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懂?”段绮云挑了挑眉。
“不,我只是……你知道我的(身shēn)份?”辰景的眼神顿时变得警惕起啦。
段绮云耸耸肩:“不知道,不过,看你的眼神,你应该不是个普通的人,你为什么会卖(身shēn)为奴,又为什么被卖到这里,这些我都不知道,只不过是想看看,你在病好了之后,会是个什么样的人而已。”
辰景垂下眼眸,最后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成交,不过,你现在怎么说都是我的人了,你过去的名字就暂时先抛弃了吧,从今天开始,直到你离开我(身shēn)边,你就叫红荆吧。”段绮云毫不客气地说哦。
辰景恶狠狠地瞪了段绮云一眼。
段绮云耸耸肩:“我现在可是你的主人啊,还是给你治病的那种,难道给你起名字的资格都没有了?况且,你现在的名字应该不会是你真正的名字吧?改了又有什么关系?”
听见段绮云的话后,辰景最后只得咬牙低头。
不过,他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这件事被他默默地记在了心中,等他自由了,就能够好好地算算今天的账了。
段绮云带着他去了医馆,大夫查看了他(身shēn)体的状况后,开了个药方,段绮云出钱买了药后,在路上给他买了一(身shēn)女子的衣服。
一开始红荆极度抗拒,但段绮云说:“我可是未出阁的女子,你一个大男人出现在我家很不方便,你就委屈着女装一阵子,等我搬出,或者你的伤口好了之后,你再换回男装。”
红荆只得答应了下来,换上了女装。
你还别说,之前他脏兮兮的时候好不觉得,但现在沐浴更衣了一番后,他俊俏的容貌就显露了出来,那张容颜,就算是换上了女装后,比其段嘉月来也不多承让。
段绮云有些后悔让他女装了,这样的容貌,就算是女装也足够吸引外人的眼球了。
只是,自己都已经做出这样的决定了,那就只有自己受着了,希望他的样貌可不要惹出什么事端来。
段绮云回院子中后,每人给了一个房间,除开红荆以
外,红芜和红艾两人便开始工作了。
(日ri)子悄然而过,三天的时间说过去就过去了,有了红芜的药物和适时的补品,红荆的(身shēn)体也从初初见面时候的一步三摇的虚弱模样,变得能够做些简单的活动了。
大清晨的,他早早的就起来拿起院子中跌落的树枝,在凉亭前的开阔地开始练起武来。
不过,他终究还是重病未愈,才几个招式下来,他的动作就不得不慢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段绮云一开窗,就看见院中一(身shēn)里衣的男人在院子中挥舞着树枝,看他的一招一式,似乎都经过了严格的训练。
这人到底是什么人?一开始段绮云还不怎么好奇他的(身shēn)份,但这个时候,看着他一招一式地练武,段绮云的好奇心彻底地被激了起来。
看着他的动作逐渐地停下来,段绮云披了件外衫,缓缓地走到院子中:“红荆,我知道你想早点离开,但(欲yu)速则不达,你的(身shēn)体尚未恢复,过多的运动,单薄的着装,只会加重你的病(情qing)。”
段绮云眯起双眼,突然过分地靠近他:“还是说……你不舍得离开这里了?要是你不希望离开这里的话,我可以收回我之前的话。”
看这段绮云巧笑嫣然的神色,他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随后冷哼了一声,别过头去:“别想了,我是不可能留在这里的。”说完,他就扔了手中的树枝,朝着房间走去。
段绮云也没有真的想要他留下来,这个人绝对不是什么寻常人家的出(身shēn),是绝对不会留下来的,不过:“你的武艺不错,原本我还想让你在后院做做打杂的活计,不过,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你病好了之后就做我护卫吧,只要你保护我三次之后,我就撕毁你的卖(身shēn)契。”
红荆朝着房间走去的(身shēn)影微微一顿,然后什么都没说,继续朝着房间里面走去。
今天段绮云没有什么大事要做,但小事还是有几件的,她让红荆留在房中修养,而她则是带着红芜和红艾离开了。
段绮云不知道的是,她才离开段府没有多久,几道黑影就露在了她的院子中。
红荆打开房门走出到院子中
的时候,院子中黑压压的一片人纷纷躬(身shēn)对红荆行礼:“见过少主,我救驾来迟,还望少主赎罪。”
红荆出来之后,立刻有个黑衣人给他端了把椅子让他能够坐下。
红荆坐下之后,才让他们起来:“这件事不怪你们,只是我那二哥太过狡猾了,居然会利用我微服外出的时候对我动手,看来我还是太放松警惕了。”
“那……少主,我们要离开吗?你的(身shēn)体状况,我建议还是让药堂的长老给你治疗吧?”(胸xiong)口别着一只白鹤的黑衣人上前一步对红荆说道。
红荆沉默了一会儿后,却摇头了:“不了,我这也不是什么大病,也都好的差不多了,你们在附近警戒,防止二皇子的手下动手便可以了。”
“是,主子。”黑衣人虽然不赞同,但多年来的习惯,还是让他们听从了红荆的话。
红荆转(身shēn)准备回房间的时候,突然想起了某些不太好启齿的事(情qing):“对了,鬼鹤。”
“是,主子。”那名(胸xiong).前别着一只白鹤的人恭恭敬敬地对红荆行礼。
“你吩咐下去,他们只需要远远地护住这院子的主人和她的丫鬟们便可以了,至于我的话,他们无需担心。”要是被他的手下知道他男扮女装事(情qing),他以后还怎么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可是,主子,二皇子他的人必定知道了我们来找你的事(情qing),这么做恐怕不太好吧?”鬼鹤不赞同地说。
红荆不耐烦地说:“你们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去做便可,哪来那么多的疑问?”
鬼鹤见自家主子恼了,虽然觉得事有蹊跷,但为了主子的(身shēn)体着想,他还是把主子的话交代了下去。
段绮云回来的时候,他已经重新换上了女装了。
他倒是不担心那些暗卫们前来查探,有他的命令,他那些暗卫绝对不会过来查探,他也不用担心自己的(身shēn)份被暴露出去了。
“看你的神色,你似乎遇到了什么好事了?”段绮云一进来就看到神色似乎轻松了不少的红荆,眼底闪过一抹探究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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