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雅琴的一声喊正好被上夜的巡逻听个正着,把巡逻的‘侍’卫吓了一跳,听得真切是个‘女’子的声音,这句话他也听得真真的,感到莫名其妙,这是‘女’皇的口头禅,每天早朝必说的一句话,这个‘女’人怎么说上了?
‘侍’卫是个很有心的人,在李继身边是个心腹,听到了这样古怪离奇的话,自然是要报告李继,‘侍’卫不但是保护主子维护秩序的武士也是主子的密探,专‘门’搜集别人的*和秘密,为主子的安全和前程服务,如今听到了‘女’皇的话出现在了客房‘女’子之口,他虽然不知道这个人喊这样的梦话是出于什么用心,可是他也觉得这个‘女’人的不等闲。
只要涉及皇室的事情,李继的心腹‘侍’卫都很重视,他们的命运与主子共存亡,主子的命运好他们就可以飞黄腾达,主子倒霉他们就会人头落地,只要对主子有用的人和事,他们会一丝不落的向主子汇报。
他觉得这样的话对主子特别有用,不管那个‘女’人是什么意思,只要关乎‘女’皇的话他都会重视,这时正是半夜时间,也不好惊动主子,他谨记了这个客房,心思还是在想她为什么这样喊?
早晨的饭让管家娘子招待一番就罢了,李继都是中午给青青做好了饭才出来招待客人,祖颖琦父子都是大度的‘性’格,知道李继对环儿好,是尽心照顾环儿,对他们疏忽一些不足为怪,也不计较那些,伺候的饮食好他们就拼命的吃,这里的菜蔬都是他们平常吃不到的稀罕物,青青这个研究所的邮递员,带了满车的种子来,她们们那里是山区。除了没有高产水稻之外,几种的高产作物都有。
白米饭也比他们家的好吃,青菜是只在这里吃过的。两个厨子都是御厨,手艺是极‘精’湛。饭香菜美就证明李继重视他们,众人都无异议。
中午时间,‘侍’卫正等在餐厅外,见李继来了就施礼请主子到了客房那一带,指着那个喊叫的客房给李继看,李继还真不知道是谁的,叫了伺候的丫环一问就知道是祖家那个没走的姑娘的。李继就明白是谁了。
‘侍’卫详细说了情况,自己巡逻至此听到了这样的喊声细说一遍,估计是梦话,李继听了没有说什么。夸了‘侍’卫两句:“对这个屋子注意点,你这样仔细用心就是尽到了职责,加把劲儿,有熬头!”主子的话让‘侍’卫很欣喜,自然是要更尽心。
李继一路也没有把祖雅琴的梦话看的那么重要。早就看出这个‘女’人不等闲,最多她就是想做‘女’皇,想的是多了,攀他就是想效法他祖母武曌,你就是比她能也得看看李继像不像李治。
李继看到餐厅的祖家人。祖雅琴很端庄的坐在绣橔之上,见到了李继,欠身起来往李继是身边袅袅的轻移莲步:“继哥哥好。”一个万福金安大礼,显出了这个姑娘的大家风范。
眉儿弯弯斜至眼角外,大大的凤眼带了些‘迷’人的光晕,脸儿红是红白是白,翘‘挺’的鼻梁下鼻尖微微的顶翘,显出了娇俏,透‘露’着清纯,就这小巧的鼻子,对于男人就是一块吸铁石,红透的樱‘唇’似水蜜桃一样‘诱’人,是个男人见了都控制不住的要咬上一口,看她弯弯的柳腰好似被风摆一样轻扬,颤颤巍巍的弯了一弯,嘴角微微的一抬,媚眼儿眼梢就那么一挑就传了无限的情意,换一个不知她根底的男人一定会意‘荡’神摇,可是对于李继来说,这个媚眼儿就是抛给了瞎子,李继看到了但是不动心,眼角透出一丝的讥笑,还似很温柔的神态。
祖雅琴的浑身都酥麻,就像进入了那种状态之中,心跳如八头小鹿撞,喜悦的心情无法表达,恨不得驱走在场的祖家人,立即让李继满足她的渴望,可是这些人不开眼,她也不敢驱逐,等到自己做‘女’皇那一天,一定把这些碍眼的祖家人化作齑粉。
眼瞅着美夫在前不能解渴充饥,她两眼已经藏满了哀怨的凶光。
李继善会察言观‘色’,不明白她的心得变成瞎子,这个‘女’人被什么高人培训了多少年?这个演技就是绝世无双。
李继哂笑一声,就和祖颖琦父子一桌坐下,祖雅琴见李继对她没有回应,心里自是失落,转念一想:李继要是对她无意绝不会对她展颜一笑,这是大庭广众之下,他不可以进一步的,只有忍了,来日方长,幸好自己不急着走盼来了继哥哥的一笑,祖雅琴心里偷乐:祖环儿,看看李继是谁的?
祖雅琴的表现引起了祖家二老的极端愤懑,于氏最恨的就是屈氏,最讨厌的就是屈氏的‘女’儿,屈氏是个‘阴’狠手毒的妲己式的‘女’人,祖雅琴像了她娘一个样,人不大就很歹毒,办事说话绕死人,母‘女’合谋对祖颖宽的妾‘侍’庶子‘女’们手段狠辣的很。
看她对李继垂涎‘欲’滴的馋样儿,老太太恶心的都想吐,祖颖琦心下按了按,否则他要当场赶出这个*的‘女’人,想欺他‘女’儿的窝取而代之,也许在他没有能力的情况下有人能得逞,可是祖家人一个也别妄想,老太太是把二房的两个丫头给李继做妾他还没有反对,那俩丫头老实,她娘忠厚,她爹也是个不错的人。
那还出现了那样的事,暴‘露’了郎氏的歹毒,知道了郎氏的不厚道,怎么会让祖家这些‘女’人再给李继做妾。
屈氏可不是屈居人下的,为她哥哥的官职她把祖‘玉’儿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给了一个六十五的老头子,她的歹毒劲儿可是够分量。
就她母‘女’的脑子,绝对不是想做妾,比郎氏贪心得多。
她会用什么办法谋到李继呢,奔者为妾,聘者为妻,环儿还不是郡王妃,她们是想夺郡王妃的位子,环儿必是妾室,这对母‘女’的野心大着呢胃口大着呢,这样的事继儿恐怕也做不了主,如果她们用尽办法求到‘女’皇跟前,‘女’皇要是赐婚,环儿虽然是‘女’皇指婚的,可是郡王妃名分还没有确定,要是被三房的丫头抢走,环儿非得让她害死不止。
祖颖琦浑身的冷战,出了一身的急躁汗,这样的事怎么能容得发生,得赶快遣人进京为环儿争得郡王妃之位。
心神不安的吃了一顿饭,李继看到了几个人的异样,也猜出了个大概,饭罢祖雅琴的眼睛再次的抛出一溜溜的小钩子,想把李继勾到自己的房间去,自己还要让李继馋着得不到那样才是极好的钓饵,只要他心心念念的,等到诏书一来就是自己的台阶,他的馋劲儿攒足了一定会猛如虎‘精’如龙,自己有异秉的身体缠住他,他怎么会逃呢。
李继匆匆一走,祖雅琴轻叹一声,不占先机是真的费神,哀怨的回了自己房间,屈氏随后进来。今天‘女’儿的打扮,和勾人的伎俩,屈氏真的很服,再把‘女’儿高看了一眼。
屈氏谄媚的满面温柔,语气是极其宠溺:“琴儿终于想通了,为娘祝贺你早日得随所愿,早早的飞黄腾达,我们琴儿就是凤凰,岂容鸠占鹊巢。”屈氏的马屁拍到了马‘腿’上,先一句还是凤凰了后一句就是鸠占鹊巢,说了半天她还是麻雀,祖雅琴不禁着脑:这个蠢‘女’人说她蠢一点儿都不假,指望她干事?一万辈子也成不了,要不是自己给她出招把祖‘玉’儿嫁给老头子,舅舅八百辈子也升不上三品,瞎指挥‘乱’嘚咕,不知自己有多讨厌?
祖雅琴的脸‘色’‘阴’沉,自己的生身娘都把自己贬做妾,真是天理不公,一阵的郁闷袭上心头:“把别人想象的那样贱,该干啥就干啥去,没有你的事,别‘乱’掺和,少坏点儿事就不错了。”屈氏被撵被吋,心里自然是不高兴,她是自己怀胎十月的亲生‘女’,自己还是她嫡亲的母亲,怎么总看到她对自己不但不亲热,还排斥不恭得很,把她根本没有瞧在眼里,屈氏沮丧郁闷心不甘。
祖雅琴撵走了屈氏,心里也是郁闷,她真是按做妾的路子安排她,让她愤怒已极,算什么亲娘,为了自己的荣‘花’甘愿让‘女’儿下贱,跟个后娘一样,没有母爱,没有亲情,算不上什么贤妻良母,就是一个祸害‘女’儿的泼‘妇’,祖雅琴骂了一通,心里稍稍顺遂了一下儿,就歇了午觉。
明日就是孩子的满月,也没什么好准备的,就是祖家一家人,李继这里是没有一个人来,总共就是四桌酒席,清晨,管家就‘操’办齐全。
田田身穿新衣头戴新帽,青青抱着出来见客,苗苗紧随青青的身侧,李继牵着苗苗的手四口人并排走来。
祖雅琴见着四口人,眼神不由得一缩,妒恨之‘色’油然而生,李继的眼神一凝,狠厉之神藏在了微落的眼皮底下,表情却是淡淡的笑,祖雅琴一阵欣慰,继哥哥的眼里藏满了她,看着青青抱的孩子,祖雅琴的牙根咬错,岂能让这个皇长子存在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