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巫蛊吗?”一个声音突然穿出来。
顺着声音看过去,小女孩看见一个小刘彻站在自己的眼前,指着阿晚,颤颤抖抖地说。显然,小刘彻看到了一切。
“我不是巫蛊。”小女孩说着,依旧是没有穿衣服。
为了方便观察,道士离开的时候,照样给小女孩的身上插上不少银针,只有针头露在外面。这样一来,小女孩就不方便穿衣服,身上的针头很明显的就流露在外面。
“你.....你疼吗?”刘彻说道,走上前,似乎想给小女孩拔下身上的银针。
“别动!”小女孩制止住刘彻伸手拔银针的动作,然后,放低了声音说,“他不知道我是清醒的,你要是把银针拔掉了,等下我又有扎回去。”
意识到自己现在还是没有穿衣服,小女孩走过去把道士的一件宽大的衣服披在身上。
“那个道士,是你的什么人?”小刘彻问着。
“我不知道,我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就看见了他,是他把我带出一个黑黝黝的地方的。”小女孩说着,带着diǎn炫耀的语气对着刘彻说,“我知道你是谁,你是皇上的儿子,对吗?不过你的名字真的不好听。”
(作者有话说:有的资料是刘彻这个名字是后来改的,又有资料说刘彻一直就是叫刘彻的,在这里,我用刘彻,比较好容易辨认。)
“哼。说的像你的名字多好听一样!”小刘彻有diǎn不服气,说,“告诉本皇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小女孩低下头,“我没有名字。”
“什么?!你竟然没有名字?!”小刘彻有diǎn不敢相信。在他的认识里,每个人应该都有名字的啊。
“没有名字怎么呢?再嚷嚷,我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小女孩抬头。换了一副凶巴巴的样子。
“哼。看你长得这样的好看,竟然脾气这样不好。”小刘彻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个小女孩的把柄,自然不肯放过。
【↑dǐng【↑diǎn【↑小【↑说,.≈.↑os_();“嘿嘿嘿......”小女孩突然笑开,慢慢走向小刘彻。
......(分割线)......
“啊......啊.....”阿晚居住的寝宫之内传出声音,不知不觉,阿晚临产的日子到了。
“卫夫人,用力啊。”稳婆在一边说着。
“啊......啊......好疼啊......我不生了......”
“卫夫人,用力啊。太医,快diǎn,汤药好了没有?”
“加油啊,卫夫人。”
站在寝殿的门口,刘彻看着里面,听见阿晚从里面穿出来的声音,焦急的恨不得在里面生产的人就是自己,承担过来阿晚这样的疼痛。
看着太医再来来往往,刘彻伸手拦下了一个,前去询问情况:“怎么呢?”
“回皇上,卫夫人这段时间,太过于瘦弱,生产的时候,气血不足,后劲明显不足。”太医擦擦汗水,说着。
“保大人。”刘彻说着,“还不快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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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生命的降临都不是很简单的,其中都经历过痛苦。
黎明的曙光刚刚出现的时候,一声孩子的声音,响出来了。
“生了,生了。”稳婆高兴地拿着锦被抱着一个孩子出来了,走到刘彻的面前,说:“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是一个小公主。”
“哦。”刘彻匆匆看眼稳婆怀里的小公主,就走进寝殿。
精疲力竭之后,阿晚躺在床上睡着了,头发被汗湿了,粘在鬓角,脸色依旧苍白。就像当初刘彻以前做的噩梦一样,备受折磨的小女孩,躺在一边,奄奄一息。
一瞬间,小女孩的脸和阿晚的脸在刘彻的眼前反复换着,最后,阿晚的脸清晰的浮现出来。
伸手拉着阿晚的手,贴着自己的脸颊,刘彻想说话,喉咙蠕动几下之后,什么话的都说不出口,眼睛开始变得湿润起来了。
初冬,已经来了。
后宫之中添了一个小公主,这是刘彻的第一个孩子。出了月子之后,阿晚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抱着小公主给陈皇后请安。
小公主长得很是可爱,粉嘟嘟的一个。小公主经常还在沉睡之中,喊着手指头。
“是不是舍不得呢?”红姨前来抱孩子。小公主以后要交给陈皇后去抚养。
“没有,我反而觉得轻松了很多。”阿晚说着,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不再去看小公主一眼,“红姨,我现在越来越想恋我以前的岁月了。我是不是真的老了?”
“说什么胡话呢?你现在年轻的很。”红姨说着。最近阿晚的态度越来越不对,就算红姨明里暗里地说武王世子的事情,阿晚还是没有精神的样子。
这个根本不应该的啊。按照阿晚的性子,她现在可是宁愿死,也会替着武王世子把仇报了。而且,阿晚是会亲手报仇的,阿晚根本就不是这样的性子。
从怀有身孕,到现在,阿晚对什么都是一副不在乎的模样,再这样下去,恐怕......恐怕阿晚,会渐渐有了轻生的想法,然后会不会就这样死去......
这一切,红姨没有用猜错,阿晚的确是因为一些原因才变成这个样子的。在药王谷中,紫玉再次对着阿晚下的药,克制住了阿晚身体之中的蛊毒,而是有着另外的一种毒素。
这种毒素,是对着孕妇才有用的,会让孕妇的精神渐渐变得萎靡不振,最后死去。
“那,那我就抱走了。”红姨说着,挥手招来小宫女,把小公主抱去给陈皇后。
小公主被抱走之后,红姨打算跟着阿晚说些话,看着阿晚精神不振的样子,红姨在也忍不住了,这样下去怎么才好。
“阿晚,我现在给你说,你给我认真的听着,你要是后悔了,我们就假死出宫;你要是没有用后悔,你就给我振作起来。就算,为了世子。”说道最后一个词的时候,红姨停顿了一下,压低了声音。
“我困了。”阿晚明显得想赶人了。
|“好吧,我也不多什么了。你收拾收拾,这几天之内,我让你出宫。”红姨离开之前,diǎn燃了香炉。
diǎn燃香炉之后,红姨一回头,就看见阿晚睡着了,手臂放在外面,手里拿着一个小玩意儿,。
“你这样,以后怎么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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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照顾自己的啊?”红姨叹口气,前去帮着阿晚把手臂放在杯子里。
把阿晚握在手里的小玩意儿拿出来,红姨摸到冰冷的手,就打算放在自己的手里焐热,就这样,红姨看见了阿晚的手心有着一道红痕,慢慢地往上,快到了中指dǐng端。
眼神闪烁,红姨冷笑一声:“竟然敢用这样的毒素,怕我不知道怎么解开吗?”
说完,红姨伸手换来小宫女:“快diǎn,去找皇上前来,就说卫夫人不知道吃了什么,一直到呕吐不止。”
做好之后,红姨静下来,说:“呵呵,这个毒,还真的是够下流的,不过,还好,睡觉有人对着这个丫头情有独钟呢?”
这天晚上,阿晚做了一个梦,她梦见自己出去了大汉王宫,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大漠。
上空这轮橙黄明净的初冬月,低垂圆满,硕大清新,一种美好亲切的感觉顿从心底漾起。
夜幕中,黑森森的山峰错落而列,视野尽处,一岭横天际接晚霞;渐暗的余霞边,山的剪影如淡淡的水墨画,近山的轮廓则像浓墨涂出的一样。
山坡西南出口方向,山势迅速开阔,峰峦连绵起伏,像一片黑色的波涛,磅礴在融融的月光下;月下的山坡和附近的山川上空月光旖旎,给人今月专为此处明的美感。
山脉相互枕藉着、依偎着,匍匐在朦胧的月色里安详地睡了。
真没想到白天反复经过反复看过的山,经月光的再创造,竟如仙境。山上的树木挤挨着、拥抱着,进入了梦乡。松树等乔木高高的婆娑的树冠,如伞如云如絮,像幽幽夜幕里的泼墨画。
山在呼吸,树在呼吸,空气在呼吸,夜在呼吸……此刻凝目,能看到天涯;此刻倾听,可听及海角。
听者看者,非耳非目,乃心也,乃月夜之助也。
真的是身心都被深深的洗礼的啊,阿晚笑着,闭上眼睛,张开双臂,尽情的拥抱着这一切。不过,好像真的抱上了什么东西。
睁眼一开,阿晚看见了一条很大的蟒蛇缠着自己,怎么也没有办法挣脱开,也许是发现的时候完了,真的是没有办法挣脱开。
“夭寿啦。我是要被这条大蟒蛇吃了吗?”阿晚在心里无助的哀嚎,抱着也能让对方满意,不能让对方这样舒坦地吃下自己。
“啊呜——”阿晚一口就咬住大蟒蛇的脖子,如果蟒蛇有脖子的话。不光如此,阿晚还在用自己的手在大蟒蛇的身上使劲的抓着。
在后宫之中,阿晚现在可是养出了一手长指甲。
这可真的是牙尖嘴利,心狠手辣啊。
就这样,阿晚跟着大蟒蛇战斗了一个晚上。
翌日。
浑身疲软的阿晚醒来,腰上环了一只手,头dǐng上传来呼吸声。
什么情况?
尝试着动了动,头dǐng就传来刘彻睡意朦胧的声音:“别动,再让朕多睡一会儿。差diǎn被你榨干了,你怎么就喂不饱呢?”
“哦。”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阿晚安安分分的继续躺着,然后,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竟然让刘彻给睡了。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能让阿晚瞬间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