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再也无人前来打扰秦祯的修炼。
到了凌波湖开放的日子,这天的太阳出现的十分早,而此时的凌波湖一改往日的宁静,笼罩着茫茫的一片烟雾,使人看不透里面所隐藏的东西。秦祯心中一动,双眸顿时变成了蓝色,三光神眼开启,只在一瞬间的功夫,秦祯便受不了眼睛的疼痛,无奈的闭死了双眼。回想起刚才的那一瞬间,自己从那茫茫的烟雾中看到了几十部各式各样的秘籍,不过在那几十部秘籍中有两部显得鹤立鸡群,都是淡青色的秘籍。见此,秦祯心中一惊,因为在以往的历史上,每次凌波湖的所出现的功法,灵技品阶最高的通常都是绿阶顶级,只有极少数时才会出现青阶功法或灵技,而这次秦祯竟然看到了两部青阶的秘籍,心中顿时激动了起来,仿佛看到了那两部秘籍在朝自己招手。
秦祯压下心中的喜悦,表面上的表情和刚才一样,只有淡淡的喜悦和好奇,和在场周围大部分人的表情如出一辙。
随着那阵迷雾的消失,原先的那个清澈见底的凌波湖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波涛汹涌,水面呈深蓝色的湖泊,至于里面的鱼儿什么的则消失不见,呈现出的是一片死气沉沉的景象。
此时的凌波湖周围早已三三两两的站满了人,组成了一个又一个的阵容,眼中露出精光,正在虎视眈眈的看着周围,其中以元城内的那十一位中级灵者为最,他们已经联手控制了整个凌波湖周围的绝大部分地区,别人要是稍微靠近些,便出言呵斥,甚至是以血立威,使得周围之人敢怒不敢言,只能规规矩矩的挤在了一起,显得颇为拥挤。
“哈哈,宾白兄,花菱兄,这凌波湖马上就要出现秘籍了,我们还是先商量下关于此次秘籍的分配问题,省的一会儿因为分配问题出现纠纷,使外人趁机钻了空子。”一身蓝衣的方震抢先说道。
“恩,如此甚好,我们还是商量下吧,都是元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别为了这些身外之物伤了大家的交情。”苗宾白出言支持道。
“对,方震兄的提议不错,我们还是坐下来商量一下此次的分配问题吧。”众人也都点头答应着。
“好,既然如此,那我先说出我的意见,按照以前的规律来说的话,在前两天的时间里出现的一般都是黄阶的功法或灵技,对我们的家族来说可有可无,所以我提议按照我们所在的地方进行划分,在谁的地方出现的便归哪个势力所有,外人不得抢夺,如何?”
“这个方法不错,我同意。”
“还算是公平,我也同意。”
……
众人都没有什么意见,前两天的秘籍归属就这么敲定了。
在所有人讨论完前两天的秘籍归属后,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因为在第三天出现的秘籍清一色都是绿阶以上的,每一本都价值不菲,在各自的家族中都属于核心机密,谁都不想让别人得到这种秘籍,去增强各自家族的实力,所以都保持了沉默。
”咳,既然没人说话,那我就说了,在第三天的争夺中,我们还是各自为政为比较好,以实力争取,谁抢到便是谁的,不过在抢到秘籍回到岸边后,不得再报复和抢夺。“见众人不发话,花菱站起来说道。
”花菱兄说的不错,在灵道世界中,还是靠实力说话,拳头大才是硬道理,我赞同花菱兄说的,说完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方震。“苗宾鸿站起来第一个响应到。
”我看,就这样吧,这样对各位来说,应该是最好的方法了。“凤才良也开口说道。
看着苗家和凤家都支持苗宾白的决定,方震长叹了一口气,终究没有再说什么。在元城四大八品家族中,方家只有自己一个中级灵者,根本不足以和其余三大家族争夺,恐怕这次自己的收获会远不如苗宾白,风才良和花菱等人吧。
众人都认同了这两个提议,点点头走了,只留下方震自己一个人在无奈的叹息。片刻后,他握了握手中的一件铃铛,脸上出现了一道狠厉之色,口中喃喃道;”既然你们这么针对我,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众人都紧张的盯着那平静的湖面,没过多久,湖面上凭空出现了大量的荷叶。看着这些荷叶的出现,众人的心情又被提了起来,在这片湖面上处处充满了危机,只有这些荷叶是安全的。在凌波湖秘籍争夺中,在场的众人只能通过在荷叶,来行走或者打斗参与争夺,要是万一失足落入湖中的话则必死无疑,千百年来无人可以打破这个规矩。
秦祯无聊的数着这些荷叶,不多不少,正好一百零八片,平均分布在湖中的各个角落。在荷叶出现没多久后,在方家的地盘前面的一片水域中突然出现了一朵高约一丈左右的浪花,看到此,众人都屏住了呼吸,一双双的眼睛紧紧的盯住了朵浪花,浪花不是重点,重点是在那朵浪花之上悬浮着一本淡黄色的秘籍,不过秘籍的名字看不清,可这难不倒秦祯,三光神眼开启,那双淡蓝色的双眸一下子便看透了那朵浪花中所掩藏的秘籍。是一本黄阶低级灵技《千涛掌》。在看到这本秘籍后,秦祯的嘴角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虽然这个动作做的十分隐秘,可这一幕还是被有心人所发现了。
此时此刻,在离这凌波湖最近的一座山峰上,两名老者正在津津有味的观察着这凌波湖周围的一切。
”陈长老,你说这只噬灵鼠虽是一阶中级的妖兽,可这逃跑的本领也未免太强了吧,我们二人为了抓住他,可足足花费了了大半年的时间,硬是饶了这凌波秘境不止一圈,真是兽不可貌相啊,啧啧。"
说完抬头看了一眼陈长老,发现他正在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不禁有些生气埋怨道;“喂,我给你说话呢,你到底听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