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来了,自然便知。”
流连面色淡淡,看着席子寒面上的犹豫,唇瓣微张,传音入密,“若是席大将军敢应约,还请席大将军前来洛城西边的洛河旁,太子殿下会在那等候,还望席大将军,不要临阵畏缩,让我们太子殿下苦等,这世上能让太子殿下等候的人,可是不多!”
最后一句,隐隐的含了几分威胁,席子寒怎么可能听不出来,爽朗一笑,大吼出声。
“告诉你们太子殿下,本将军会去应约!”
堂堂北冥国的大将军,若是连身为对方领兵主将西城诀的应约都吓得不敢去,就意味着他们北冥国对西谭国的进攻吓得屁滚尿流,那这仗也可以不用打了,民心的安定都失去了,还打什么?
“好,那属下便代太子殿下应一句,等候席大将军的赴约!”
流连从头到尾的态度都是不卑不亢的,正如他带着一队少得不能再少的兵马直插洛城脚下,这样的行为和言语,满满透露出的都是自信和狂妄,也间接看出了西谭国对北冥国的态度。
他们,根本就不把北冥国这样的小国放在眼里,堂堂西谭国想要吞并一个北冥,轻而易举,之所以耗费心计,和他们玩什么诱敌深入声东击西,那根本就是在逗他们团团转的!
看着流连旁若无人的掉头返回,一列兵马绝尘而去,除了席子寒,洛城的将领都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一个个气得面红脖子粗,可北冥国本就是四国中最弱的国家,他们再如何生气,却也不能改变国家太弱的事实,只能一个个把目光转向了席子寒,不约而同的劝阻声接连响起。
“将军,谨防有诈!”
“是啊将军,西谭国先是攻击云城,又变向朝着洛城袭来,这样多变的兵计,根本就看不出西谭国的意图,说不定是我们云城和洛城的防守严密,让西谭国找不到下手的漏洞,这才让将军您前去商议!”
“就是,将军,不去又如何!如今西谭国和北冥国如此剑拔**张,哪还可能有什么回转之地,说不定他们让将军前去,是为了钳制将军,与其让将军以身犯险,不如就晾着这邀约,让那什么西谭国太子在洛河旁冻上几个时辰,岂不更好!”
“副将说得甚对,将军,您要三思啊……”
嘈杂的提议在耳边轰乱乱的响着,席子寒皱紧了眉心,“都住口!”
“堂堂西谭国太子,让亲信亲自来传口信,又点名已经恭候,都说到这个份上,摆明了是要一见不可,本将军若是推脱了,只会令听到这邀请的北冥国士兵都不耻,人家诚心诚意的上门相邀,我们竟然想着如何逃脱邀请让西谭国太子吃瘪,这般非君子的作风,是谁教给你们的!”
“……”
那些副将都不敢再说话,只是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显然,他们都觉得西谭国的邀请有诈,却不知道如何劝服席子寒。
“你们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