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电话的冷云馨一愣,有些疑惑的眨巴眨巴一双眼睛,声音也比之前更加的柔媚起来,“辰,我没什么事情,就是想你了,想听听你的声音。;;;;;;;;u首发对不起,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听到听筒里传来的那柔媚却又楚楚可怜的音色,南宫辰揉了揉太阳穴,声音里的冷漠降低了一分,“没有,很晚了,我要睡了,云馨,有什么事情的话,明天再说吧,晚安。”
简单的解释之后,南宫辰直接挂掉了电话,将手中的手机直接丢进了沙发之中。
吹风机吹动的声响从浴室里传进来,再度扰乱了南宫辰的思绪。
浴室里,林紫珊心不在焉的吹着头发,方才他手机上面显示的号码,搅乱着她的心。
明明知道冷云馨和他之间的关系,但看着大半夜的自己的丈夫和另外的女人甜蜜通话,心底里还是会觉得异常的不爽。
即便只是形婚,他却是她真正意义上的丈夫,所以,要她如何那么坦然的去接受这一切
烦闷的关闭了声音嘈杂的吹风机,林紫珊坐在镜子前,凝视着里面自己的那一张比苦瓜还要难看的脸颊,满脸嘲讽的摇头轻笑,“林紫珊,你在烦躁些什么人家原本就是甜蜜的情侣,彼此打电话腻乎,跟你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重重的甩了甩头,整理着异常烦闷的情绪,深呼一口气,从浴室里一脸平静的走出来。
客厅内,南宫辰整个人正窝在沙发里,听到浴室的门打开的声响,迅速的挪开视线,装作若无其事的看着电视上的广告。
而林紫珊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径直走向了大的方向,直接掀开被角侧身而躺。
头暖黄色的灯光被关闭,窗外的月光爬进屋子里,落在了林紫珊的身上,一点点拉长至客厅的沙发旁。
此时的南宫辰也已经关闭了电视,整个人窝在沙发里,满眸幽深的凝视着大上那冷冽的背影。
南宫辰想想也觉得讽刺极了,明明是正牌夫妻,却要每日每夜这样分开来睡。
所谓的形婚,真的折磨的他要死。
尤其是对于冷云馨的那一份承诺,真的让他倍感压抑和烦躁。
只是想到冷云馨因为他所受到的伤害,他又岂能弃她与不顾呢
纵使对于冷云馨已经没有了两年前的那份深情,但那也毕竟是自己曾经深爱的女人,怎么忍心伤害她
可若是不伤害她,那么,就必须伤害林紫珊了。
比起对冷云馨的愧疚,对于林紫珊,那种悲痛交加的心情,真的要更加的令他无奈甚至是无助了。
尤其是一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南宫辰真的不想要给予她太多的伤害了。
只是,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做,才能够让两个女人都减少伤害了。
深夜,唯有这种折磨的让人发疯的烦闷情绪缠绕着他,令他久久没有办法入眠
铃铃铃。
伴随着一阵手机铃声,睡眼惺忪的林紫珊摸了摸头的手机,带着一丝困倦打着哈欠,接通了手机,“喂。”
“林总监,这钱都拿了,今天也应该开始工作了吧”
直到听到手机里传来左景逸那低沉的嗓音,林紫珊这才腾的从被窝里坐了起来,揉了揉凌乱如鸟巢的乱发,“今天就要开始吗”
原本以为需要几天才开始去左氏工作,但林紫珊并没有料到,作为催命鬼的左景逸会这么快,而且还是一大早的就打电话来催工了。
毕竟拿人手短,况且还是那么大的一笔数目,林紫珊自然要迎合着左景逸,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不然呢昨天你把酬劳都预先拿走了,难道今天开始工作不应该吗”电话里的左景逸嘴角噙着一抹浓浓的笑意,对着听筒反问着。
林紫珊一想到那五十万,眉头一拧,很是无奈的点了点头,“好好好,我这就赶过去,左总裁。”
面对着债主的催命,林紫珊这哪敢说不,挂掉了电话,直接从被窝里爬起来,还满是困倦的打着哈欠,好像还没有完全睡醒。
拖着软趴趴的身子走进浴室开始洗漱的林紫珊,并没有注意到窝在沙发里的南宫辰早已经醒过来,一脸深意的紧紧凝视着她的背影。
一双幽深的黑眸里满是凝重,思绪还停留在方才林紫珊所接听的那个电话上面。
左总裁莫非,是左景逸那家伙
看了看时间,还不到八点钟,这么一大早的,为什么左景逸会给林紫珊打电话
而且,好像还说什么上班的事情
南宫辰紧拧着眉头,才不过刚刚醒过来,就觉得胸口一阵窒闷,好似胸腔里有一股火要窜上来了,尤其是一想到那一天早上,看到林紫珊坐着左景逸的车子离开的画面,心中的愤怒倏然加重起来。
简单的梳洗之后,想到今天开始又要恢复工作了,尤其是一想到已经预付了的一部分酬劳,林紫珊更是加快了手下的动作,不想要欠左景逸任何的人情债。
当她推开浴室房门的那一瞬,却被倏然出现在门口的那一抹身影吓了好大一跳,“南宫辰,一大早的,你是想要吓死谁”轻抚着心口,林紫珊感觉整颗心脏好似都要从胸口里跳出来了。
“怎么,你这是做贼心虚的节奏”南宫辰嘴角牵起一抹嗜血的笑容,令空气中的气温又骤减了好几度。
林紫珊绕过他的身体,径直走出了浴室门口,声音冷淡的吐出,“辰少如同实在闲的无聊,可以去找你的云馨玩乐的,我现在没有功夫跟你吵架。”
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快要八点了,林紫珊没有时间和南宫辰去瞎扯,拿起包包就欲要离开。
“林紫珊,你到底拿我这个丈夫当做什么摆设吗”
身后传来的声音好似带着寒冰,瞬间将整间屋子都冰冻起来。
原本迈出步伐的林紫珊整个人僵在原地,一点点侧过身来,无比诧异的看向南宫辰。
“辰少,这一大早的,你是忘记吃药了吗”
好笑,真是太过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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