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徐小贤获赠的那枚胸针,现在已经有无数贵夫人利用各种渠道询问徐小贤是否愿意出手了。
这枚胸针并不是普通的一件首饰,而是女王最喜欢的三枚胸针之一,是二十年前一位世界顶级的珠宝首饰设计大师完成的作品,做为了当时女王的生日礼物。
这枚胸针跟随女王出席了众多重要的场合,是女王最具代表性的饰品之一,由此可想而知这枚胸针的宝贵之处了。
如果按照材料来说,这枚胸针也就二十万刀顶天了,可是其上赋予的意义已经超越了这枚胸针本身的价值。
如今很多富豪家的女人都已经出价到两亿刀了,而且这还不算封顶的价格。
徐小贤当然不会出售这样宝贵的胸针,这完全可以做为传家宝一代一代传下去的。
此时寒流之国政府马上第一时间联系到了徐小贤,在知道并让徐小贤承诺不对外出售这枚胸针之后,这才放下心来。
这接下来的彩虹屁更是肆意释放,什么“为国争光”之类的溢美之辞不计其数。
这些都没有影响到麦克二人,如今说句夸张的话,麦克在寒流之国的地位已经有些超然了,就算那些顶级财阀,都不能将麦克当成一般的艺人对待。
在不列颠待了三天之后,麦克二人又来到了浪漫国。
虽然浪漫国早早就举行了革命推翻了王朝统治,但是贵族阶层并没有随之消灭,反而地位超然且拥有不俗的实力。
对外这些贵族并不会以贵族头衔自称,但是家徽都是传承下来的贵族纹章以宣示家族血脉的高贵。
而且因为几个世纪互相联姻的关系,如果某一国的王室香火断绝,那么会有许多拥有相关血脉的人拥有对那个国家王室的继承权。
根据族谱,如果不列颠王室出了问题遇到不忍言的情况,那么拥有第一顺位继承权的人,就是邀请麦克来浪漫国的这位波旁先生。
波旁先生是一个超级集团的董事长,可谓富可敌国,而这个集团说白了也是他的家族企业。
能够做为排在不列颠女王后面第二位邀请麦克的人,可见他在欧罗巴洲的地位。
招待麦克二人的地方仍旧是一座城堡,而这座城堡可不是国家公共财产,而是波旁先生一家的住所。
波旁先生举行了宴会盛情招待了麦克,能够参加这场宴会的都是欧罗巴洲和浪漫国有数的政治家和富豪。
在宴会上麦克只是演奏了三首钢琴曲,因为这只是招待宴会,并不是专场演奏会,真正需要麦克表演的,是第三天在浪漫国首都帕理的爱丽舍大剧院,主办人就是波旁先生。
做为浪漫国最具权势的家族,波旁先生需要维护其正面的形象。毕竟浪漫国是全世界第一个进行革命推翻封建制度的国家,波旁先生及其先辈可不想再被崇尚“自由平等”的国人革命一遍,因此必须让波旁家族的名声正面而积极。
为此波旁家族的企业员工福利是浪漫国最好的,波旁集团也经常性的向社会进行慈善捐献,还承担一些社会性质的福利活动。
比如这次邀请麦克来演出,就是以波旁集团的名义给浪漫国的普通家庭提供现场倾听麦克演奏的机会,从无数申请家庭中抽取幸运儿免费参加。
这一次演出,全程的费用可是非常惊人的,场地各项费用加上邀请麦克的费用,达到了将近五千万刀。
但是波旁集团眼睛都不眨一下,虽然看着成了冤大头,但是也让波旁集团的口碑再次提升,这对于波旁家族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演出是从晚上七点开始进行到十一点,早在五点之时,爱丽舍大剧院前面的广场就已经人山人海。
那些被抽取到的幸运家庭,都是盛装而来,拿着票据在大剧院前排队等待进场。
而许多没有抽取到的人则在现场购票,希望可以用重金买下那些幸运儿手里的入场券。
这些人大部分都是麦克的粉丝,之前虽然买到了寒流演唱会北洲巡演的光碟,但是对于听现场的渴望是非常迫切的。
尽管这不是演唱会而是音乐会,但并不能打消粉丝们的热情。
而被抽中的家庭中,也确实有一部分被粉丝开出的收购价给惊到了,于是就卖出了手里的入场券,获得了一笔不菲的收入。
于是大剧院门口的这种持续性小混乱不断,尽管当地警察局已经加派了人手,但是仍旧顾不过来这么多人的现场秩序。
等到了持有入场券的人进入大剧院之后,人群也不愿意离去,让这些警察也没有办法下班。
别看外面乱哄哄的,但是大剧院内却有秩序得多。
到了开场时间,麦克和徐小贤二人联袂出现在舞台上,向现场的观众行礼致意。
那些大人物们都在二楼两侧的包厢中,居高临下观看,普通观众则在一楼二楼的观众席上,都对麦克和徐小贤的出现报以热烈的掌声。
只是台上的麦克虽然在笑,可是眼睛却暗中放光,因为他在这些观众中发现了几个不和谐的人。
这些人都是休闲装,不像其他观众虽然不尽然是西装革履,但也是最符合高等音乐会的打扮。
之所以让麦克警惕,更是因为这些人的身上拥有杀气,且怀有强烈的恶意。
麦克不动声色的暗中给徐小贤施展了一个防护神术,在受到攻击的时候,徐小贤身体旁边就会升起一个透明的护盾,且只要距离麦克不超过一百米,这个护盾就会源源不断地抽取麦克的力量来维持,也就能够保证徐小贤不受到任何伤害。
麦克做了开场致辞,感谢了承办人波旁先生等人,又对观众的到来深表感谢。
致辞结束,麦克和徐小贤来到钢琴边正要坐下,突然从一楼观众席同时站起来十来个人,他们离开座位来到过道,其中八个人每两个在一座大门前停下,控制住了楼下大厅的所有出口,剩下的人则全部向台上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