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足足吃了近有一个多小时才算是结束。
下午李墨然还需要去医院照顾她的父亲,刘健便开车将前者送到圣华才离开。
只是刚离开却又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是一个座机号。
当看到这个号码的时候刘健心猛地一跳。他微微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接通了。
“喂,是刘健吗?”
“张叔。”
“刘健,能再次听到你声音可实在是太好了!”
“张叔,我也很想你。”
“哈哈,我就知道你小子可向来都没忘本。咱们塔山沟里好不容易出了你这样的一个大学生,我可到处跟人说你是我们的骄傲呢!”
“谢谢你!”
刘健在听到对方的声音时同样也是有些激动,虽然这位张叔跟他们家相隔还是有些远的,也是塔山沟里当初唯一有电话的人家,但对方能这么亲切地跟自己说话,他从心底里也是感到了一丝莫名的暖意。他顿了顿,又道:“对了,张叔,您今天打我电话是有事吗?”
“哦,对了。刘健啊,有件事我寻思着还是跟你说一声的好,你吴婶家最近的情况不太好,先前你老吴叔在外面打工的时候不慎把腿都摔断了,可偏偏先前山里爆发了泥石流,虽然人都没事,可你吴婶家的房子地理不太好却是偏偏给掩埋了!而且——先前你老吴叔在打工前不是为了治病欠下隔壁村张来发几万块钱吗?现在这张来发找上门来了,说是不交钱就让慧儿当他们家儿媳妇!唉——慧儿那妮子最近都要参加高考了,恐怕都无法安心学习,本来就不幸的家庭,现在弄成这样实在都有些过不下去了。”
“什么,您说吴婶家发生了这种事情?”
刘健的家在塔山沟,从小他就跟随着自家爷爷长大的,后来等十五六岁的时候爷爷过世就成了孤家寡人。在这期间塔山沟的村名都是很帮助他们家的,而其中离他家最近的就是吴婶她们一家,而吴婶平时人最好,家里有好吃的也常常都会拿些过来。
如果说如今的塔山村还有什么是刘健放心不下的,那就是吴婶一家了!
只是没想到他们家居然遭逢如此不幸!
“是啊,谁也没想到吴婶家居然会这样。虽然咱们塔山村向来都是贫困落后,每家每户都有自己的困难,不过大家伙总归都是乡里乡亲的,所以先前就商量着是不是都凭着自己的力稍微帮助一下吴婶他们一家。”
“那当然是应该的!”
刘健很快就说着,语气中同样也有种说不出的气愤在。
这张来发是塔山存附近有名的恶霸,也是个放高利贷的家伙。
先前这家伙看老吴叔他们一家实在是过不下去,就瞅准机会房贷的,后来又介绍老吴叔外出打工,谁曾想到最终搞成这幅模样。
如今最让人气愤的是这家伙居然要让慧儿嫁给他那傻儿子。
要知道张来发的儿子是方圆数十里有名的呆子,平时痴痴傻傻的,如果慧儿真的嫁了过去那岂不是这辈子都完了?
“我就知道吴婶平时没白疼你!”
那边的老张叔听到这也是微微松口气,毕竟这是向人要钱呢,而他也知道刘健这孩子向来都不容易,虽然如今在大城市工作了,可花销肯定也打,刚毕业的孩子能攒下多少钱呢?
“那吴婶他们家现在住在哪?”
“现在我给安排在老修他们家的那个破房子里,收拾一下也就勉强能暂时住下。”
“张叔,我这就回去。”
“什么?刘健,你说你要回来?你现在不是在江南市吗?”
“是的。”
刘健应了一声,心中对此十分担忧,忙道:“吴婶家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怎么能放心的下?你跟吴婶说一下我现在就回去!”
“好、好吧!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了。”
“张来发他们什么时候过来?”
“说是今天晚上六点之前。”
张叔哀叹一声,满是担心地道:“唉——张来发这家伙在咋们这向来都是不好惹的人,明天如果不交钱的话恐怕慧儿真的得遭毒手啊!”
“我六点之前一定会赶到的!”
“什么?这怎么可能?刘健,你张叔虽然没见过什么世面,可也知道江南市距离咱们塔山村可是隔得好远呢,别说江南市了,就算是你现在在县里想要进村的话怎么着也得三四个小时,到时候怎么赶得过来?”
“张叔,您放心!无论如何晚上六点之前我绝对会回到塔山村的!你告诉吴婶他们一家,让他们放心,我也绝对不会看到慧儿遭到毒手的!”
“好,好吧。不过你路上小心。”
“好的。”
很快刘健就挂了电话,脸上却是露出一阵前所未有的凝重。
吴婶他们家对自己那是极好的,这件事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坐视不管。
可正如张叔说的,江南市距离塔山村实在是太远了。
双方的直线距离起码在一千五百里,相互之间也根本就没有直达的飞机场,平时他回去只能坐火车。一路奔行十几个小时的火车才能到凤凰市,再从凤凰市坐两个小时的大巴到县里,然后再坐三四个小时的拖拉机进村,而这起码得超过二十个小时。
然而现在距离傍晚六点只剩下四个半小时了。
“只剩下直升机了!”很快刘健就挂了电话,脸上却是露出一阵前所未有的凝重。
吴婶他们家对自己那是极好的,这件事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坐视不管。
可正如张叔说的,江南市距离塔山村实在是太远了。
双方的直线距离起码在一千五百里,相互之间也根本就没有直达的飞机场,平时他回去只能坐火车。一路奔行十几个小时的火车才能到凤凰市,再从凤凰市坐两个小时的大巴到县里,然后再坐三四个小时的拖拉机进村,而这起码得超过二十个小时。
然而现在距离傍晚六点只剩下四个半小时了。
“只剩下直升机了!”很快刘健就挂了电话,脸上却是露出一阵前所未有的凝重。
吴婶他们家对自己那是极好的,这件事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坐视不管。
可正如张叔说的,江南市距离塔山村实在是太远了。
双方的直线距离起码在一千五百里,相互之间也根本就没有直达的飞机场,平时他回去只能坐火车。一路奔行十几个小时的火车才能到凤凰市,再从凤凰市坐两个小时的大巴到县里,然后再坐三四个小时的拖拉机进村,而这起码得超过二十个小时。
然而现在距离傍晚六点只剩下四个半小时了。
“只剩下直升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