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也就窗前一段路有点亮光,其他地方黑咕隆咚啥也看不清。我刚摸出手电就被胡定南制止了,“杨阳,别用手电,那玩意虽然照的远,但是目标太明显,没等你发现敌人,先被别人给发现了,还是用我这个吧。”
胡定南随手祭起一张金色符箓,符箓的金光虽说没有强光手电那么明亮,但是足以照亮脚下的路。这玩意不错,不但把人的手解放出来,而且能随着人向前移动,要是能学会这手,家里都不用通电,电费都省了。
我们沿着街道前行,就着符箓的微光,我看到两边果然如郭勇所说,全部都是房子,一间挨着一间,建筑形式也大都相同。
我的心里突然涌上一个念头:这些房子里会不会也有死而不腐的楼兰居民呢?
街道很长,我和胡定南走了足足有四十分钟。一栋圆形的建筑出现在我们面前。
“杨阳,小心,白荷就是在这里跑掉的,我估计她就藏着这里面。”胡定南小声对我说道。
胡定南又祭起一张金色符箓,这次他把符箓升的很高,就像悬挂在半空中的月亮。我们脚下是一个巨大的广场,圆形建筑物就在我们前边不远。给我的感觉这栋建筑物就是这个广场的中心,因为建筑物自身就是圆形的,模样很像京华市的天坛。
胡定南摸出那块玉牌,像是自嘲道,“杨阳,我这块玉牌虽然没法跟你的宝剑相比,但是也是远古的神器,据说是当年黄帝送给她母亲的寿礼。”
胡定南的话估计有些夸张,不过这块玉牌也该算作宝物,毕竟我是亲眼见它发挥出作用击退白荷的。
周围一片寂静,那栋建筑物也是死气沉沉。胡定南又祭起一张金色符箓,这下我们周围的光线变得明亮起来,已经可以清晰的辨别附近的景物。
“嘎嘎,杨阳,你最终还是来了,这次你跑不掉了!”从远处深邃的黑暗中传来白荷的声音。
“白荷,你不是要跟我决一死战吗?出来吧,我们一决高下。”胡定南高举玉牌,声音况?她怎么单单对付我呢?
俗话说:忙者不会,会者不忙,就在白荷对我发动攻击的刹那,我脑海中已经闪现出不下十种的应对之法。
如封似闭!
我挥舞宝剑在身前形成了一道剑光屏障,即使白荷的衣袖能攻击进来,恐怕也会被我的剑光搅碎。
“咦?”
我很奇怪,胡定南竟然和白荷不约而同发出惊异之声,颇有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意境。
白荷知难而退,她稳住身形,举起右手。
“杀!”
上百名楼兰武士高举长刀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声。不对!这些武士似乎跟之前那些行尸走肉般的武士不同,好像有自己的意识。
武士们高举长刀等待白荷的下一步命令!
“嘎嘎,杨阳,没想到这么短时间内你的剑法竟然大有长进,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呢。不过,你能逃过我的长刀阵吗?”白荷笑的那么高深莫测,让我看不透。
“少废话,来吧!”我一招退敌,大有信心,干脆挥舞宝剑向白荷冲了过去。
“牛鼻子!你还不动手等待何时?”白荷突然高声喊了起来。
我愣住了,下意识的收住脚步。
就在此时,胡定南从后面冲过来,也不知用什么东西狠命砸了我后脑一下。我只感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当即昏死过去。就在是即将失去意识的一刹那,我突然想起师傅刘伯温的话,人心叵测啊!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慢慢清醒过来,只感觉脑袋里昏沉沉的,后脑隐隐作痛。
“杨阳,你醒了?我,我还以为你会死呢?”耳边想起皇甫海霞的声音。
我挣扎着坐了起来,眼前是一间光徒四壁的屋子,我就躺在地上,只是身下铺着一件衣服,我认出那是皇甫海霞的衣服。
“皇姐,我,我怎么会在这里呢?你,你怎么也在?师傅他们呢?”我摸着后脑勺,一脸的茫然。
“呜呜……杨阳,我们都被白荷和胡定南抓了,那个混蛋简直就是人类的叛徒,是败类!”皇甫海霞低头哽咽起来,“刘伯和其他人被关在其他房间里,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如何?”
怎么会这样呢?
我突然想起了那把宝剑,伸手去摸小白玉瓶。不由大惊失色,宝剑也不见了!
“皇姐,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当时被臭道士打昏了。”我急于想知道我昏迷后都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皇甫海霞扶着我让我靠在她的肩头,慢慢讲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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