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鹤诀并不是这么容易学习的,尽管袁本心已经竭尽全力,也依然只是学习到了皮毛,但是对于初学者来说,这已经非常难得了。第一天就有这样的收获,说明袁本心是可以完全学会这套身法的,对此袁本初极其高兴。
暗自思考道:“难道是我留在他体内的五彩气团产生了共鸣?也不知道本心能利用到不?”加持的仙鹤诀才会体现出应有的面貌,而不是一种单纯的修生养xìng、强身健体的招数。他是从清心那学习到的五禽戏,从威力上来看,其杀伤力远远不如樊巴的古泰拳,当然真正对打起来,以清心的灵敏xìng,樊巴是很难击中她的,这也只是清心是自小学习的缘故,早就融会贯通了。
两人漫步在田野乡村之上,顺道去了一趟袁本牛的家,此时牛婶的面sè好了许多,不再是一副仇大苦深的模样,毕竟袁本牛恢复了心智,那一切都有希望了。
“婶子!阿牛工作比较忙,所以国庆节就不回来了,让我带五千块给你,这是他的工资!”袁本初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这笔钱他不会算到阿牛的工资上,至多当是奖金吧!双方的血缘关系还是比较近的,阿牛的爷爷和袁本初的爷爷是亲兄弟,两家在一起走得很近,只是小时候袁本初不懂事,间接害了袁本牛得了高烧,因此傻了将近二十年,虽然通过袁本初的治疗恢复情况很是乐观,却不能抹杀掉这个事实。
五千块不多不少。在合理的范围之内,如果是上万或者几十万,那么以袁本初对牛婶为人的认知,知道她是一名自尊心极强的女xìng,不可能接受施舍的。
牛婶满脸笑意,把两兄弟招呼进了屋子里,说道:“阿牛出息了。阿牛出息了!”
一直重复这句话,拿着一叠老人头,从笑转哭。这是喜极而泣!
“牛婶,牛哥赚钱了这是高兴的事,别哭了...”袁本心安慰道。对于阿牛的遭遇他也知道一些,而且在农场里也见到了恢复状况不错的牛哥,进而更为钦佩自己的老哥。
“是啊,是啊,你看我,太高兴了,本初、本心要不今天就在这里吃饭吧,我马上去杀鸡。”
“不了,牛婶,下次。下次,我爸、我妈还等着我们去吃饭啊。”
“嗯,也是,你们能来看我就很好了,下次来串门的时候。记得要留下来吃饭哦。”
“知道了!”
农村人杀鸡也最高待客礼遇了,可见原先爱理不理的牛婶,发生了极大的转变,这一切都在乎袁本牛不再是傻瓜了!走出了牛婶老宅院,袁本心不由得好奇地道:“哥,阿牛哥在你农场干了多久啊?就有五千的工资了?你们的待遇真高。”
“这五千是我私人给牛婶的。我对他们家亏欠太多了,要是可能的话,我会给牛婶一大笔钱养老。”
“阿牛哥不是已经好了吗?而且还你亲自治疗的,按理说不欠什么了啊。”袁本心还是觉得袁本初有点太过好人了,治好了阿牛,为他提供工资并且教导其基础知识和启蒙教育,这些事情完全能够抵消小时候的无心之过。
而且小孩子知道什么事情的轻重,这件事情并不能全怪袁本初,这是公认的说法。
袁本初摇了摇头,脸上挂满了忧愁,说道:“如果你傻了二十年,单单做这些事够吗?我们家和牛婶一家是亲戚,也正是这样,他们才会这么宽容,不能因为这样,而否定我小时候的过错。”
这句话让袁本心很是纠结,似乎找不出什么理由来反驳,年少无知?这个梗说了八百遍了,错了就是错了,要勇于承认自己的错误,这样才不愧为是男人!
且不说两兄弟各怀心思,沉浸在这个错误之中,回到祖屋后,并没有表现出来,马小绿和吴阿妹相处得极好,已经参与了做饭搭把手的地步,可见吴阿妹对她有多么的喜爱。
厨房是女人的天地,准许外人进来也就是认可她作为家人的一种暗示。
“慧兰,你看看你小绿姐,这么贤惠,你再看看你,放假回来家务事都不做,衣服都要我洗,你在学校也是让别人洗的?”吴阿妹端了一盘菜,唠叨了慧兰一句。
袁慧兰吐了吐舌头,说道:“妈,我不是刚回来嘛,太累了,所以忘记洗了,以后我都自己洗,成了吧!”
“那还差不多,我们袁家可不养懒虫!”
袁家村习惯早上吃饭,而不是吃面或者馒头之类的,只要是早上的劳动力还是比较大,吃这些并不管饱。齐聚一堂的众人,热热闹闹,也许有了昨晚的经验,这时候的马小绿已经习惯了袁家的气氛,能够镇定自若地于吴阿妹、袁慧兰交谈,并且应承着袁建国、袁本心的话语。
“小绿,吃完饭,我们到处转转?”
“好呀,袁家村我都从来没来过呢。”
在欢乐的气氛下,众人吃了早饭,马小绿帮忙收拾碗筷,被吴阿妹拒绝了,说道:“慧兰,你杵着那干什么,来帮忙洗碗啊!小绿,你跟本初到处转转吧,来一次不容易...”
“好的,小妹,麻烦你了哦。”马小绿十分礼貌地说道,让家里面的两个女人都十分受用,觉得马小绿与袁本初很匹配。
袁慧兰也不好在外人面前丢脸,如今马小绿还没入门,不能事事让人做嘛,只好不情愿地收拾碗筷,摆出一副我很喜欢洗碗的表情,说道:“小绿姐,快去吧,这里交给我了!”
袁建国与袁本初在外面乘着三个女人在哪唧唧歪歪,正好倾谈片刻,说道:“本初,小绿这个女孩子不错,你打算先成家还是先立业啊?”
“爸,我们还年轻,谈这个太早了吧。”
“不早了,我和你妈19岁就结婚了,要不是前面一胎夭折了,可能你都有个比你大几岁的哥哥了,你都二十五了吧?现在可能考虑这个问题了。”袁建国提到夭折的孩子,语气略显悲伤。
这个话题他以前也知道一二,还不是年轻不懂事,第一胎没什么经验,导致了夭折的悲剧,那个年代的医疗水平也不太全面,因此出现了这种情况。按照规定只能一胎的,夭折了一个之后,等目前恢复好了之后,改革开放的步调袭来,所以两人商量着就到了城市里打工,生了袁本初、袁本心、袁慧兰,那个时候城镇的计划生育兵不像农村这么严厉,缴纳了罚款就行了。
也正是因为缴纳了大笔罚款,所以袁建国的第一桶金就这么没了,失去了成为第一批大老板的机会,有得必有失,袁建国没能发家,却得到了两个好儿子和一个好女儿。
“知道啦!”袁建国和吴阿妹渐渐步入了老年,抱孙子的渴望愈演愈烈,马小绿的到来更是让俩老兴奋地彻夜未眠,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对此袁本初却另有计较,也不想过多的涉及自身的幸福,船到桥头自然直,一切还是顺其自然吧。
马小绿也在吴阿妹、袁慧兰的语言攻势下,走出了厨房的那个房间,来到了四合院的中心院落,一袭碎花裙,显得朴素自然又不失高贵。
“袁哥,我们走吧!”
“好的。”
袁本初拉着马小绿的小手,离开了祖屋,朝着一处河堤走去,阳光明媚、空气清新,一览无余的田野上,金秋十月,田埂上金黄sè的稻穗映入眼帘,一派收获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