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当然没有..”于卓皓被她咄咄逼人的气势惊到，再加上本来就是来给董事长办难看，立场也不充分，当即就磕磕巴巴的。
“那就劳烦于卓皓先生将这本方案拿回去，如果需要董事长办汇报董事长，请换张副总来。”江若初将她面前的材料往外推了推，冷冷道。
于卓皓愣了愣，道：“张副总因病告假，暂时无法正常工作，所以他的工作是由别的副总代替的。”
“谁？”江若初挑眉：“张副总病假？多久，集团规定，高层休假1周以上需要报备集团人事部，我们怎么没听说呢？”
“呃，手续上还未完善，或是他的助理疏忽了。”于卓皓道。
江若初冷冷看了他一眼：想当初，为了让他保住在寰宇船舶的饭碗，她曾替他在叶轩辕面前求情，甚至做了自己不愿做的事，事到如今，轩辕出了事，他竟然助纣为虐？难道是自己看错了吗？
江若初觉得有些心寒，沉默了半天，突然软了语气：“学长，你也以为叶董真的出事了吗？”
于卓皓听她这一声“学长”叫的温柔，跟当初一样，不免有些动容，沉默了。
“你真的认为叶总他们会是好的领导者？”江若初追问。
“若初，我也是身不由己，我从进寰宇开始，就是他的助理，我没得选，除非我离职。”于卓皓终于说出了推心置腹的话。
“你怎么没得选？当初是你跟我说，叶董才是真正的商界天才，说他多么有才华，是个多优秀的老板，现在，他不过是失联而已，你的立场就马上变了吗？”江若初忍不住站起身，走向他。
“我从来没怀疑过他的能力，但是我不知道现在他在哪儿，能不能平安回来。人总是要识时务的。不是吗？”于卓皓看了她一眼，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有底气。
“他一定能平安回来的！”江若初突然肯定的说：“他没事，就是因为有人跟你一样想，现在的寰宇才会人心不稳。”
“但是叶副总说，他在法国那边出了事，现在警察都介入了，没找到，一定是凶多吉少。”
“胡说！！”江若初打断他：“他前几天才发了邮件给我，他一定没事！！”
于卓皓抬眸看她，突然疑惑的问：“若初，你什么时候到董事长办公室工作了？又是什么时候接替了高枕的位置？”
这个问题说来话长，也许他是开始怀疑什么了。江若初回答的干脆：“我是高秘书挑选的，从新项目部直接进的董事长办公室。”
于卓皓点点头，于是两人沉默。
“船舶高层会议上，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学长能对我说实话吗？”江若初看着他，道。
于卓皓没说话，很为难的样子。
“学长，目前寰宇局势复杂，我不想看你跟他越走越远，不管叶董现在在哪儿，我们身为寰宇员工，总要对未来有一个理智的判断吧！不管叶少荣对你做了多少承诺，甚至许诺了今后什么样的职位，但他来做寰宇的董事长，这公司我根本不屑于待下去。”江若初轻声问他：“依学长的能力，非要跟他这样的人工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