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话怎么说来着?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
薄薄的一层纱,白里透红,与众不同……陈社长说喜欢“白无垢”,长濑家的大小姐就绝对不穿“色打挂”。陈社长说喜欢********凹凸有致,于是“白无垢”也变得薄如纱,透明曼妙起来。
“长、长濑川……你、你要干什么?”
话说这种台词放出来基本上就是要遭雷劈的那种,可备不住陈社长满腔的热血都特么往下面走,脑袋缺氧大脑思考能力基本上和弥弥彻真央一个级别……
小女子……谁是小女子?难道不知道和式婚礼只有最后的关头,新娘才会自称小女子吗?难道不知道当和歌山暴走女王这样的娘们儿也开始自称小女子的时候,那便是何等的万种风情杀必死……
嘎登的心脏颤动,这会儿的纠结,这会儿的天人交战,那什么印堂穴上的灵感迸发,大抵上,决计不会是什么人生漫漫的体悟。
从生物学角度上来看,这是成年哺乳动物发情的正常现象。
瞳孔、呼吸、嘴唇、体温、心跳、脉搏……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也没有这样的让人心神不宁。
自抽耳光这种事情既然做得出来,陈总舵主这会儿如果来一个“本座两袖清风一片英明……”,那估计也是被人踩出屎来的王八。
最重要的一点,陈昆没穿内裤睡觉,他裸睡的。
宛若比利.海灵顿的八块腹肌,脑门儿上是小时候缝合的三针伤疤,那地方,汗珠子正涔涔的往外冒,就两个字:紧张。
人武家烈女此时此刻,怕不是早就有了打算,本就是跪坐的身姿,缓缓褪去身上薄如纱的“白无垢”,这世上便没有如此让人心神不宁的辰光,陈总舵主只觉得一股更加猛烈的血液往下面蹿。
心脏就是一只压水泵,哪里有旱情,哪里就需要它。
饥渴的雄性生物在某种程度上说,偷情的智商堪比爱因斯坦,但正当摆开阵势开干,那仿佛又是中了脑残光环一般。
腰肢袅娜似弱柳,长濑川的身材……无话可说。
一袭的长发,及腰际的发丝柔顺若绸缎一般,眉目传情,明眸皓齿朦胧惺忪,只是微微开口,贝齿轻咬粉唇,轻道了一声:“社、社长……请、请让小女子侍寝……”
雅美罗!雅美罗!雅美罗……
脑内是这种话?
亚美蝶!亚美蝶!亚美蝶……
嘴上会这样说?
别傻了,重磅的炸弹往往都在后面。
素手掩胸遮乳,滑腻肌肤,纯然天真,不说是吹弹可破,说一句老掉牙的……剥了壳的鸡蛋。
就这样的身段……就这样的容貌,和歌山内千挑万选,也就这么一个。
跪坐在地,缓缓地从滑落在地上的薄如纱“白无垢”中出来,一手掩胸遮乳,一手缓缓撑地,这一米七八黑丝大长腿的身姿,才算是真正暴露在了空气中。便是鼻子不算灵光的陈昆,面红耳赤浑身燥热的光景,也闻到了一股好闻的香味。
想来,这位长濑大小姐,是施了一些香粉在身,这催情要命的气味,整个儿让陈总舵主已经是忘乎所以,一张嘴就是胡言乱语……
“好……好大!不、不是……好白!不是……”
失态了。
长濑川本就面色娇羞,霞飞双颊而若红缨,只是眸含秋水,望过去迷离动情,显然是挂记在陈总舵主身上久矣,这谋算下来,想必也是早就有了一种决心,今时今夜,就是要讨取如此上等男人……此生,无憾矣。
胡言乱语的陈昆不知道是该掀开被子还是该捂的更紧,他的眼睛已经是一动不动,长濑川缓缓爬了过来,旖旎身姿,气喘如兰,那阵阵的香气,几欲让他狂性大发一展猛兽雄风。
奈何他终究还是有那么一点面皮薄如地上的纱丝“白无垢”,人前那种做派,乃是宛若自嘲的豁达,可这封闭的小小房间之中,面对这样一个珠圆玉润,姿色天然的绝世美女,他还能说什么?
全然天真的,可不仅仅是女人……有些时候,真的爷们儿,也便是这般温温吞吞,仿佛是吃了多大的亏。
弱骨纤形,藕臂轻轻滑在陈昆的身后,这苗条的身段,在这朦胧的光线之中,仿佛是散发除了层层光晕的也似,让人想要看,又觉得扎眼,想要看的仔细,又觉得实在是看不得太久……久了,便是要更加的失态。
“社长……”
气息幽兰,这会儿的一口热气顺着胸膛,顺着脖颈,顺着面颊,那印堂穴的一阵灵感,都快让他痉挛颤抖,这样的尤物,何等的极品,何等的勾人魂魄。
增娇盈媚,只道一声美不胜收,足矣。
咕嘟一声,温吞了一口口水,陈昆的气息紊乱的毫无章法,什么八十万禁军总教头的徒儿,屁一样的东西……这会儿,哪里还有什么王霸雄风,虽然不似色中饿鬼,但也差之不远。
若是被他师傅知晓,怕又是告饶一声“师傅条子高高举起轻轻落下”,于是乎这陈总舵主,便要坐实了一件事情,天上地下,古往今来——英雄难过美人关。
长濑川的万种风情,再怎么曼妙勾人,却是生疏,却是毛躁,只是,再怎么生疏毛躁,一只手抚胸揉捏,顺着陈总舵主的胸大肌,缓缓而下,建里穴、水分穴就跟中了一招点穴的法门,那细长的手指,缓缓地划过,缓缓地点过。
顺着胸肌之间的界限,顺着腹肌……脐下三寸的丹田气海,沛然的力道就是要震慑一下这已经让人难以喘息的房间。
不过一层被子下面,长濑武家的大小姐,一只手儿滑动,继续向下滑动着……她本是羞涩的脸上,突然一喜,轻笑一声,咬着陈昆耳垂,呢喃了一句:“社长居然是裸睡的呢……”
裸睡裸睡裸睡裸睡裸睡……脑海之中,就只剩下这么一个词了。
妍姿妖艳的这个奇女子,往日那和歌山暴走女王的气势,此时此刻,哪里有一点半点?不过是一半妩媚一半柔情,够的陈昆的命根子瞠目怒张。
小手儿盈盈一握,上下活动了一下,陈社长双眼圆瞪:“嘶~~啊~~”
天可怜见,他从未想过居然还有这等玩法,***看得多有什么用?啊?有什么用!堂堂宇宙步兵社长,喊出“宇宙步兵,永远无马”口号的总舵主,此时此刻,竟然是有一种这辈子没白活,然后又有一种前二十年白活了的感慨。
天上地下,仅此一回。
只是,谁曾想这个杀千刀的牲口,竟然说了一句:“长、长濑川……你、你不冷吗?钻、钻被子里来吧……”
好在他此时嘴巴已经不受大脑控制,含糊不清,于是乎这长濑家的大小姐,只是越发地羞涩旖旎,因为啊,她便是没听到中间的那些废话,入耳的,就只有“钻被子里来吧……”。
嚯……当时是,棉被儿轻掀,肤若凝脂对上一身古铜,********对上了铁板身量,眼睛看着眼睛,眸含秋水的绝世美女对上了身强力大的江东猛男。
合该如此登对,合该如此绝配。
挑逗一番,这绝世美女便是嘤然有声,轻轻地伏在厚实的胸膛上,饱满的****挤压出了各种让人想象的形状,被褥之下,也不知道什么个什么光景,只看见一高一低略有节奏,切切粗错,怕不是苏东坡听人弹琵琶,也是这般光景。
只是,居士多少有些凄切,这儿……可是万般的风情,万般的欢愉。
“长、长濑川……”
总舵主呢喃一声,他便是自个儿也忘情了,一只手紧紧地捏着长濑川的臀瓣,入手弹性十足,宛若锦缎丝绸,越是舒服,越是用力,他本就是力大的人,这会儿突然又是发力,身上美人儿娇呼了一声:“社、社长……”
惊的陈社长连忙撒手,一副惶恐眼神,眸子之中,更是真真切切的怜惜,不过长濑武家大小姐却是呼吸越是急促起来,她便是最喜欢看到这样怜惜的眼神,这许多的日子过去,再也没有什么人,可以比得上这样的异国奇男子。
勇敢猛烈,激情四射,豪言壮语的背后,是更加豪情万丈的做派,这样的奇男子,她如何可能在这本土之上寻到?一生一世,只有这样的男人,才算是了却心中的夙愿,也让自己明明白白什么叫做情真意切,什么叫做牵肠挂肚。
女人的感性,到了极致,柔情似水把男人的钢筋铁骨,都成绕指柔……
粉唇颤颤,口中生津,舌尖儿在总舵主的胸膛上轻轻地舔了一下,便是这么大的份量,也像是被电了一般,整个人颤抖了一番,于是美人儿感觉越发地有趣,越发的兴趣盎然,轻轻的吮吸了起来。
“嘶~~啊……长、长濑川!那、那里……”
亚美蝶?****!
手足无措,就算长濑武家的大小姐再怎么生疏不济,此时此刻,也是让他这种寻找人生伴侣一再失败的牲口尝到了什么叫做刺激,什么又叫做甜头。
这会儿的两只脚,足弓绷紧,仿佛要让自己的双足都要崩断,他想要发力,又是不敢发力。
只好颤抖着身上的每一块肌肉,任由身上的女人由着胸膛缓缓地舔了过来,脖颈、耳垂、脸颊……随后湿吻交缠,津液挑逗,吮吸亦或是扭动,整个人的大脑便再也不具备任何功能。
荷尔蒙就像是最杰出的导演,让两个几乎同样生疏的人挑逗这对方的高涨情绪,同时也越来越摸索出了一条仿佛是康庄大道的门道来。
气喘如牛的陈昆,气若幽兰的长濑川,这会儿,急急躁躁的雄性生物终于一个翻身,将怀中的女人狠狠地压在身下:“长濑川!”
女人第一次,处女的初夜,最是耗费心神,难窥门径便是急煞人也。
双手并用,又是摸索了一番,所谓黏膜闭合……便是处子的高贵,亦是她们的磨砺。
玉软花柔,最是人道合欢的好时候,寻得门径,也不能高歌猛进,陈昆乃是江东豪侠传人,自然也有怜香惜玉的风骨,缓缓进入,缓缓安抚,绝世美人一痛一叱,黛眉微皱,贝齿啮唇……一对藕臂环抱着虎背熊腰,欲拒还迎,美不胜收。
个中妙处,只能说,身体痛,但精神快乐着。
冰肌玉骨香腮雪……手指用力抓着棉被,仿佛要纠缠着将这棉被抓个对穿,口中发出呜咽的声音,嘤然有声,便是所谓的娇音萦萦。
她的腰身极细,发丝柔顺若锦缎丝绸,洒落在四周,更是增添几分美色。
不过这当口,长濑川贝齿轻咬红唇,面色潮红喊了一声:“社长!请怜惜……”
这仿佛就是火箭燃料的催化剂,重型机车的引擎一旦发动,最后的加力,那便是离弦之箭,当下也顾不得那么多,身下处子微微疼痛,他何尝不是费心费力,卖力耕耘,也只有深入浅出缓缓而行。
不过片刻之后,只觉得包裹滑腻,如在水中畅游,如被温泉环抱,顿时精神大阵,高歌猛进,就在此时!
双臂撑地,就是气喘如牛,房间内男人仿佛是喊着号子“嘿嘿嘿嘿”的喘气,女人则是紧紧咬着嘴唇,不让声音叫喊出来,到了极致,竟然是双手捂着嘴唇,发出“呜呜呜呜呜”的声响,唯有陈昆知道,若是双手拿开,那便是惊人的叫喊声,破空而去,恐怕整个极乐の汤都要颤抖惊讶。
只是除开这些,房间内便再也没有之前的安静旖旎,而是情动如开春映山红,欢愉若四月白樱。清脆圆滑的美人身姿,看着香汗淋漓,看着如玉肌肤泛着潮红,只觉得浑身得力,便是死在此刻,也是风流快活一辈子。
啪啪啪的声音,深入浅出交合愉悦,揉捏搓按,只当是精妙绝伦的人生大戏。总舵主神清气爽,当下恶趣横生,陡然将揉捏娇乳的大手挪开,一把握住美人儿的手腕,突然一扯,那片刻,长濑川的激烈声音,仿佛是破除音障的战机,瞬间离开了这个房间。
“社、社长!太、太羞、羞耻了!”
长濑川陡然发觉的时候,为时晚矣,唯有陈昆,微微一笑自得自满,印堂有感,心中喟然一叹:吾之一生……一片无悔!(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