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阎狼戴着面具,小小的微笑,别人根本不会知道,但这次他笑出声,时惜听得很清楚。
“看来你对我和帝辰枭之间在同一地方,很不安。”
时惜翻了个白眼,她真有些害怕。
他保证道:“你放心,我这边有些事情要处理,但不会与帝辰枭已经他的人接触,你可以把心放在肚子里”
“我和帝辰枭都已经说过不会在算计对方,你是不相信我说的话,还是不相信帝辰枭说的话?”
她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我相信你俩说的话,只是吧,你们俩以前在我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了一点点的足迹,不过呢,只要你来俩不斗,我幼小的心灵上的痕迹就会消食。”
“什么痕迹消失?”帝辰枭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直接无视白阎狼,先帮时惜的被盖好,在坐在床沿。
她悄悄的把被子往下拽拽,她不冷,真的不冷,她什么时候给帝辰枭一种她很冷的印象。
虽然,外出的时候,她穿的比较多,但,她在屋内穿的不多啊!
帝辰枭就当没看见时惜的小动作。
他最近是不是管她管的太严了,以后他要适当的给她加衣服。
白阎狼早就想到帝辰枭会来的很早,见到他倒是没惊讶。
时惜见帝辰枭没管自己,就明目张胆的把被子踢到脚边,只盖两只脚。
“我们再说你们俩的明争暗斗给我的心灵留下了痕迹。”
“以后不会了。”
“相信你们。”
与面对时惜不同,在与白阎狼说话时,帝辰枭的语气都能冷的掉冰渣,“白阎狼,你不待在a国,来这里做什么?”
白阎狼:“我去哪里还需要向你汇报。”
“我可没兴趣听你说你的行程,脑补是病,得治。”不能暗斗,可以在嘴上过瘾。
“呵——,帝辰枭,别自作多情,你想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
“不在自己的地盘待着,小心在这里阴沟里翻船,回不去。”
“帝都是你的地盘,你也保护不了小时,还让她住院多天,我真是对你的能力表示怀疑。”
“不会再有第二次。不过,我记得,你曾多次是我的手下败将,那你对你自己的能力,又有什么看法?”
……
时惜,看着两人你一句他一句的互怼,那日在a国与白阎狼吃饭的场景恍如隔日。
这两人现在不暗斗,改成斗嘴了。
她怎么觉得这两人很像吵架的夫妻,你一句他一句互不相让,到最后谁也不理谁。
白阎狼和帝辰枭吵到最后,把脸扭到一边,谁也不看谁。
时惜有些汗颜,真的被她猜对了。
“那个,你们吵架吵得口渴吗?要喝点水,润润喉咙不?”
“不用。”吵架的‘夫妻’异口同声道。
完了,完了,她现在有点看好这对夫妻。
呸,这两个人的c!
帝辰枭轻轻弹了下时惜的额头,问:“收起你小脑袋瓜里想的乱七八糟的事情。”
她捂着被弹的地方,嘟囔道:“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