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柚柚尊重姐姐的意见,姐姐受到盛凌墨的刁难也是因她而起的,那她就履行和盛凌墨的约定,做为他的护理留在他的身边,直到姐姐的事业稳定下来,她再考虑离开,否则盛凌墨不舒爽了,给她的姐姐横生出枝节来!
田柚柚努着嘴,暗暗说一句,好吧,盛凌墨我忍你!
田柚柚没有跟盛凌墨理论,一转身,回了房间,“砰”地把房门关上了。
盛凌墨气愤地盯着田柚柚的举动,竟然敢给他脸色,他大声叫道:“田柚柚,你是什么态度?你欠教训了是吧?”
田柚柚一个下午都没有露脸,直到傍晚盛凌墨去拍她的门:“田柚柚,赶紧出来给我做饭!”
田柚柚把门打开,抬眼瞥一眼板着脸的盛凌墨,依旧不说话,错过他的身边,去厨房做饭。
盛凌墨跟下去了,他在厨房帮不上忙,不过,摆着一个帅酷的姿势靠在橱柜边看着田柚柚忙碌。
他眯起的眼神,并没有愠怒,却透出像是对一个艺术家进行艺术创作般地欣赏。
盛凌墨没有动静,田柚柚不由抽空转头看向他,这位大BOSS已经不止一次这般游手好闲地盯着她了,她干活真有这么好看吗?
尤其是这次,大BOSS停在她身上的眼神怪怪的,有说不出的诡异,似乎很……温柔?
还不如凶巴巴的眼神来得让田柚柚自在,他这个样子让她心里很没底好不好?就像是大BOSS下一步有惊悚的诡计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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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柚柚干干地问出一句:“你……干嘛……老看着我?”
盛凌墨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我喜欢你为我忙碌的样子!”这总能让他的心感到妥帖又柔软!
田柚柚却白一眼盛凌墨,这混蛋,弄一句文绉绉的话,以为就掩饰住他喜欢支使她干活的本性吗?
田柚柚不理会盛凌墨,继续做饭,该死的,她不是对盛凌墨的本意了解得清清楚楚吗?而且先前还和他吵架怄气了这么久,此时此刻,她怎么就讨厌不起盛凌墨了呢!
田柚柚你的耳根子是用纸糊的吗?盛凌墨才一句虚情假意的话就让你心软了?!
盛凌墨永远都是这副德性,才吵架吵到不共戴天,可这天还没从黑转亮的功夫,他就好像没事似的跟你套近乎了。
田柚柚又恨死自己良心太大团,明明知道盛凌墨狡猾又恶劣,可是盛凌墨一好声好气地说话,她什么仇恨都忘了!
到了坐在一张餐桌上面对面吃饭的时候,田柚柚虽然还拉不下脸,不过,已经和一副轻松模样的盛凌墨闷声闷气地对话了。
吃过晚饭后,盛凌墨主动收拾碗筷,他说道:“总之我运气不好,每次抓阄都是我洗碗,干脆顺了天意得了,以后都是我洗碗吧。”
田柚柚没说什么,任着盛凌墨动手,不过她的心里,有种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这种情绪,类似于心疼,可是她又不懂她心疼盛凌墨什么。
他一个大男人,虽然身份尊贵,可是不就是洗个碗吗?这么简单的事情,她心疼什么呢?
田柚柚也进厨房,帮忙擦桌以及放好盛凌墨洗好的碗筷,等忙完的时候,田柚柚低着头,闷闷地说一句:“我回房间了。”
田柚柚才刚转身,盛凌墨却说道:“柚柚,等一下,你能不能……帮我按摩,就是今天早上,你的辰焕哥教你的那套按摩。”
“呃?”田柚柚的心跳一窒,盛凌墨竟然主动提出让她替他按摩,要知道这套按摩法其实是辰焕哥为了让她教训盛凌墨使用的,辰焕哥说没有什么功效,主要就是有个理由让盛凌墨痛!
田柚柚从昨晚到下午一直气恼盛凌墨,现在也不见得对他有好感,可是要用这套按摩法教训盛凌墨,她竟……舍不得!
田柚柚支吾地说道:“算……算了,以后再说吧,今天连带着远睿哥给你按摩的那次,你已经按摩过两次了。”
田柚柚要离开,盛凌墨抓住她的手,他心里不想让田柚柚走,却找了个蹩脚的借口,沉着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你是我的护理,我让你给我按摩,你就不该给我按摩?”
盛凌墨的语气凶巴巴的,可田柚柚却生不起气,试图说服盛凌墨放弃,轻声说道:“你不是怕痛吗?这套按摩法我还没完全学好呢!”
盛凌墨略一思索,中肯地说道:“在按摩的时候是痛了点,不过过后很舒服,你们中医不是讲究什么良药苦口的道理吗?可能也是一回事吧,既然你没有学好,就给我按摩按摩,当练习吧。”
田柚柚看盛凌墨的表情,也不像是在骗她,她拧眉思考,辰焕哥不会无缘无故研究一套令人疼痛的按摩法吧,是不是这套按摩法针对的穴位是有作用的,只是在按摩手法上有讲究,其实还是有让人不是那么疼痛的手法?
盛凌墨扯过田柚柚,责怪道:“发什么呆,去我书房给我按摩,做人护理,还想偷懒不成?”
田柚柚被盛凌墨拽走了,她腹诽道,我哪里有发呆,我是在想问题好不好?即便这套按摩法有用,可是你想一直这么痛吗?
田柚柚在盛凌墨的书房给盛凌墨按摩,不过她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按照辰焕哥教的方法来,盛凌墨非要她给他按摩,他只能忍着痛,不知怎的,田柚柚心里也不好受——又是那种,莫名其妙的心疼感觉!
田柚柚惦记着如何改进按摩手法,第二天便去找林远睿学习了。
之后几天,她也以学习按摩为由,向盛凌墨提出申请,不去狂澜集团上班了,而是去凌康医院给林远睿做助理。
田柚柚竟然想着撇开他,去给另外一个男人做助理?!
让田柚柚离开他奔向林远睿,盛凌墨一万个不甘心,不过凡事总是有个取舍。
想到晚上田柚柚回来,会给他按摩练习,她的一双灵巧温暖的小手流连在他的身上,对于盛凌墨来说,无异于一件非常有情趣的事,于是,盛凌墨忍下心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