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一张口,就被另一双嘴唇堵住,这是一个结结实实的深吻。
何言笑脑袋里嗡的一声,一下子就瘫软了,就晕了,就倒在杨瑾煜怀里了。
最终,何言笑被杨瑾煜一个火辣辣霸气十足的深吻给驯服了。
老老实实的让杨瑾煜伺候着穿上里衣,伺候着她洗漱,收拾好了被杨瑾煜塞进被窝,在她额上啵了一口,杨瑾煜便起身离去。
其实杨瑾煜不想走啊!他多想抱着香喷喷软乎乎的媳妇一起睡啊!可是他怕自己把持不住把媳妇吞了!
这一晚,何言笑在又羞又气又甜蜜的满心复杂中渐渐睡去,杨瑾煜却失眠了,一晚上没睡着!
隔天,杨瑾煜又是一大早出门,何言笑都没见他的影子。
照例的盘膝打坐一个时辰,而后去院子里打太极拳。
打拳的时候,何言笑有点后悔没把华昭带到将军府,华昭教她的太极推手她还没练熟呢!
前日下午进了青州城后,她便让尉迟峥派人将华昭兄妹,乔老头师徒与姚娘五人送去她的私宅安置了。
她是想着将军府人多嘴杂,又太受注目,还是让这些不爱受拘束的人住在宅子里好些。
反正有华昭兄妹在,也不愁乔老头与姚娘对住在宅子里的乔小乙他们不熟悉。
还有那对双胞胎弟子侍卫也在那宅子里住,除非有刺杀她的那些高级死士袭击宅子,不然一般的货色是不能将那宅子里的人如何的。
脑子里想着华昭教她的太极推手,何言笑打完了一套太极拳,就站在那比划来比划去。
可是太极推手必须有对手才能练,自己一个人怎么练啊?
羞花姐妹见何言笑一脸苦相的比划着推手,对视一眼,花云自告奋勇的跑过去道:“主子!我陪你练推手啊!”
何言笑一听可高兴了,急忙招手道:“来来来!快陪我练!我正发愁没人陪我练呢!这太极推手必须有对手才行呀!”
花云高兴的答应一声,就抓住了何言笑的手,二人你来我往对练起来。
话说在邑城的统领府时,那次华昭教何言笑他琢磨出来的推手,羞花姐妹就在一旁看着。
虽然她们俩并没有对练,不过她们都是习武之人,一点就透,华昭又讲的那么清楚明白,她们自然就会了。
花云陪着何言笑练推手练的有模有样,不过她到底太小,性子又容易冲动,这一练出兴致来就忘了何言笑不懂武功的事了。
练到兴奋起来,花云就没控制好出手,一把将何言笑推了出去。
“啊!”
“蹬蹬蹬……扑通!”何言笑摔了个屁股墩。
羞云眼睛一瞪:“你干嘛呢!欠揍啊!敢把主子推倒?!”
“哎呀!”花云大惊失色,急忙跑过去搀扶起何言笑道,“主子主子!你没摔坏吧!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注意就……”
“没事没事。”何言笑痛得呲牙咧嘴的说,“摔一下倒是没事,就是身上太疼了。”
“身上疼?”姐妹俩一愣,忽然想到什么,两姐妹的脸蛋都红了。
何言笑发觉自己说的话有歧义,自己也红了脸,撅嘴推开搀扶她的花云与给她拍尘土的羞云道:“不练了!回屋梳洗收拾!我还得去义父那呢!”
说着,她便又恼又羞的大步进了正房。
姐妹俩对视一眼,都忍笑的跟进去伺候何言笑梳洗打扮。
何言笑净了面擦了汗,换上一套粉紫的裙装,坐在梳妆台前,羞云给她梳头。
桌上的铜镜很明净,何言笑看到铜镜里自己的脖子上好几颗紫红葡萄和浅浅的牙印,顿时又羞红了脸。
妈蛋!这副鬼样子怎么去见宋源?!
“这个……能遮住吗?”何言笑看着铜镜里映出的羞云的脸,摸着自己脖子上的牙齿印和紫红葡萄问道。
羞云给何言笑梳头的手一顿,表情呆了呆。
一旁的花云低头凑近何言笑的脖子看了看,脸一苦,“主子,你脖子上的……怕是遮不住。”
“我想也是……”何言笑无力的垂下头。
好想念现代的厚粉底和遮瑕膏啊!
忽然何言笑脑中一亮,对啊!她可以研究一下厚粉底和遮瑕膏啊!
这个古代的胭脂和粉可没有那么大的修饰能力呢!
羞花姐妹可不知道何言笑在想什么,羞云无奈的说:“尽量遮一下吧。”
于是,这尽量遮一下……也是很明显就能看出来何言笑白嫩脖子上那几颗紫红的葡萄。
用早膳的时候,何言笑将碗里的饭当杨瑾煜使劲咬!
她今日不想再踏出这个院子了!
可是脖子上的痕迹到底要多久才能消下去?
特嘛的乔老头也不在!他在的话给我抹点药也能好的快点啊!
一顿早膳,何言笑吃的一肚子火气,小脸都是黑的,弄的羞花姐妹俩大气都不敢出。
用罢早膳,何言笑在暖阁呆坐了一会后,还是去找宋源去了。
她想了个办法,找了一匹印花纱绢,裁下来一块方巾,与羞花姐妹俩联合赶工缝了边,便成了一块纱巾围脖围在脖子里,刚好可以遮住那几颗紫红葡萄。
照照镜子,还挺美的,何言笑便高高兴兴的去找宋源了。
羞花姐妹俩惊讶死了,怎么一块纱绢被她们主子这么随便一围,就这么好看呢?
何言笑觉得这真没什么好稀罕的,就是现代的纱巾围脖嘛!装饰加保暖而已!
不过若是将围脖设计成各种形状,再做点装饰,兴许就能拿出去卖了!
何言笑心情很好的去宋源书房的时候,刚好与两个去跨院找她的人错过去了。
两人到了跨院一看,院子里竟然没人,只有一个粗使的婆子在扫地。
那婆子告诉她们俩,二小姐去找大将军了,二人互相对视一眼,小声商量了一下,便转身离去。
因何言笑刚来将军府,有诸多事情要安排,所以宋源这两天都没出门,将大儿子尉迟峥派到军营去代他处理军务。
何言笑一来到书房就找着宋源,二人在书房里又密谈了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后,何言笑离去,宋源派人唤来宋凭,二人在书房继续密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