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血脉啊!
那可是远古神兽血脉!
它小小一只雪兔灵兽何德何能!
之后煞神也问过它是什么品种,但它却没半点底气去答自己是麒麟之后。
若非今日主人态度强硬,打死谁它也不想承认自己是那远古神兽啊。
小小一只雪兔灵兽不好嘛!?
多可爱!多温驯!多安全!
夙苜茨见它好似真挺在意这个血脉传承,便也没再向它询问什么,而是转用神识向小天镜问道:“兔母觉醒血脉传承是远古麒麟之事,你可知晓。”
“知道。”小天镜的声音立马与脑海中响起。
“雪兔灵兽为何会觉醒麒麟血脉?”夙苜茨又问。
“本来不会觉醒的,”小天镜说:“它体内的麒麟血脉其实已经浅淡的无法觉醒了。”
“那现在……”夙苜茨欲言又止。
“一半原因在煞……咳,穆汉子,”小天镜清了清声音,继续一本正经地说:“一半原因在主人。”
“怎讲?”夙苜茨并没理会它言语中的那块儿突兀点,非常认真地继续问着。
“主人当初将刚得了天罚雷刑决的穆汉子丢在乾坤镯内,”小天镜说:“使得无上天罚雷霆之怒在乾坤镯内肆虐横生,恰那俩兔子也在里面。”
“面对乾坤镯内的无上天罚雷霆之怒,兔母兔崽子不拼死抵抗,就只有死路一条。”
言此,小天镜停了下来。
夙苜茨默了两息,才道:“你的意思是,它们是因在天罚雷霆之怒的死亡淬灭下,误打误撞激发了体内那浅淡的麒麟血脉?”
“不错,”小天镜说:“世间生灵,能活的,都不会选择轻易去死。若能反抗,若能争取,哪怕只有一线生机,他们都会竭力抓住。”
夙苜茨抿着唇,没说话。
“不过也幸亏那俩兔子体内仅存的一丝麒麟血脉是雷麒麟的血脉,”小天镜似叹似感道:“要不早跟主人当初丢放在乾坤镯内的那些灵草灵石一样,碎成灰灰了。”
夙苜茨……
突然有些愧疚怎么搞?
“不过穆汉子的天罚雷刑决也只是帮它们强行觉醒了该有的那部分麒麟血脉,”小天镜又道:“它们体内的血脉彻底传承麒麟血脉还是因为主人。”
“因为我?”夙苜茨一时间还真没反应过来。
“嗯,”小天镜说:“您与它们立的是本命契,也亏得是本命契,您的心头血融入它们血脉后,便将它们的血脉全部激化成了最强的麒麟血脉。”
“你刚说……”夙苜茨道:“亏得是本命契?”
“嗯,”小天镜说:“若是灵魂契,您的血脉不会对它们造成直观影响。所以本命契……算是与它们来说,最好,最正确的契约。”
“这,也算是它们天大的机缘吧。”临了,小天镜又加了句。
夙苜茨柳眉轻挑,看着被自己揪在眼前的紫红团子,笑了笑,“我知道了,多谢解惑。”
说罢,便断了与小天镜的神识联系。
那方正跟某鼠急赶快赶往八系灵脉山上赶的小天镜……
心好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