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段绮云早出生一个月,但不得己苦衷,段嘉月却不得不叫段绮云表姐。
“小女子(爱ài)慕齐公子已久,想来齐公子也懂的小女子的心(情qing)。”段嘉月羞答答的说着,绝美的容颜上,一双美眸幽幽的看向齐君瀚。
然而换来的却是齐君瀚一个冷眼。
站在原地的段绮云,掩面冷笑,一双漆黑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段嘉月那窘迫的模样,心中冷笑不已。
前世的段嘉月这幅狐媚子的模样,将齐君瀚迷惑的团团转,如今齐君瀚却对段嘉月厌恶至极,能看着齐君瀚与段嘉月狗要狗的画面,还真是有趣。
“哼,表小姐的心意我心领了,在下只仰慕大小姐一人,往表小姐自重!”齐君瀚冷哼一声,墨眸冰冷的看着段嘉月一眼。
冰冷的话语,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段嘉月的心意,顿时段嘉月小脸涨红,此刻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表妹,别灰心,总有一天齐公子会接受你的。”段绮云在旁不嫌事大的调侃着,绝美的容颜上带着嘲讽的神色,此刻的段绮云很是大度,慷慨,不惜将自己的未婚夫都让给段嘉月。
然,齐君瀚听到这些话,面上冷若冰霜,不屑的看了眼段嘉月,冷哼一声道:“大小姐如此的优雅端庄,在下心生(爱ài)慕,绝不会做对不起大小姐的事。”
这话无疑是最为讽刺,齐君瀚这个伪君子,做了多少对不起段绮云的事,做得还少吗?
前世的段绮云曾掏心掏肺的对待齐君瀚,不惜为了齐君瀚,而去求何老将军,为齐君瀚铺路,自己疼(爱ài)忍让了多年的表妹却与自己的未婚夫勾结在一起,连同杀害了她。
怎能让段绮云心中不恨?每个孤独的夜里,段绮云都会被噩梦惊醒,恨不得亲手立刻杀了他们,理智战胜了急躁,与其让他们一刀毙命,倒不如慢慢的折磨他们更为痛快。
“齐公子,你待我真好。”段绮云故作(娇jiāo)羞之态,羞怯怯的走到齐君瀚的面前,一双清澈的美眸一瞬不瞬的望着齐君瀚,二人眉目传(情qing)。
这一幕刺痛
了段嘉月的眼,那垂在(身shēn)侧的手紧握成拳,恨不得上去撕烂段绮云的容颜。
因为愤恨,(身shēn)子忍不住的颤抖,扯到了后背上的鞭痕,段嘉月吃痛的低吼一声,面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嘶。”段嘉月咬着牙,嘶吼着。
“表小姐在嘲讽在下与大小姐恩(爱ài)吗?”齐君瀚冷声喝道,被段嘉月打扰了兴致,心中很是不悦。
段绮云美眸将段嘉月眼底的妒忌尽收眼底,故意依偎在齐君瀚的怀中,担忧道:“表妹(身shēn)上有伤,还胡快些回去休息!”
刚才被鞭打了二十大鞭,段嘉月还能站在这里久,还真是死撑着。
“你个……((贱jiàn)jiàn)人,你得意什么?”段嘉月忍着后背上传来的痛感,咬着牙,眼神愤恨的瞪着段绮云那得意的眼神,这个该死的((贱jiàn)jiàn)人,居然敢笑话她。
刚迈出一步,段嘉月伸出手,却扯到后背上的伤口,顿时鲜红的血从衣衫里渗出来了,染红了后背。
“啊,好疼。”段嘉月惨叫一声,面露痛苦的神色,但仍旧不忘的举着手,要去撕烂段绮云的嘴脸。
段绮云躲在齐君瀚的(身shēn)后,伸出腻白的小手拉了拉他的衣袖,吓得花容失色,惊呼道:“齐公子,表妹后背好可怕。”
顺着视线望去,齐君瀚也看到了段嘉月(身shēn)后渗出的血,俊逸的面孔上剑眉紧蹙,冷眼看着段嘉月那副凶狠的模样,将段绮云护在(身shēn)后,冷声喝道。
“大胆,一个外来表小姐敢恐吓大小姐,当真是反了不成?”
“齐公子!”段嘉月羞愤的说着,眼神妒忌的看着躲在齐君瀚(身shēn)后的段绮云,因为失血火过多的脸上,变得煞白,但那凶狠的面庞,映入众人的眼帘。
气急败坏的段嘉月,只感觉到头昏眼花的,瞪着眼睛看着段绮云那得意的神色,(身shēn)子不断的往着(身shēn)后倒去。
“表小姐,表小姐。”红罗急的大叫几声,见段嘉月晕倒在地上,不再动弹。
看着段嘉月那苍白的容颜,段绮云勾唇冷笑,从齐君瀚的(身shēn)后走了出来,面露不安
道:“还不将表小姐送回房间内,免得惊扰了齐公子。”
周围的奴婢纷纷走了过来,抬着段嘉月的(身shēn)子朝着后院内走去。
“府上的琐事,污了齐公子的眼,还请齐公子不要见怪!”段绮云面上带着礼貌而疏离的笑意,附(身shēn)行礼道。
齐君瀚看着段绮云那举手投足间,流露着大家闺秀的风范,不愧是尚书府的大小姐。
“段小姐与在下见外了。”齐君瀚温声说着,一双墨眸炽(热rè)的看着段绮云。
被盯着有些不自然的段绮云,轻咳了一声道:“小女子还要去看表妹,就不陪着齐公子了。”
齐君瀚也并未拦着,见时候不早了,眼神不舍的看了眼段绮云,温声道:“在下就不打扰大小姐,这就告退。”
“齐公子慢走。”段绮云附(身shēn)行礼,眼底闪过一抹狠戾的神色,一脸的嫌弃。
一双美眸冰冷的直视着齐君瀚远去的(身shēn)影,齐君瀚只感觉脊背一凉,浑(身shēn)一颤,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走出尚书府内。
“大小姐,我们还去看望表小姐吗?”红芜走上前去,低声问道。
段绮云敛了敛眉,眼底闪过冰冷的寒意,勾唇冷笑道:“回屋。”她才不会去看一个杀害自己的凶手。
“走,我们去看红烟去。”段绮云这才想起了红烟还被段嘉月打的躺在(床chuáng)榻上,下不来(床chuáng)呢!
红芜点了点头,低声应答:“嗯。”
回到院落里,段绮云迈步走进红烟的厢房内。
红烟躺在(床chuáng)榻上,看到段绮云走进来,急忙起(身shēn),想要下(床chuáng)给段绮云行礼,却被段绮云拦下来。
“你(身shēn)上还有伤,就不要动弹了。”段绮云关切的说着,绝美的容颜上露出担忧的神色。
“多谢大小姐。”红烟乖巧的躺回了(床chuáng)榻上。
红芜巧笑着走了过来,拉着红烟的手,低声道:“红烟,你莫要害怕,大小姐为你报仇了,在这尚书府内,你谁都不要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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