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主人不同,”说到这,某天镜又骄傲了,“您是可以直接以血为引,就如契约灵兽一般与人契约。”
“有什么不一样?”夙苜茨问。
“没什么不一样的,”小天镜说:“唯二的区别就是,以天地为证的契约是要取二人之心头血,滴入天地大阵,再以血盟起誓,才能契约成功。而主人只需取滴心头血,直接打出被契约者心头,便可契约成功。同时前者主人不能控制仆人,两人之间还会受契约约束。但您这,完全可以控制被契约者的行为,还不受任何契约约束。”
“……这,”夙苜茨默了好一会儿,方才道:“跟我能夺回他被夺走的血脉传承有什么关系?”
“不是夺回。”小天镜笑嘿嘿的纠正。
“哦?”夙苜茨声音上挑。
“是唤醒。”小天镜说。
“……什么意思?”夙苜茨问。
“他被夺走的传承是夺不回来的,”小天镜说:“但主人的血可助他唤醒与他血脉相连的那份无法被人夺走的微弱本源传承。”
“还有这份传承?”夙苜茨狐疑。
“当然有啊,”小天镜说:“那些修士血脉中显现出来的传承,就是由这份传承滋生出来的。”
夙苜茨缄默片刻,算是明白了,后又问:“可我的血为什么能唤醒那份本源传承?”
“因为主人的血脉很厉害啊。”小天镜骄傲道。
“为什么?”夙苜茨不解。
“因为是主人你啊。”小天镜说。
夙苜茨……
这回答,怎么废话的那么耳熟?
“我的血脉有多厉害?”以防再听到废话,夙苜茨咬牙切齿的换了个问法。
“可厉害了!”小天镜说。
“……你怎么知道?”夙苜茨默了两息,问。
“我就是知道啊,”小天镜天真的说:“我同主人契约了,主人的血脉威力,我岂能不知。”
“是嘛,”夙苜茨淡淡的,“那我的血脉为何会有此威力?”
“这个……”好问题,问的小天镜又想说万能答案了。
可惜,现在此时的主人压根儿一丁点都不想听到那个回答。
要不这问题早结束了!
“如何?”夙苜茨轻飘飘地说,但声线中的逼问之势却没少半分。
小天镜……
“怎么?”夙苜茨的声音忽地变冷,“事实不能说?还是理由没编好?”
“不不不不不,”深深感觉到自家主人可能有想解除契约的架势,小天镜忙不迭的解释道:“不是事实不能说,而是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
“哦?”夙苜茨声音上挑。
吓得小天镜当即就在她的脑海里,哇哇大哭起来,“呜呜呜,主人欺负小镜子!小镜子说不知道就是真的不知道嘛!”
夙苜茨……
“闭嘴!”丫的,每次就会来这招。“再哭我现在就解约!”
小天镜猛收哭声,可怜巴巴地打着哭嗝儿道:“主,呃……主人最最最,呃……好了。我……我,呃……是真不知道原因,呃,嘛……我要知道,呃……其中理由,又怎不会告诉,呃……不会告诉主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