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合作愉快(1 / 1)

关于这章,想说的是一点:因为这篇文章我写的相当于半架空了,但是的确是真实的地名、国家以及历史事件(比如二战),说到二战,不会不想起咱们的国度遭受的苦难,我不会忘记这些真实的历史,但是这篇文章里面我的确是不打算提及的,因为我的构架主要在欧洲,美洲澳洲非洲这些,应该就是一个布景板了,当然亚洲应该也算是的。不过因为有风这个人物,所以有时候就会想起咱们这块土地在二战和二战结束之后的历史,那时候的国家是苦难的,但是这篇文章里面我是忽略了,我的设定是相当于大唐时期的国泰民安与第二次科技革命之后的技术革新相交融的情况,所以风才有心情和精力跑到欧洲。虽然这并不科学,但是我也只能这样处理了。所以:本文纯属虚构,如有神展,纯属作者脑洞太大。既然已经说定,在完成任务之前我就跟着盟友先生混了。但是这里却有一个问题:我不愿意再回费伦妮的旅馆。

打定了主意,我对盟友先生说道:“您还住在费伦妮·莫里蒂小姐的旅馆么?”

“嗯?”盟友先生看我一眼,点点头,“是的。”

“我想我们应该换个落脚点。”我建议道,“旅馆并不安全。据我所知,这种小旅馆有很多黑手党的探子――当然我敢说他们对我们没有威胁,但是谨慎点总是好的。”

“其实即使您不说,我也想离开旅馆的。”他有些无奈地叹息,“我们的职业太过危险,莫里蒂小姐不应该卷进来。”

听着他对费伦妮的关心,我不由得内心微微刺痛:如果、如果费伦妮没有背叛我……

在已经背叛的事实下,我再也没有权利明目张胆表达我的关心和爱护――如果真的那样做了,我自己也唾弃我自己。一直以来的行为准则告诉我,不能再去在意一个捅了我刀子的女人。骄傲的Viper难道要沦落到痴情不悔、要死要活的地步?然而感情却不能被理性地控制,我仍然在默默关心她。

这样复杂的感情,一旦碰触到”费伦妮”这个开关,就会滚滚地流出来,烫在我的心口。

我拉拉兜帽,顿了顿,开口道:“既然这样,那您有什么好的去处么?”

“好的去处……”盟友先生沉吟片刻,“我对巴勒莫不熟悉呢,Viper有什么想法,尽可以说出来听听。”

我犹豫一下。真的要说的话,我更愿意去皇后酒店,虽然招摇太过,违反了低调安全的要求,但是我想去见一见西娅。更何况,前几天拉蒙地在那里和维兰德里发生了冲突――我想这会是一个好的切入点。

“皇后怎么样?”我看向盟友先生,假笑道,“虽然显眼了点,但是乔装一下也不是难事。大隐隐于世,想必这句话您也是认同的。”

“皇后么……”我看他若有所思,然后点了点头。

说起来,我记得那天晚上这个男人也在酒店里――他为了什么而去?又发现了什么?我眯眯眼,不知道这种情报,盟友先生愿不愿意和我分享。

我和盟友先生上了的士。我抚抚袖子,不经意地问他:“听说您前天晚上曾在皇后酒店逗留,不知道您是否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据说是有关拉蒙地的事情,这使得我不得不好奇呢。”

的哥听不见我们的声音,我已经用幻术影响了他对后座的听觉。

盟友先生弯弯唇角,我看见他嘴唇微动,声带并没有发出声响,但是我听见他说:“啊,并没有什么,只是去见一个朋友而已。不过关于拉蒙地,我倒是的确知道一点。说起来,政府的特使,那位议员先生,可是被拉蒙地的首领蒙迪特·多里亲□□杀的。”

亲□□杀?我不禁啧舌。蒙迪特·多里?那个天天打扮地和孔雀一样的洁癖男人?我以为他永远不会自己动手去干“杀人这种不上台面的活计”呢!

拉蒙地的首领是黑手党里的一朵奇葩,男生女相,又骚包多情。不知道和多少女人有过春风一度――虽然黑手党里的男人大多没有节操,但是像他这样到处留情拈花惹草的品性,还是极为少见的。不过他的皮相是极好的,和他的皮相一样出名的,是他异常严重的洁癖性格。这个男人整天一副发情的打扮,但是却极为厌恶正常的肢体接触以及污秽近身――所谓的污秽近身,不止是沾染上身,也包括目视可及的地方绝不能有任何不洁净的地方。我一直以为他从出生到现在都没见过血,哪里能想到蒙迪特·多里居然还能亲手杀人?

我心里感觉异常不可思议,也不由得兴趣盎然――蒙迪特·多里亲手杀人,到底他的洁癖是以讹传讹,还是气愤地脑袋充血呢?

秘密可能会带来危险,也带来好奇心。现在我的好奇心浓厚异常,恨不得立马冲到蒙迪特·多里面前,询问他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看看盟友先生,见他望着我笑,不由得咳了几声,掩饰一下惊诧和幸灾乐祸:“嗯,您只看见了蒙迪特·多里亲手杀人?不知道什么事情能让他这样干,您知道么?”

“其中缘由我并不清楚,我只是看见了持枪的蒙迪特·多里和倒在血泊里的议员而已,周围还有拉蒙地的成员围着――其实我想,这不像是意外,反而是蓄意的谋杀,蒙迪特·多里的脸上毫无变色,笑意盈盈,他的手下处理尸体和现场的动作迅速沉稳,显而易见是有预谋的――唔,大概,这其中真的有些蹊跷,我们应该可以从这里入手调查拉蒙地。您认为呢?”

我点点头:拉蒙地来这一手,可把西娅给害惨了。不仅维兰德里会受到其他黑手党的施压,西娅在维兰德里里的处境也不会好过――毕竟议员在她管理的酒店里丧命,拉蒙地这几天也在贼喊捉贼谴责维兰德里管理不力、皇后安保漏洞百出等等――可真是一场好戏。拉蒙地这样干,是为了什么?如果说它想对维兰德里出手,一个议员的死亡也并没有太大的效果――黑手党本来就和政府势如水火,议员的死亡也不过让维兰德里得到短时间内的谴责。总而言之,黑手党们自信自大自傲,并不在乎孱弱的政府有什么怒火,甚至有些家族可能心里还在暗暗欣喜:和政府缓和关系可不利于他们的一些生意,这个议员死得再好不过了。

不过政府这次的反应却出乎我的意料,强硬地不是一点半点,居然也敢派遣警察来封锁酒店了――并不是说警察连这点权利也没有,但是巴勒莫向来是黑手党的地盘,意大利的其他城市或许政府有着一定的威信,在社会治安遭到威胁的时候可以行使自己的权利,但是在巴勒莫,政府一般只有装聋作哑的份儿,眼不见心为净。

这难道是一个信号?我暗暗沉思。这是不是预示着政府要对巴勒莫出手了呢?我不敢肯定――那位新警督,他是奥西·罗多的派系,然而奥西·罗多在罗马里面也并不是一言堂的地位――据我所知,他虽然是执政大臣,也不过是过渡期大贵族和中小贵族协商的结果而已。中央政府的前路看不清摸不透,谁也不知道将来它会走上哪一条路,权利的集团吵吵嚷嚷,即使远在巴勒莫,我也能嗅到动荡的气息。奥西·罗多――他是怎么想的呢?身为棋盘里的棋子,难道不想主导整个棋局么?不过我没有想到他居然会朝巴勒莫动手。这举动让我没有头绪,想不出来他的意图。

巴勒莫是一个不安稳的火药桶,每一方都在暗暗注视着这里,奥多·罗西有胆子动手,我也不得不佩服他的勇气。

然而他究竟想干什么呢?

我放下思量,回道:“您说得对。这的确是一个突破口,我想,我们应该能从这里收获不少。不过在去皇后之前,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对一下来头呢?最好是乔装成来巴勒莫做生意的客商――您的特征太明显了,东方人来欧洲,最好要有一个说得过去的身份。现在的欧洲虽然乱,但也因为这样,本地的居民更加敏感,犹如惊弓之鸟。另外您最好找个时间和莫里蒂小姐知会一声,这几年的巴勒莫哪里管得都严,即使是旅馆,也是要把登记的客人上报到外来人口管理局的――我想八世小姐应该并没有为您考虑到这一点,当然,也是信任您的原因?”我微微一笑,略带讽刺,“不知道您是如何来到巴勒莫的――要知道,意大利的海关却不是好相与的。我想您大概是没有去外来人口管理局登记的,这样的话最好是让莫里蒂小姐不要上报您的信息,我可以为您做一个客商的身份――今天上岸之后就下榻皇后的东方客人。您意下如何呢?我可以当您的副手,您在本地雇佣的向导。”

盟友先生回答我:“想得很周全,Viper先生。我想不出来拒绝的理由,您完全可以这样干。这样对莫里蒂小姐也好,我并不愿意给她带来麻烦。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先回一趟莫里蒂小姐的旅馆好么?我希望马上和她说这个消息,并且取出行李。”

“另外,”他盯着我的黑斗篷,“我们应该乔装一下,这是必要的。没有一个副手会穿把全身上下遮住的斗篷,这很奇怪。”

我瞪大眼睛:“这有什么?有很多人这样穿戴,反而是您的装束和辫子,这反而更奇怪吧?”

“不不不,”他笑眯眯地对我说,“东方人都是这样的装束,我想来欧洲的东方人虽然不多,但是也不会没有,见识如您,应该是见过我这样的装束的。”

我假惺惺地笑起来:“当然,的确是这样的。但是先生,请不要忘记您是一位客商,在我见识的客商里,他们大多会穿上西装,这样更容易拉近和欧洲人的距离。虽然我并不反感阁下国度的传统服饰,甚至有些欣赏,但是大部分人都是有排外情绪的,更何况您是黄种人。为了更好地扮演一位客商,我认为您需要换一副装扮。”

“唔。”盟友先生居然在认真思考,我弄不懂他为什么会在这种问题上考虑,简直不可思议,“既然这样,那么为了行动,我想我们都要做出一点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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