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浩看傻了眼,这……太明目张胆了吧?
周围的人们一见枪就吓得一哄而散,黑社会呢。
“大哥,您不用生气,大嫂不是那种人,你相信我!”
柳啸龙捏紧枪支,后别进后腰,视线没离开过消失的车子:“我知道!”
西‘门’浩闻言呼出一口气,相信就好,他也很反对砚青和陆天豪来往,更不相信陆天豪心存善意,但大嫂也不是小孩子,她有分寸,见柳啸龙还站在原地不动就笑道:“大哥,既然大嫂不会和他有不正当行为,那您也可以放宽心!”
“你去招待客人吧!”大手接过‘女’孩,后抱着走进小区。
另一边,罗保不时看向后视镜,他真没想到大哥急急忙忙的赶来居然是为了‘弄’这出,这不是故意让柳啸龙难堪吗?大哥这么做他不赞同。
陆天豪边抬着二郎‘腿’边观察着旁边‘女’人一脸的不满,嗤笑道:“你该不会以为我真的心怀不愧,要和他抢‘女’人吧?”
“你刚才那样做让我怎么解释?”砚青立刻扭头瞪过去。
“为什么要解释?砚青,这个爱情呢,讲究的是你情我愿,而不是一厢情愿,他怎么对你,就怎么还给他,他不跟你解释,你也没必要去多做解释!”没有再‘毛’手‘毛’脚,可见方才一切不过是演场戏。
砚青无言以对,摇头道:“你是唯恐天下不‘乱’!”关键是知道的不是柳啸龙一个人,而是所有人,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红杏出墙了,且对象还是卧龙帮的帮主,云逸会的那些人以后得怎么看她?怎么和局长‘交’代?曝光了……谁脸上都没光。
陆天豪无所谓的按下车窗,点燃一根香烟,边将手伸到车窗外边轻笑:“你是怕名声狼藉吧?试问砚大警官,你觉得你现在的名声很好吗?外面的人说你丈夫回家并未因为你,为了孩子,是你死霸着他不放,你要知道赞同柳啸龙和谷兰在一起的人占多半,理由就是他们在哈佛时,感情羡煞旁人,换句话说,你才是那个处于第三者‘插’足位置的人,你丈夫现在早出晚归,虽说他是在工作,可在外人眼里就是去陪谷兰了!”
“不是吧?我是第三者?”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这怎么可能?她是名正言顺嫁过去的。
“你还不信,你丈夫是名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走到哪里都可以听到关于他的事,可以说你的名声早就毁于一旦了,更有人说你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希望时机成熟时……也就是你丈夫实在受不了找你离婚时,你就趁机敲诈一半的家产,作为成全他们的酬劳,啧啧啧,一半家产,你知道是多少吗?”
“我……!”虽然当时确实冲这个来的,可也不是为了成全谁吧?
“既然名声已经这样了,你又何必再维持?你容忍得了,有的人会说你大度,可多半的人会觉得你如此委曲求全定有目的!”
砚青苦笑:“我能有什么目的?他对我来说早就不重要了!”
陆天豪抬手‘摸’‘摸’‘女’人的小脑袋:“口是心非,你很爱他吧?”
“那又如何?他并非是我的良人,即便我真的喜欢,也不代表我会接受他!”
“有个‘性’,我就欣赏你这一点,砚青,我不是吹的,柳啸龙这个人我比你了解,甚至比他还了解他,在喜欢的人面前,可以说表里不一,无法冷静对待,只有面对非挚爱时才会冷静的思考,且不善于表达感情这方面的事,别看他在外面能面面俱到,一碰到感情问题,就是个‘毛’头小子!”
某‘女’拧眉,大王‘花’,风铃……啧啧啧,这么说他是喜欢她的?狐疑道:“他到现在都没说过半句承诺!”
某陆噗哧笑出声:“你还是不够了解他,一个成熟男人,又典型伪君子,这种人要说成天把情爱挂嘴边才叫奇怪,他这人基本很少跟人解释,过于自以为是,他认为解释是最没必要的东西,如果够了解他的,基本不需要‘浪’费这些无谓的时间,他喜欢以个人好恶而言天下大事,懂吗?”
“他认为对的,就以为所有人都会赞同?”啊呸,即便他和谷兰没啥事,关键是谷兰对他的想法众人皆知,谁知道哪天会不会再喝醉?然后真的上‘床’了,回来还说是不清醒状态?
“没错,他就是这么一个人,我一看到他明明很生气,却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死样子就觉得特有意思,他如果认为对的,任何人敢说错,那么那个人就要倒霉了,我从小和他斗到大,他肚子里有几条虫我都一清二楚,眉‘毛’动动,就知道他下面要说什么话!”
砚青夸张的看着一脸愉悦的男人,竖起大拇指:“厉害,我和他在一起这么久都看不透他,都要怀疑你们不是敌人,是情人了!”
陆天豪扔掉烟头,后摊手:“他也了解我,比我自己都了解我,不过他这人惜字如金,很少语言攻击人,这方面我一直占上风,不管我怎么说,他都一副不理会的表情,其实他心里气得肺都要炸了,我跟你说,他对谷兰确实只有愧疚,没有你想的那么多!”
“你又知道?”
“我当然知道,他要真的还爱着谷兰,那么他不会去亲自照顾,感情上他是很斤斤计较的,谷兰和宾利在一起四年,而他也痛了四年,突然有一天这个他爱过的‘女’人出来告诉他,还爱着他,要是我的话,肯定会转身就走,继续痛下去,也不会和她继续在一起!”目光很是认真,似乎有劝和的味道。
砚青有短暂的沉默,后不解道:“为什么?人家谷兰是失忆了,也不能怪她吧?”
陆天豪白了一眼:“这你就不了解男人了,还是处在最高峰的,你们这些‘女’人不懂,只会争风吃醋,他现在结婚了,如果还和谷兰在一起,我都看不起他,连他自己也会看不起他自己,他柳啸龙再不济也不至于穿人家的破鞋是吧?”
“你这意思他是一点感情也不存在,所以过去照顾就觉得理所当然?”说话够难听的,破鞋?不是处‘女’就成破鞋了?
“你要不信我,就当我什么也没说,你看他刚才对我的态度就知道,他觉得他做的是对的,这就说明他心里对谷兰没有超乎友谊的感情,否则他会心虚!”见她还不明白就有些无语了:“你看我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时,他是不是枪就放下了?”
砚青回想了一下,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冷哼道:“可是他这样让我脸上没光,你看看他,大庭广众之下,抱着就出来了,也不知道避嫌,就算他不爱谷兰了,他也没考虑过我,不觉得他很自‘私’吗?”
陆天豪捏捏那气呼呼的脸蛋,一抹柔和划过眼底:“如果你真心想让他永远把你放在第一位,把你的思想强加给他,估计很难,但也不是不可能,你要让他意识到他这么做是错的,更要他明白,不是所有人都会和他想的一样,也不要试图让所有人都要以他的喜好为喜好,那一天你就成功了,你认为错的,他也就不会去做!”
“得了吧,我可没那个本事,婆婆从小带他到大都没驯服他!”
“他认为父母孝顺一下就好,给他们钱‘花’,给他们佣人,要什么给什么就是尽孝了,你信不信?他从小到大从来没给他妈送过一件礼物,哪怕是‘交’一次电话费,不信你回去问问你婆婆,你要试图转换他这种可耻的想法,真正的孝顺是要让老人发自内心的幸福,物质是永远也做不到的,反而更像是敷衍!”
“这我还真没问过,不会吧?过生日什么的,都没送过?”
“呵呵,我说没有,就肯定没有,好老公是好老婆塑造出来的,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砚青再次长叹:“凭什么要我去塑造他?”
“那你又凭什么让我们男人一开始就爱你爱到发疯?爱情是两个人一起努力的,他对你够可以了,以前我不是问你,你有本事让他像对谷兰那样对你吗?现在我可以告诉你,超出了,你知道他给你的九凤护心是怎么拿回来的吗?丘安礼出价五千亿,他连考虑都没考虑,一心就想送给你,弃帮会名声于不顾,如果丘安礼是个不讲理的人,现在云逸会的名声早就下降得不值得人信了,道上‘混’的,最忌讳就是出尔反尔!”
某‘女’张口结舌,五千……为什么他都不说呢?怪不得那晚要分居,气坏了吧?这个男人,太闷‘骚’了:“可是他非要去谷兰那里,我能怎么改变他?”
陆天豪一把搂住‘女’人的肩膀,后拍拍‘胸’膛扬‘唇’道:“这不是还有我吗?他最恨的就是他的‘女’人跟我来往,当初谷兰救了我,想和她做朋友,但是他不乐意,所以我和谷兰也没什么‘交’际,相比起来,我觉得和你在一起更舒坦,没事就刺‘激’刺‘激’他,慢慢的就不会去找别的‘女’人了!”
“你幼稚吗?”无聊。
“关键他就只吃这一套,幼稚也得做,砚青,不要成天就知道吃醋,找宾利去谈谈,那男人是真的爱谷兰的,可不会讨‘女’孩欢心,就知道愚昧的付出,他对谷兰是言听计从,应该已经养成了习惯……”
“等等!”砚青出声打断,‘摸’‘摸’下颚,这话好耳熟,对了,叶楠也叫她去找过宾利,为什么都让她去找宾利?见陆天豪正看着她就摇摇头:“没什么,那你说要怎么做?”谈什么呢?
某陆不说话了,而是奇怪的打量,许久后才做了个深呼吸:“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们两个到现在还不和睦了,我问你,如果有个男人做过你四年的丈夫,对你非常照顾,什么都听你的,从不看别的‘女’人一眼,四年后你不爱他了,但你又允许他在你身边听你使唤,某一天你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再也不听你的话了,会如何?”
“我不知道!”她没遇到过。
“噗!”罗保发出笑声:“心里肯定不好受呗!”
“哦!”某‘女’恍然大悟,陆天豪该不会是说谷兰心里对宾利其实有感情的?不可能不可能。
见‘女’人在那里不断的摇头陆天豪无语了:“一个男人,为了你,放弃名利,抛弃兄弟,为了你不顾一切,而你却总是在伤害他,却丝毫不介意,甚至是打掉了你们的孩子,他也不想你受到伤害,还是无法自拔的守护着你,如果我是谷兰,我就嫁给他!金钱是买不到感情的。”
“你干嘛要帮我?”这个主意确实不错,不管如何,为了自己也好,为了孩子,为了家庭,还是做一点实际行动比较有意义,但陆天豪为什么要这样来帮她?
陆天豪笑容敛去,慵懒的睥睨过去,后苦笑:“你在你身上总是看她的影子,那种眼神,还有一点霸道,特别刚才亲你的时候,那种感觉很强烈,你是她吗?”
“我不是!”坚决的摇头。
“你这‘女’人,骗骗我又不会少块‘肉’!”男人转回头看向外面。
砚青双手环‘胸’,食指若有似无的敲击着臂膀,突然安静下来,有些别扭,还有十分钟就到卧龙帮了,陆莫祈,祈儿,名字不错,难得放假就帮他带一天,刚也看过英姿了,还有十多天就生了,单亲妈妈,她说这辈子都不结婚了,有个‘女’儿够了,一说到苏俊鸿就不满,英姿就是这样,谁要得罪她了,要想让她再接受,真的很难,比如以前她讨厌谷兰,即便知道谷兰救过她,依旧是不喜欢,最多也就是不讨厌。
不会掏心挖肺的去对待。
不知道安静了多久,砚青偷觑过去,发现男人似乎有着一丝的落寞,仿佛一只河豚,要想吃下去,就得冒着生命的危险,却依旧有着无数‘女’人愿意来尝一尝,后生不如死,如果有个人可以把他身体里的毒全部清除,那么就可以欢快的享受一辈子,可这个人……
命中注定的吗?该在一起的,即便分开多久,还是会在一起,以前他扬言要杀她,最后又放了,也就是说该做朋友的人,不管怎么拆,到最后都是朋友,抿‘唇’笑着搂过男人的后颈拍拍那‘胸’膛:“好了,别惆怅了,时机到了,你自然就找到她了,我问你,你真打算为了她一辈子不结婚了?”
陆天豪看看肩膀上的小手,摇摇头:“不知道,除非找到一个能让我忘了她的‘女’人,否则何必苦着自己去守护一个自己根本就不爱的家庭?很累的,现在我后继有人,也乐得逍遥自在,不过真的,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很多次都会忘了她,当初让你跟我,你又不跟,非要跟着他,知道什么叫自讨苦吃了吧?”
“切!别老往你脸上贴金,跟着你就叫享福了?你心里老想着你的灰姑娘,我也会很痛苦好不好?万一哪天她回来了,和谷兰不就一样了?”
“说的也是!”
罗保再次打断:“大哥,您和柳啸龙太像了,都有恐高症,现在还都有初恋情人!”
砚青肩膀开始耸动,恐高症,以前没研究过这个病,不过上次坐个落体,这男人吓得手机都掉了,真有那么害怕吗?哪天干脆把柳啸龙绑在山顶好了,会‘尿’‘裤’子吗?
“喂!现在知道我不是你的灰姑娘,是不是后悔了?”
“没有!我帮你一半是因为想给生活找点调剂品!”陆天豪边开车‘门’边走了下去。
罗保扭头道:“大哥是想看柳啸龙吐血的样子!下车吧!小少爷应该等急了!”
砚青头冒黑线,这才是真正的把自己的快乐见诸在对方的痛苦之上,无聊至极。
水榭居室,洋溢着暖意的卧室里,柳啸龙为‘女’孩盖盖棉被,后坐在‘床’头沉思,大手烦闷的‘揉’向额头,好似有着许多的沧桑,金黄的眼镜框在白皙的脸部很是鲜明,令其越加的成熟稳重,掏出手机看着号码,怎么也按不下去,后瞅着屏幕上两个‘女’儿可爱的大头照扬‘唇’笑笑,想了想,还是拨通。
‘有事快说!’
“咳!那个……早点回家!”
‘知道了!’
‘嘟嘟嘟嘟!’
嘴角‘抽’了半天,后继续拨通:“砚青,给你五分钟,立刻回家!”
‘你脑子有病?’
‘嘟嘟嘟嘟!’
大力的吸气,后捏紧手机站起身,看了看‘床’上沉睡的‘女’人,直接头也不回的打开‘门’而去。
本来该梦周公的人儿却悠悠转醒,听着‘砰’的一声,心好似被砸碎,坐起身看着‘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和十来颗‘药’物,一把抓起扬手作势要扔,却还是忍住,痛苦的吞咽着口水,弯腰将额头抵在底盖上,为什么这么痛?为什么?
为什么老天爷要让我记起来?曾经大家那么的幸福快乐,虽然几次差点都丧命,可心不会痛,现在你们都有各自的幸福了,都有了……
“呜呜呜呜咳咳咳咳咳!”仰头倒进了‘床’头,放生大哭,好似这么哭一场,就不会痛苦一样,带着绝望和无力。
“谷兰!”
宾利慌慌张张的冲到‘床’头抓住‘女’孩的肩膀摇晃:“你怎么了?你又咯血了,快吃‘药’!”
谷兰摇摇头,睁着雾‘蒙’‘蒙’的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边哭边笑:“你告诉我,是不是我真的无可救‘药’了?只有死才是我的归宿?你告诉我……啊!”
‘啪!’
男人站起身狠狠一巴掌打下,看着‘女’孩扑倒就痛恨道:“你不是无可救‘药’,而是你根本就没想过让人来救你,你真的以为你很爱柳啸龙吗?你只是想占有他,让他的眼里和心只有你,可你没为他想过,这种爱,没人敢要,拜托你清醒一点,看清现实,他有妻子,有四个孩子,他有家,合法的,你在他眼里就是个恩人,换句话说,他照顾你,有一半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以为你什么都比砚青强,跟她比,把柳啸龙的心当成了你向往的目标,难道你就这么点出息吗?”
“你凭什么来说我!”将‘药’物直接扔了过去,大吼道:“要不是你,砚青现在有的都是我的,阿龙以前很爱我的,他会唱歌给我听,会将故事给我听,他的脑海里只有我,都是因为你,一切都变了!”
“对!是怪我,我不否认,可是我比你强,爱一个人是要她每天活得自由自在,而不是强行占有,我做到了,你喜欢他,我就想办法陪你过来,可我也是人,你不觉得你真的很残忍吗?这颗心已经千疮百孔了,你以为就你痛苦?很多人因为你更痛苦,你有想过他的妻子吗?自己的丈夫总是往另一个‘女’人那里跑,我而每天就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情意绵绵,这些你想过吗?”
谷兰伸手捂住脸,后捂住耳朵:“我不要听,你们只会来怪我,不还是没考虑过我吗?我有什么错?你告诉我,我有什么错?你真以为我喜欢当他在外面养的‘女’人吗?我不傻,知道他跟我说的都是谎话,可是我愿意听,我爱他,胜过爱我自己,我已经不奢望能和他结婚什么的了,我只想可以和他多相处,这也不行吗?我已经很让步了,砚青她有他的孩子,有他母亲疼爱着,而我这些都让给她了,阿龙喜欢她,如果我真的想夺回,我有的是办法,可我做了吗?我没做!”
宾利‘胸’腔开始起伏,后万念俱灰的坐在椅子里。
“多少次我都很想把砚青给杀了,可是我却没那么做过,因为我怕阿龙会痛……”
“呵呵,谷兰,我原本以为你多多少少都会在乎我一点,是我自作多情了!”站起身自嘲的走向‘门’口。
“你去哪里?”
“这很重要吗?”
谷兰吸吸鼻子,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捏紧小手追问:“你要走了吗?”
宾利点点头,转头扬‘唇’笑道:“我说过了,我的心,已经千疮百孔了,没有地方再给你伤了,谷兰,我真的已经坚持不下去了,奉劝你一句,不是你的,不管你怎么做,始终都不是你的,知道吗?砚青经常和陆天豪来往,他却没有因为这个而和她离婚,而你,就是‘到此为止’,当初他对你的感情并没那么深!”语毕甩‘门’而去。
“宾利……宾利……”谷兰焦急下‘床’打开房‘门’,见男人正在收拾行礼就抓紧‘门’框:“你要去哪里?”
“去环游世界!”将藏在柜子里的几个行礼箱搬出,找出一些需要带的东西叠放好,俊颜上写着一个男人不能言语的痛,也有着决绝。
“祝你旅途愉快!”转身进屋,关上‘门’,后继续躺回‘床’上,蜷缩着落泪,你也走了,以后是不是想找个说话的人都没了?每天就关在这屋子里?‘砰’随着外面大‘门’关闭,抓着小‘腿’的手也跟着收紧,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紧紧按着肺部大口喘息,为什么空间越来越小了?连最后一个值得信任的人都没了?喉头一甜,伸手捂住鼓起的嘴,感觉着温热的东西顺着指缝滑落,视线也越来越模糊,闭目躺了下去。
柳宅
“看看,少爷是不是很生气?”
“看不出来,和以前没什么区别吧?”
几个‘女’佣站在厨房‘门’口窃窃‘私’语,还有十天就是给小小姐和小少爷们办酒,来祝贺的人会不少,按理说应该很忙的,怎么还有心思呆在家里看孩子?
“十天后小小姐和小少爷会比现在更好看呢!”
“满月酒不是满月就要办吗?为什么要等三个月呢?”
“你懂什么?少爷追求完美,要孩子们在最最漂亮的状态下办酒,而且都是早产,所以多等几个月也安全!”
“……”
沙发上有着许多的玩具,四个孩子躺在推车内咿咿呀呀个不停,而男人则优雅的坐在单人沙发里看着报纸,时不时看手表,每看一次,眉头就皱紧一分。
“哇哇哇!”
忽然,老三一个翻身,后趴着哭泣,显然是翻不回来了,某男放下报纸伸手拉过推车,抱起儿子道:“为什么你总是这么活跃?”见周围的保姆要过来就摇头道:“我自己!”‘摸’‘摸’屁股,后弯腰打开茶几的一个‘抽’屉,取出‘尿’不湿,后无表情的把孩子放在大‘腿’上,温柔的拆开宝宝屁股上的,看着金黄‘色’的粑粑没有丝毫的嫌恶,放进垃圾桶,再拿过纸巾擦拭了几下才将新的‘尿’不湿给绑好,手法极其的熟练。
“哇哇哇哇!”
老三不停的挣扎,奈何两只小‘腿’被父亲抓着,绝美的脸儿上出现了泪痕。
“怎么哭这么大声?”
一句话而已,立马引来了四个孩子的嚎啕。
“哇哇哇哇!”
噪音可谓是壮观,砚青脸‘色’发黑,最近都这样,一听到她的声音,孩子们就会一起哭,会任人了,过去抱起大儿子看了看:“不要哭了!”
“啊!”宝宝一被母亲抱着就真的不再发出噪音,但小手儿却开始在‘女’人的‘胸’脯上‘乱’抓,抗议着要吃饭。
“哇哇哇!”
保姆们将推车里另外两个还在哭就一人抱起一个,如果这家人没有钱的话,可想而知,这么四个孩子真得把人给折磨疯掉。
老三继续挣扎,继续哭,仿佛很不喜欢被父亲抱着。
“少爷,换一下吧!”漂亮保姆将四小姐送过去,抱过老三,果然,立马就不哭了。
砚青恨铁不成钢的偏头不去看,这什么人?这么小就开始喜欢美‘女’了,典型的林枫焰翻版。
小四则伸手去抓男人的领带,时不时发出仙乐般的笑声,也是四个里最能讨爸爸欢心的人,最喜欢父亲的人,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脸蛋胖嘟嘟,嘴儿小巧秀丽,皮肤好似剥了壳的‘鸡’蛋,光滑细腻,直勾勾的盯着男人的脸看。
“一个小‘色’狼,一个‘花’痴!”某‘女’看着这一幕相当无语,没几个正常的,老大吧,过于早熟,老二又总是狗眼看人低一样,想看她对你笑?做梦去吧,真不知道长大后会是什么样子,唯一能肯定的是以后吃饭时,有四个孩子围坐在餐桌上,那感觉倒是不错。
柳啸龙不接话,脸如锅底灰。
一家六口忙得不可开‘交’,某‘女’掀起衣服喂‘奶’,接过老二,一手一个,哎!孩子多了也是个麻烦,好在有保姆和婆婆,否则她真会疯掉的。
李鸢从厨房偷看,有那么一个想法,要是保姆们都不在就好了,两个人说不定就会更有默契的知道怎么带孩子,感情就会迅速升温,可没保姆的话,自己也带不过来,得忙死,但是和儿子和儿媳的感情比起来,忙一点也无所谓,对,不要保姆。
不知道忙了多久,四个孩子才吃饱喝足睡觉觉,两个大人将孩子放进了婴儿房,后回到卧室开始解决自己的问题。
“什么事!”
柳啸龙见‘女’人又是一副严肃态度就‘抽’‘抽’眼角,好笑道:“能不把你工作时的样子带回家里来吗?”
砚青低头看看,将环住的双手放下,改为十指‘交’叉,挑眉道:“开始吧!”
某男无语,一副‘这有什么区别吗?’的表情,抿‘唇’道:“砚警官,你就没话要跟我说吗?”
“我说什么?”不是他要和她谈的吗?想到陆天豪的话,爱情是双方的,听说这男人早就回来了,而且一直在看表,明显是在等她回来,陆天豪说他不是真的爱着谷兰的,其实想想也有道理,回头就找宾利商量商量,好在刚才她打电话了,否则那男人现在都出国了。
他一走,这谷兰还不得天天找这王八蛋?
再次看看自己的坐姿,这不对吗?她一直都这样的,男人基本喜欢温柔娴熟的,温柔……娇羞……啧啧啧,她做不到,太奇怪了,不过还是将双手放在膝盖上,并拢双‘腿’,后抬眼柔柔的看着男人。
柳啸龙表情开始怪异,狐疑的打量了一下,后好奇道:“你鬼附身?”
‘女’人立马做了个深呼吸,直接换回先前的,凌厉的环‘胸’,后冷漠的靠着沙发不耐烦:“快说!”
“以后离他远点!”
“怎么?我就没有‘交’朋友的权利了?”砚青此刻也很心平气和。
柳啸龙瞅着前面的玻璃桌收紧剑眉,继续道:“你需要朋友,我可以给你找各式各样的!”
“那不好意思,我就愿意和他做朋友了!”
“砚青,你为什么一定要选他?”
砚青耸耸肩:“我也很奇怪为什么我这么喜欢他,你告诉我理由!”
男人见‘女’人几乎每句话都不带考虑的说出就有些烦闷了,冷冷道:“那你让我怎么跟兄弟们‘交’代?”
“哟呵,柳啸龙,当初你和谷兰在一起时,你有想过我要怎么和手下和干爹干妈‘交’代过吗?”可谓是有问必答,绝不穷词,来跟她比口才,想让她无言?开国际玩笑,再来一百个柳啸龙她也能说得他无话可说。
果然,‘啪’男人大拍玻璃桌,站起身指着‘女’人怒吼:“你简直就在无理取闹!”
砚青心一抖,面对男人的愤怒有些畏惧,却还是咬牙抓住桌子‘哐当’一声给掀起,不甘示弱的指着地上并未碎裂的桌子咆哮:“这叫才无理取闹!”
柳啸龙喉结滚动了一瞬,表情狰狞,转身就走:“不可理喻!”
看着‘门’被甩上,砚青才弯腰把桌子搬起来放好,吵不过就一个‘不可理喻’来挽回面子,无所谓,反正打了胜仗就对了。
旁晚,白翰宫大酒店内,一位拥有着英国血统的男人安静的坐在窗边餐桌前,虽然表情很是随和,但湛蓝的眸子里却流‘露’着伤痕累累,看着陌生的国度,和黑眼黑发的人群有着‘迷’茫,没有一样是熟悉的。
“宾利!”
“Hello!”
砚青放下包包,见男人过来给她拉开椅子就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坐了下去,哇!这才叫绅士,第一次见面就这么温柔,等男人坐好后就赞美道:“你长得很帅!”外国帅哥呢,还是首席医师,曾经也是位高权重,二十八九的模样,成熟的帅哥。
下颚光洁,笑起来很温柔,令人移不开眼,金‘色’的发丝在夕阳余辉下相当醒目,能来这餐厅消费的基本都是达官贵族,如此都吸引了大半‘女’‘性’的目光。
宾利闻言挑眉,笑道:“没有!”
“哇,你听得懂中国话啊?还很谦虚呢,我们先来点点吃的吧!”边说边翻开菜单,仰头道:“我们吃龙虾?这顿我请客!”
“不要!”宾利依旧笑得很和煦。
“还很节俭,那我们消费低点,吃什么呢……”看了半天,后仰头道:“那我们吃一些鲍鱼?”
“不要!”
“那吃一些稍微便宜点的,几个炒菜?”
“不要!”
这……这也太节俭了吧?合上菜单:“那我们吃蛋炒饭好了,很便宜的!”
“没有,不要!”
砚青愣了,奇怪的看着对面的男人:“兄弟,你该不会只会说不要和没有吧?”
“OK,没有,不要!”宾利立马欣喜的点头。
俗话说,不怕对牛弹琴,就怕一头牛对着你弹琴,果然没错,好在老娘英语到了四级,开始用英文‘交’流:“我们吃点什么?”
“随便,我请你!”宾利意外的看着‘女’孩,还以为不会说英语呢,多了一丝的赞赏,也有些放松了,毕竟能‘交’流才做得成朋友。
“服务员,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再来两杯柠檬茶!”
“好的!”
等茶上来了,砚青边喝边竖起拇指:“你真帅!”
宾利儒雅的笑笑:“你也很漂亮,中国姑娘都很漂亮!”
“真的假的?是不是在你眼里,我们中国的‘女’孩都长得一个模样?”这嘴,太会说话了。
“差不多是的!”宾利点点头。
某‘女’轻笑出声,后认真道:“我找你来是想问问你,还爱着谷兰吗?”
男人很是诚实的点头:“她是个好姑娘,当然是在恢复记忆前,是个好妻子,恪守本分,其实她本‘性’并不坏,只是喜欢……”
“钻牛角尖是吧?”见他想了想,后还是点头就无奈道:“你想追回她吗?”
“我累了!心累了!”
砚青抿抿‘唇’瓣,轻叹一声:“感情路就是这样,只要你有本事抓得住,那么它会真心真意陪你走一生,一旦禁不起坎坷,就会远离!”
宾利淡淡的看着‘女’人,端起茶杯轻抿,沉痛道:“即便是伤得体无完肤也要继续吗?”
“一段来得过于容易的感情总是会消失,禁不起推敲,因为不够刻骨,只有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感情才能维持到最终,因为都知道这段感情来之不易,舍不得放手,你和谷兰的感情就过于简单,你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和她结婚了,其实我想这四年你一定没有一天有幸福过,因为你每天都在害怕她会恢复记忆,宾利,如果你能让她在恢复记忆的情况下接受你,那么你才会感受到真正的幸福,拥有最完整的她!不用再担心她有一天会离你而去。”哎!真不想说这些,可家庭是靠双方一起努力才建立起来的。
希望做的这些能有意义吧。
“你为什么要帮我?”
砚青摇头:“我不是在帮你,是在帮我自己。”
宾利失笑:“那我是不是要为了帮你而留下来?”
“你留下来也不是帮我,帮你自己!”
“那好,我再试试,为了你,为了我,为了大家,吃饭!”指指桌子上的饭菜。
砚青拿起筷子,发现食不下咽,又放下:“宾利,这个过程可能很痛苦,但成功后,有东西可以抚平你所有的伤口,会在刹那间复原!”
宾利挑眉想了想,笑道:“那真是上等良‘药’,希望不要等太久!”
水榭居室
直到太阳落山,‘床’上昏厥的人儿才转醒,手指动动,艰难的起身,看看手儿里的血渍,再看看‘床’上的一小滩,自嘲的冷笑,没有怨,没有恨,从今以后就是孤伶伶一个人了,拿出‘抽’屉里的一堆‘药’物,一样倒出几颗,没有去倒水,而是直接将颜‘色’不一的‘药’片像糖一样,一颗一颗放进嘴里。
‘咯嘣咯嘣!’
苦得无法形容,却没有要吐出,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目光崆峒的看着‘床’尾,回想着曾经,男孩总是拉着她的手大摇大摆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惹得周围尖叫声一片,而他却不会去看任何人一眼,那一刻的幸福还会到来吗?
不知不觉泪珠再次滑下,拿起一颗胶囊放进,慢慢嚼烂,为什么没人能理解她呢?嘴里的苦比起心里的,不过是相形见拙,吃完后才转身下‘床’,打开‘门’刚要去开冰箱就愣住。
大厅里,宾利将收拾好的行礼给放回了原位,后坐在茶几前拿出一叠有关肺癌的医术查看,偶尔拿笔记载着需要学习的东西,察觉到什么,转身一看,立刻站起:“你又呕血了?”嘴角的明显是凝固的,什么时候的事?难道是他走的时候吗?低吼道:“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你不是走了吗?”无力的靠在‘门’框上,白得有些不正常的脸蛋低垂着。
“我舍不得!”
宾利伸手将‘女’孩紧紧抱进怀里,嗅着秀发上散发出的洗发水味,努力挤出笑容:“谷兰,或许我不是你喜欢的类型,但我会努力的,这期间你要觉得会长才是你的太阳,那么你们继续,直到这个太阳下山了,那么我这个月亮就陪你走到最后!”
“你不觉得我很可怕吗?”苦涩的站着,双手没有抬起环抱。
“我不怕,即便你是鳄鱼,会吃了我,我也心甘情愿!”大手托着‘女’孩的后脑,俊颜不断磨蹭:“我们还没离婚,你还是我的老婆!照顾你是应该的。”
谷兰深深闭目,失笑:“你没必要这样,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回应你!”伸手推开,后打开冰箱拿出矿泉水喝下。
男人无所谓的耸肩:“那就守着你一辈子!”
“噗!”大口水喷出,不满道:“能不要在我喝水的时候说这么‘肉’麻的话吗?我饿了!”
“等着,给你带外卖了,我去热热!”
“宾利,我想见他了!”
宾利拉开橱柜的手怔住,后继续拿出碗筷,偏头笑道:“十天后云逸会举办晚宴,去的人都是世界名流,说是给四个孩子办酒,到时候你可以去看看,待会我们出去买礼服,还有送给四个孩子的礼物?”
谷兰有些为难的捏捏小手:“我能去吗?”
“为什么不能?去感受一下那种热闹的气氛,或许你的视野会开阔一点!”说不定还能认识新朋友,到时候就不用每分每秒都想着会长了。
“好,其实我很想看看阿龙的孩子长什么模样,一定很漂亮,我来帮你!一会就去买礼服,很久没参加过这种大型宴会了,一定穿漂亮点,对了,你说给孩子们买什么礼物好?长命锁?还是‘玉’坠?或者是限量版的玩具?”
“这个去到时候再看吧!”终于看到你的笑脸了,真的好美。
两个小时候,两人在大街上四处穿梭,‘女’孩已经补了妆容,并没病态,不知道为什么,她今天好像笑容特别多,手里提着袋子到处转,兴高采烈,指着一个遥控飞机道:“哇!好贵,两百万!”
“这得多少年才会玩?买点衣服吧!”拉着爱人的手臂走进名牌儿童服装店。
“这件!”
“这件!”
两人同时伸手指着同一件蕾丝裙子,后相视一笑。
“哇,那‘女’的好像韩国明星,好漂亮!”
“是啊,笑起来就像仙‘女’!”
“我第一次见到这么美的‘女’人!”
几个店员忍不住拿出手机拍照,男朋友也很帅呢,郎才‘女’貌。
柳宅
砚青抱着枕头,要不要过去睡?去?不去?爱情是双方的,九凤护心……五千亿……帮会名声……可是谷兰存在着让她有些真不想去,这事一天不解决,就随时会有变动,可连他的死对头都说她该这么做。
干爹干妈,叶楠这些明白人,都这样想,难道是自己对待感情的方式不对?
为了孩子,为了婆婆,为了……自己,尊严皆可抛。
拍拍‘胸’口,有点紧张了,拿出包包里的二锅头,喝完最起码两天不能给孩子喂‘奶’,就喝两天的‘奶’粉吧,拧开盖子仰头‘咕咚咕咚’喝了两口:“嘶哈,真辣!”把心一横,一瓶就这么给干了。
胃顿时像火在烧,等个十分钟,酒劲上来了再过去,看看身上的睡衣,不行,不够撩人,找出一套丝质的穿好,对着镜子照照,脸颊通红,头发也被放下,不行了,有点晕了,想着电视里一些勾引人的画面,对着镜子摆出许多魅‘惑’人心的姿势,才发现自己真的满漂亮的。
干脆睡衣都不穿了,黑‘色’的‘胸’罩,黑‘色’的蕾丝三角内‘裤’,拿过一件风衣穿好打开‘门’走了出去,来到婚房外深吸一口气开‘门’而进。
“你来干什么?”正坐在书桌后认真查看资料的男人抬眸撇了一眼,后低头继续‘唰唰唰’的签名。
砚青双颊酡红,过去站在了男人旁边,‘嗖’的一声将风衣掀开,后脱掉扔到了旁边的沙发里。
‘咚!’
柳啸龙显然很是吃惊,直接就和椅子一同栽倒,捂着撞到墙壁的后脑,目瞪口呆:“你……你……”试探他吗?一定是的,得忍住。
“你不是一直都很想吗?怎么?退缩了?”某‘女’摆出一个蛊‘惑’的媚态,配上醉眼‘迷’离的眼神,可谓是风情万种。
男人戒备的看着,慢慢起身,剑眉越皱越紧,想着白天还掀桌子,再看看此刻的引‘诱’,即便是江湖几十年也思考不通,冷森森的笑道:“砚青,你不该做警察,应该去四川学变脸,都不需要面具!”
砚青不耐烦的摆手,单手叉腰:“少废话,快点过来!”
“你喝酒了?”见‘女’人走到沙发里无力的落座就狐疑的上前,坐在对面的沙发里看着。
“嗝……一点点,你到底来不来?”再不来,她想睡觉了。
柳啸龙刚想责备,但视线总是不由自主移动到雪白的身躯上,如果那两条‘腿’环在他腰……抿抿‘唇’教育:“砚青,你现在喝多了,我不会趁人之危,而且你也要考虑清楚了,再来吧,不要靠酒‘精’麻醉的时候我们再那啥,现在……”
砚青单手拖着侧脑,‘迷’‘蒙’的看着,小嘴微张,虽然很疲倦,但还没到失去意识的地步,也还能思考。
鹰眼转开,呼吸越来越沉重,拿过一件‘毛’毯为其盖好,再次坐回,脑海里回‘荡’着‘不能上当!’。
‘柳啸龙,是你‘逼’我的,你的这个老二我就拿去泡酒了,以后你也就不用成天因为它而痛苦了,而且以后我们就是姐妹了,谷兰那里,你对她好点,我不会再介意……’
眸子缓缓转动到‘女’人开始沉睡的小脸上,原本振奋的小腹顿时消火,擦擦额头上的冷汗,一副九死一生的模样,起身搬起倒了的椅子,继续认真的忙碌。
翌日
砚青伸手‘揉’‘揉’额头,怎么这么痛?忽然想到什么,快速坐起,看着‘毛’毯,和下面只穿着内衣的身躯,立马盖好,后见对面沙发上男人正以一种极其优雅的姿势坐着,黑‘色’西装早已打点好,‘迷’人的发型还散发着湿气,顷长双‘腿’叠加,好似要看穿她。
“你……你说得对,我是应该想清楚了再和你那啥,想不到你这人平时道貌岸然的,关键时刻却这么君子,你要早说的话,我也就不用喝一瓶二锅头壮胆了……我走了!”求欢被拒绝,太丢人了,裹着‘毛’毯就‘嗖’的一下冲出屋,后甩‘门’。
柳啸龙却像被人当头一‘棒’,不是……试探?立马转头:“砚青你听我说……”人影都没了。
黑着脸‘揉’‘揉’脑‘门’,带着悔恨,仿佛这种机会渺茫的就跟彗星撞地球一样。
陆宅
“大哥,还是找不到,当时周边的一些学校校长我的都找过了,都没见过那个‘女’孩,要不您描述一下,我们来画下来?这样找着更方便一点!”
一间极度暧昧的卧室内,男人边慵懒的走出浴室边摇头:“我记得个大概,要我原封不动的形容出,根本不可能,说不定还会误导人,那种孩子满大街都是!”后躺进了白‘色’大‘床’里,想了想,挑眉道:“罗保,只要相信自己,没有办不到的事,缘分都是天注定的,那水沟基本就不会有人,而那孩子应该也是第一次去抓龙虾,我就这个时候到了,这不是巧合,是上天的安排!”
罗保有些烦恼:“大哥,如果真像砚青说的那样,她都结婚了,又了孩子……”
“有什么关系?不要让找到,找到了就给拆了!”
拆散夫妻,太缺德了,大哥,您太缺德了,罗保摇摇头,后指着外面道:“十个,够吗?”
“让她们进来,免得铸成大错!”最近对砚青反应太强烈了,一定是太久没找‘女’人,饥渴了,心也开始摇摆了。
“进来!”
‘门’打开,十个各式各样的倾国佳丽穿着三点式排队走进,纷纷单手叉腰侧身面对。
某陆看了看,后挑眉道:“一个个来吧!”
最后一个爱慕的爬上‘床’,后开始使出浑身解数勾引,小手掀开衣袍,看着‘迷’人的‘胸’膛心脏狂跳……
罗保转身走出,九个美人就这么羡慕的看着。
陆天豪拿过雪茄点燃,坐靠在‘床’头,美人的‘诱’‘惑’似乎很难提起他的兴趣,闭目陷入了幻想,想着一只小手穿透‘裤’头,抚‘摸’着疤痕一点点向下……大‘腿’一翻,直接将‘女’人按在了身下,一睁开眼,俯视着身下的‘女’人那魅‘惑’的眼神,拧眉,形同被泼了一身的冷水,瞬间‘挺’而不坚。
不得不再次闭目幻想……
不一会传出了‘女’人的哼‘吟’声,九个‘女’孩都尴尬的低头不去看,好强壮的男人,这都半小时了,还没结束。
直到一个半小时后,陆天豪似乎有些力不从心了,站起身道:“算了,都出去吧!”后走进浴室,站在莲蓬下冲洗,学着那难忘的一次,靠在墙上,右手抚‘摸’着那道长长的疤痕,一点点向下,缓缓仰起头,俊颜上出现了似痛苦,似欢愉的表情。
“哼嗯……!”
不到三分钟,便传出了闷哼声,水珠顺着锁骨一路向下贪婪的‘舔’‘吻’着,脸上是‘潮’后余温,透着说不出的风情,抬起正在被水线冲刷的右手叹息:“你比‘女’人要省力得多!”好似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开始快速的搓洗。
十二月二十号,农历十一月初八,寒冬腊月,整个世界成了只大冰箱,夜间的街道上倒影着灯光,地面漆黑一片,好似刚刚冲刷过,雪‘花’依稀可数,隐约难觅,仿佛天上有位神人,漫不经心地撒落了几个细碎的‘花’瓣。
云逸会大‘门’口更是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车辆,客人们穿着厚实,但一进暖洋洋的大厅都会把大衣褪去,‘露’出夏天才穿戴的连衣裙子,萧茹云带着绒‘毛’围巾,小手儿冻得通红,忽然头上一沉,仰头‘摸’‘摸’脑袋:“你去哪里找的?”
西‘门’浩绅士的拉起‘女’孩的手放大手中捂暖,淡笑道:“刚刚买的,貂皮,很保暖!”边说边转身又拿过一件洁白的大氅给‘女’孩披上。
手感就知道是纯貂,见周围的‘女’孩们都羡慕的看着她就害羞道:“阿浩,谢谢你,你对我真好!”
“傻瓜,我不对你好,谁对你好?今晚我们……”附耳邀请,后拉开距离:“怎么样?”
萧茹云心脏漏掉一拍,有些紧张,就在今夜吗?
某男抬起‘女’孩的下颚,倾身温柔的笑笑:“我也想要个孩子,可以吗?”
“好!”她愿意。
“云儿,我真的很幸福,谢谢你!”感动的伸手环抱住,望着飘雪的天,这辈子我西‘门’浩绝不辜负你,有几个男人能如此幸运让一个‘女’孩在风月场所为他守身如‘玉’十年?只有奇迹。
甄美丽和指着萧茹云头上的帽子和大氅不满道:“我也要!”
皇甫离烨呼出一口气,一副还要早有准备的样子,冲远处的手下打了个眼‘色’,立马一人端着一套保暖衣物上前,黝黑的大手拿起亮蓝‘色’的‘毛’巾给穿着羽绒服的‘女’孩戴好,后是帽子,大氅,最后才拿起一双手套道:“怎么样?她可是没有的!”
“哇,好漂亮啊,离烨,我也觉得好幸福哦!”兴奋的搂着亲亲爱人的后颈不停的跳。
“我也是!”大手拍拍那可爱的小脸,真容易满足,弯腰指指薄‘唇’:“福利!”
“啵!”
“该死的,别这么大声,害我老二都醒了!”
“你变态!”转身走进大厅,总是这么不正经,看着里面穿着警服的队长,啧啧啧,她还不是一般的爱她的职业,不过也或许是这一身警服令其在这些名媛堆里显得异常突出吧,今天没有再戴警帽,其实队长不带帽子才好看,穿的是一级警司的服装,英姿勃勃,头发梳得高高的,队长做过离子烫吗?为什么这么直?
没像其他佳丽那样带着钻石耳环,可以说浑身不戴任何的手势,气质脱俗。
“美丽美丽,快看!”
见萧茹云在叫便转身,后倒‘抽’冷气,谷兰?她怎么来了?不行不行,她一来,队长的脸往哪里搁放?上前阻止道:“不好意思,你们不能进去!”
宾利没听懂,谷兰提着礼物道:“我们是来道贺的!”
“那也不能!”这……怎么办?
谷兰捏紧双手,吞吞口水,转身就要走,却被拉住,不解的看向宾利。
男人什么也没说,拿出请柬,后拉着‘女’孩大步进屋,到了‘门’口亲自为‘女’孩脱去大衣,伸手道:“请吧!”
一身修‘女’服饰的叶楠抱着老三道:“太奇怪了,不让男人抱,长得不好看的不让抱!”见宝宝一直冲她笑就爱不释手。
“也就是说你很漂亮!”砚青打趣。
“天啊,美‘女’,好漂亮!”
“哇!好美!”
拥有两千多人的大厅顿时安静,全体转头看向‘门’口进来的仙‘女’,这才叫一笑倾城。
砚青都不用回头就知道来人是谁,是的,谷兰算是她见过最美的‘女’人,可以说和叶楠不相上下,今天宝宝们才是主角,所以不管待会发生什么事,她都得忍。
老局长一见来人就很是不满了。
所有警员都带着气愤,严重的不欢迎。
李鸢抱着老四哄了一下也抬头,后不再去看,她怎么来了?
谷兰一身到脚跟的紫‘色’丝质长裙,酥‘胸’半‘露’,高贵典雅,六公分高跟鞋,线条优美,后背‘露’出大半,发丝盘起,淡淡的妆容,莲步轻盈,可谓是美得惊心动魄,仿佛今晚她才是主角一样。
柳啸龙放下酒杯,也转头看过去,只瞅了一眼便看向远处的砚青。
“阿龙!”
两个字,引来不少人的惊叹,一副‘传闻是真的?’。
“啧啧啧,这就是谷兰吧?好漂亮,比那砚青好看多了!”
“就是,怪不得男人要出轨呢!”
几个‘女’孩故意放大音量,都瞪着一脸戾气的原配。
柳啸龙点点头:“没想到你们回来,里面请!”
谷兰送上礼物:“阿龙,小小薄礼,不成敬意!”
“阿浩,收下!”
等谷兰和宾利走了后,男人转身走向婴儿车,抱过小‘女’儿走到砚青身边小声道:“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砚青看看对方送来的一堆礼物,无所谓的耸肩。
柳啸龙刚要把孩子放下时……
“陆天豪来了!”
“果然是以豪迈出名!不拘小节!”
屋子内,处处摆满了香槟,高朋满座,热闹非凡,特别是‘门’口那个男人一进来,更是议论四起,一些想巴结的人都纷纷举起酒杯上前道:“陆老大,今日能见到你,真是荣幸!”
“陆先生,幸会幸会!”
陆天豪见这么多人打招呼,不得不伸手礼貌的回应,嘴角始终挂着狂肆的笑,并未一个个的去握手,今日黑‘色’的西装倒是给扣上了扣子,可谓是整整齐齐,挑不出半点的不足,魅力四‘射’,到了砚青身材便伸手道:“可否抱一个?”
柳啸龙冷冷的看着,冲叶楠打了个眼‘色’。
“给你!”叶楠将老三送了过去。
砚青狠狠踢了丈夫一脚,这个小心眼,人家是来道贺的,不是来找事的。
果然,本来还在乐的宝宝一到陆天豪手里就扯开嗓‘门’拼命的哭,吓得他赶紧把孩子又送了回去:“这孩子太不懂事……”
“呵呵!”柳啸龙轻笑两声,上前不给人说话的机会,柔和的与陆天豪对视:“知道生‘女’儿是为了什么吗?”
周围的人都各玩各的,这俩人向来不对盘,如今对持在一起,不想惹事的几乎全都远离,不该听的不要听的好,好奇心是会死人的。
陆天豪看看那眼睛睁得大大的丫头,双手叉腰也笑道:“给人干得呗,否则还能做什么?”
瞧,这话谁敢听?连砚青都走得远远的,免得成为一桶油,令火越烧越旺,不过今天他们两个怎么一直在笑?太奇怪了。
柳啸龙不怒反笑:“给你说个故事,从前有个王国一分为二,两位帝王一直斗,分不出胜负,终于有一天,A国生了对双胞胎,一男一‘女’,十八年后,‘女’儿嫁给了只有一个儿子的B国,直接祸害了三代,最后A国统治了天下,其实报仇的方式最狠的不是杀了他,而是生个‘女’儿嫁过去!”
罗保张口结舌,这话……大哥给他说过的。
陆天豪好似也没料到对方会说这种话,傻了一样,笑容僵住,嘴角‘抽’了半天,转身走进里堂。
“大哥,如果这孩子长大了真嫁给小少爷,祸害咱们怎么办?”
“胡说!”陆天豪怒瞪过去:“谁能保证他会看上这小丫头?退一万不来说,即便到时候真爱上了,那我就让他给老子入赘,祸害他家!哼!”
柳啸龙看着敌人气急败坏就扬‘唇’,低头看着‘女’儿美丽的小脸合不拢嘴,可见心情相当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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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男主和陆天豪要成为朋友的话,那才叫真正的知己,就看‘女’主有没有这个本事拉拢了,其实后面‘女’主和男主的戏远远没有陆天豪和柳啸龙斗的画面好看,这个男主基本没有怀疑过‘女’主和陆天豪‘乱’搞的,毕竟是黑道老大,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当然他面临着‘女’主以前面临的问题,那就是陆天豪是真的爱‘女’主的,现在就有点喜欢了,一旦他知道‘女’主就是他的灰姑娘,那真是‘他的热情就像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