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在背后和云望周旋的人是他。
他在白帮这些年，也没有浪费时间，看白鳞山的意思，他金盆洗手以后，白帮就是他的。
叶荣茂处心积虑这么多年，最后还是没能赢了他。
他积攒了这些年，加上白帮的势力，终于可以和她好好玩这场游戏了。
“.”（嗯，他说帮主您就是厉害，具体的事情明天在谈。）
“（具体的事情？这么多年了，他还是这么假惺惺的，大家都心知肚明不好么。）齐鸠喝了一口红酒。
特工点了点头，“clear”（明白。）.”（虽然不是威胁，但是有这么一个随时想着杀你的人，还是不好的。）
“Exposedambition，wellknown.”（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齐鸠翻身下了窗台，“.”(去睡吧，我们这一行必须要保证自己充足的精力。）
特工应了一声。
齐鸠走出了房间。
嘴角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他还记得这句话是谁说的呢。
——
小斐处理完工作以后，看了一眼还亮着灯的办公室，敲了敲门。
“进。”
“冷总你还有什么需要我的吗？”
“没有了，到下班时间……”左哲看了一眼时间，“哦，十一点了，你怎么还在？”
“有工作没做完。”
“不愧是亦少的秘书呢，果然什么样的老板有什么样的员工。”
小斐不好意思的笑笑，“那冷总我就先走了。”
左哲点了点头。
小斐走了出去，朱瑞坤已经等在了门口。
“先去吃夜宵吧，有人给我推荐了一家很好吃的东北菜。”
小斐看了一眼朱瑞坤，才点了点头。
她很喜欢吃东北菜，但是公司食堂很少出现，何况朱瑞坤也不吃食堂，他怎么知道的？
“我还知道你最喜欢吃樱桃肉。”等电梯的时候，朱瑞坤开口。
小斐愣住了，都没有开口。
“想问我为什么？”电梯门开了，朱瑞坤握住了小斐的手，“你总能够知道你喜欢的人喜欢什么。”
小斐的脸瞬间熏红。
电梯下行，这一层就极其安静了起来。
左哲把不急着处理的文件都看了一遍，靠在背椅上叹了一口气。
翻出了手机。最近通话的只有工作上要见面的。
他往下翻了翻，停在了杨涵珊的名字上，手指点了一下。
那边响了很久才接，“冷少。”
“金鼎。”他只说了两个字，就挂了电话。
杨涵珊去跟客人道了个歉，在客人骂骂咧咧中走出去了包间，去换衣服。
韩峰跟客人道了个歉，去了更衣间。
“冷少找你？”
杨涵珊点了点头。
这里是顶级会所，来这里消费的都是大头，但是也比不了左哲。
所以韩峰知道杨涵珊是去陪左哲，也就不能说什么。
韩峰点了一支烟，看着杨涵珊换衣服。
他想说什么，但是又不知道从哪开口。
杨涵珊真的成了左哲钦点了，左哲现在也不来会所，只叫杨涵珊一个人。
她听到那些女人都开始议论杨涵珊飞上纸头了，让她别忘了他们这群难姐妹。
如果是真的，那杨涵珊也是挺厉害了，打破了左哲六年来的习惯。
一开始还可能是她长的像唐可茹，但是现在杨涵珊一直走的都是自己的风格，每次就见左哲的时候也没有故意画成唐可茹。
不像是假的了。
直到杨涵珊换完了衣服，走出去的时候，韩峰都没有想起来要和她说点什么。
杨涵珊打的去了金鼎。
左哲已经到了。
“要吃点什么？”左哲拿着菜单在看。
杨涵珊换了拖鞋走了进去，“我都好，喝了酒很饿，什么都能吃。”
左哲叫了服务员。
杨涵珊坐在那里玩手机。
他们现在的相处模式很奇怪，不知道为什么。
不像****不像情人也不像普通朋友。
她无所谓，怎么相处都好。
左哲不冷，他人很好。
毕竟有一个十几年感情的青梅竹马，最好的光阴都用来陪一个女孩，虽然是曾经很让人羡慕的一份感情，但是最后不还是成了多少人唏嘘的一件事情。
所以左哲成了这幅样子。
所有事情都是有原因的。
服务生很快把菜送了上来，两个人很沉默的吃着饭。
“亦少去找她的女人了。”左哲忽然间开口。
杨涵珊愣了一下，“慕少有女朋友？”
“好几年了呢。”
杨涵珊喂喂睁大了眼睛，但是什么都没问。
她不是八卦的人，只是有些惊讶。
她有看过新闻，慕时亦最近这几年新闻是多了一些。
“是那个女导演吗？”杨涵珊喝了一口奶昔，道。
左哲点了点头，“你怎么管她叫导演？新闻上写的都是当红女明星。”
“看过她的资料，她不算演员，也没作品的，只是做出的电影部部都精品，《四十年》我去看了两遍，你看过影评吗？有一个很多人赞同的影评说制作出这个电影的人，内心可能不在放晴。”
左哲摇了摇头，“没看那些。”
杨涵珊笑了一下，“你怎么会有空看那些，都是我们这种无所事事的人看的。”
“你说给我听。”
杨涵珊怔了一下。
“你说给我听，我就省了去看的时间。”左哲撕了一块鸡翅。
杨涵珊咬了一口甜点，才道，“因为不管哪个结局，他们都没有在一起，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让他们在一起。”
“最后的解结局可能是美好的，是何沁玉胃癌离去，蔺正时候守着她的照片过了一辈子。但是这如果在现实，算在一起吗？”
“她早早就去了，蔺正后半辈子怎么都是一个人。”
“结局那一丝的美好也不过是作者给了我们一个海市蜃楼。”
左哲静静的看着杨涵珊。
当初他看电影的时候，只是觉得确实高水准，虐点入心。
这不像是云望的心情，因为云望经历过太多风雨，什么事情到了她的面前不过是一丝波澜。
“我挺喜欢她的，她做出的电影都像是生活，不是演戏。”
左哲喝了一口酒，“毕竟奥斯卡的嘉宾，总要有让人信服的能力。”
“如果是她的话，感觉和慕少很配。”
“如果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