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隽哲坐在夏画的病床边上,他紧紧的握着夏画的手,这种感觉像似他再不抓紧,夏画就会离他而去一般。
短短的二十几个小时,夏画到底是遭遇了巨大的骤变。
为什么她的手腕会被烧伤,为什么会皮开肉绽,血肉模糊。胡冰清为什么会这么歹毒,连一个女人都不放过,顾隽哲有些咬牙切齿的发狠,他的眼珠子瞪得似要喷出火来。只要他愿意,他可以在商场上可以呼风唤雨,可唯独保护不了他的女人,他到底是有多么没用。
顾隽哲恨,恨自己对夏画照顾不周,关心不够!越想越自责,越想越窝火,顾隽哲朝着床边的椅子一阵猛捶,只要让他找到胡冰清,他定不会轻饶!
他,定会让她十倍甚至是百倍奉还!
——
顾隽哲避过夏画手腕上的伤处,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大概是他的力道有些大了,夏画的眉目也跟随着他的力道紧紧地皱在一起,顾隽哲一时没有惊觉夏画吃痛,他的心也跟着揪在一起,胸口也开始发怵,一时间有些气短,顾隽哲朝着床头的救护铃一阵狂按,他声嘶力竭的咆哮道:“医生,医生……”
顾家的财力实力岂是能够住普通病房的,负责这一层的医生护士都是经过特别培训的,医护人员对这里的病人一点都不敢怠慢,护士站就在隔壁,护士长听着顾隽哲冷酷的嘶喊声,忙着放下手里的活,朝着病房跑去。
护士长匆匆忙忙的跑到病房里,一看,这个顾氏集团的大老板,竟然半跪在床边,紧紧地拽着病床上的女人的手。如果她没有记错,这个年轻的男人刚刚还为自己的妻子输了血。
护士长最讨厌这些有钱人拿自己的健康不当回事,有钱最难伺候,护士长心里虽然有诸多不满,但是她还是规劝说:“顾先生,你刚才抽了大量的血,请躺到床上去!夏小姐我们会照顾好的。”
顾隽哲对于护士长的话置若罔闻,他看到赶来的中年护士,他声色厉苒的责问道:“为什么我太太还不醒来?”
护士朝着夏画走近几步,观察了一下盐水情况,解释着说:“顾先生,夏小姐母子平安,没有什么大事!夏小姐只是有些疲倦,盐水里面有镇定剂,现在还在昏睡状态,您不必太担心。”
护士长替夏画掖了掖被子,“顾先生,请您小心夏小姐手腕上的伤口。”
顾隽哲看了一眼夏画手腕上包着的白纱布,上边竟然渗出一点点血来,“……”
“这样吧,我去拿些外敷的药膏来,你每隔一段时间替夏小姐抹上一点!”护士长熟稔的检查过夏画手腕上的伤,说完话便离开了!
待到护士长再次回来的时候,顾隽哲的态度已经好了很多,他看着护士长问:“麻烦,有没有那种硅胶贴,可以预防疤痕增生的那种,我太太爱美,我不希望她手腕上留下什么疤痕。”
护士长看着这个年轻的男人竟然细致周到的要硅胶贴,她作为女人都没有想到这一层,她冲着顾隽哲一笑,“有,你先等等!”
说完护士长再次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