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若真给穆汉子种了契,明日主人定能知晓。
届时……
还不得让它来解。
它是脑子被酒糊了才会做那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那你刚才怎么跟穆汉子那么说?”兔崽子也蹲在小天镜身边,伸出前爪轻轻抠了抠小天镜的镜边。
“去!”小天镜扭了扭镜身,避开了兔崽子的爪子,继续说:“自是让他能放到心里去。这汉子虽对主人情根深种,可我还是担心他日后会因一些事情影响而伤了主人的心。”
毕竟……
这人之前又不是没做过!
“那我们日后没事可以多敲打敲打,”八晶灵鼠一脸严肃地说:“只今日一天的叨叨哪里够。”
“有道理。”兔母点头。
“咳……”小天镜清了清嗓,“也别叨叨多了,搞的我们好像不放心他似的。那汉子的心可跟鸡蛋壳似的,小心说着说着就碎了。”
兔母……
八晶灵鼠……
它们不是小天镜,自然看不到一些内在东西。
如今听它这么一说,整只兔和鼠都雷的不行。
兔崽子直接提声喊出了它们内心的狂槽:“就他?!那个煞神?!心跟鸡蛋壳?!镜子你怕是酒糊脑了吧?!”
穆泽霄如今在它们心中就是个千杀的煞神!
有事没事就爱用雷来劈它们!还美曰其名说什么它们跟天罚雷刑决有缘,这么劈都是为了它们好。
好他大爷的腿哦!
八晶灵鼠也觉得穆泽霄是个煞神。
要不是这人,它现在至于忙的脚不沾地,没日没夜地去赶修那个劳什子的上古八系灵脉嘛!?
真真是一想到这事,它就想用灵晶石砸死他丫的!
“咳……”有些事情,小天镜也不好解释,只能无可奈何地提醒道:“反正你们悠着点,要是将穆汉子说出个好歹来,小心主人解了你们契!”
兔母三只神色一凝,忙应道:“行吧行吧,日后不说他就是了。”
解契……
它们好不容易才跟主人契约上,怎能因为一个鸡蛋壳的煞神解了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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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念叨成鸡蛋壳煞神的穆泽霄根本不知前院这边那几只小家伙叨叨的内容,不过就算知道,他也不会搭理。
毕竟……
他的苜儿还在喜房等他呢。
如此想着,一出前院,穆泽霄直接动用修为飞回了后院。
只是……
等他身影落在喜房前,一时竟紧张的不敢推门进去。
穆泽霄一出现,屋内的夙苜茨自然感觉到了。
之前因小天镜而羞恼地一气之下掀开的红盖头也在她感知到穆泽霄过来时,立马盖回脑袋上了。
不过……
她在屋中等了一会儿,竟不见门外之人推开门。
夙苜茨不解心想,难不成被兔崽子他们几只给灌醉了?
嗯……
气息有点急促,微微散发出的灵气也有些紊乱不平。
察觉到此,夙苜茨眉头一拧,猛地从床上站了起来。
真当她要仰手掀开掩盖的喜帕时,那扇久闭的房门却正巧被人推开了。
夙苜茨一愣,但下个动作还想直接掀开头上的喜帕。
穆泽霄散发出来的气息,总让她心不安的觉得这人好像又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