就要亮了,穿上了衣服后准备帅气的离开,他要表现得成熟点,像一个男人的模样:“刘妹妹,我走了。”
她红着脸,湿润的头发贴在充满女性魅力的脸上,双目半眯,水汽氤氲,胸前起伏有致的,娇羞的说:“你要走了吗?”
俩人四目相接的一瞬间,道士只觉得头皮一下子炸开了,他突然胸口一腔热血上涌:“我说的走,并不是真正的走,我会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
“你又不走了吗?”
“不,我迟早要走的,你不要对我有期待。”
“谁对你有期待了。”
“那就好,毕竟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所以你不能对我有所期待。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你的病我记下了,虽然我现在还没有头绪,可是我相信我一定会找到治病之法的。”
她不敢相信:“你要给我治病?”
“是的,不要钱,你别把道士、医生想得太坏了,人有好人与坏人之分,道士与医生也有好人与坏人之分。别因为遇到了坏人,就把所有的人都看成是坏人,你这样伤害不了别人,只会让自己难受而已。”
她没有说话,这个时候她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又跟他斗嘴吗?
她居然一直没有发飙,这女人真是善变,一下跟母老虎似的,一下又跟小花猫似的,真是搞不懂,搞不懂啊。“好了,我要走了,再不走,怕是就走不了。对了,我会在这附近住下,你要找我的话,我就在后山的破庙里。”
“嗯。”她点了点头。
道长走出门外不久,之前他是硬撑着的,不想让刘雯看到自己的脆弱的一面,他想要在她的面前保持住自己男人伟岸的形象。虽然他身上全是淤伤,可是在女人的面前面子更为重要,就算是钻心的疼,他也不会表现出来的。他强忍着身体的疼痛,拼尽了全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生怕被刘雯看出自己只是一个无用的废材。他不是想要说这么多的废话,只是他每走一步都是扎心的痛,他只能一点点的走出去,还得保持平常的模样,真是太辛苦了。
好在,他吃了自己配制的跌打损伤药,这些药却是帮了他不小,才让他昨晚还能勉强的支撑。可是醒来后,估计是药力减退了,那撕心裂肺的疼又出现了,这才让他如此的狼狈。
他好不容易走出门来,他扶在墙上喘着粗气,他头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要不是为了面子,估计他早就撑不住了。他深吸几口气,平息了一下有些气喘的胸口,这才是继续向后山走去。他转到一个没人角落时,突然间他是被人叫住了:“道长请留步。”道长心里一惊,这个时候谁会叫我,这喊声却是吓了他一跳,是女人的声音,虽然她是一个女人,可是道士心里依旧暗骂着,要死啊,谁叫我。
道士回头一看,真是见了鬼了,怎么是她,他一眼就认出了后面的人正是刘寡妇。道长道:“怎么是你!”
“哈哈,怎么就不能是我。”她是一丝妩媚的轻笑。
道长觉得这个女人透着一股媚惑,随时随地都在引诱着自己,这让道长很是不爽。道长对她很是无语:“该在的时候不在,不该来的时候,她却又来了,真是一个捉摸不透的女人。”对昨晚发生的事懊悔不已,却已经无力回天,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是眼前这个女人,这让他很是不爽。
“昨天晚上是不是很爽啊!”这句话她一直想要亲口问问道长。
“我承认,我昨晚挺爽的。”
“那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