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已是民国十九年八月中旬。一个月来,方浩经常前去指导部队训练,训练都是按照新中华新兵训练科目包括单兵队列、班队列、三班四哨
擒敌:包括姿势与步伐、拳法、腿法、防击打技术、还有擒敌拳
战术:主要训练的是单兵战术,其中包括:卧倒:持枪卧倒、端枪卧到;运动姿势:低姿匍伏、高姿匍伏、侧身匍伏,、高姿侧身匍伏、滚进。
体能:包括五公里越野、100米冲刺、蛙跳、俯卧撑、单腿伸登、组合体能练习等。主要是队列训练、体能训练,大部分时间是用来队列训练,主要包括稍息、立正、原地间转法、齐步正步跑步等等,一般部队下午4点以后开始体能训练,主要包括单双杆、5000米跑等等,当然也会辅助一些其他的训练,例如军体拳、俯卧撑之类。还有叠好军被,白天充实的训练累得够呛,但夜间紧急****短促的哨音常常会打搅到士兵的好梦,为了训练应急能力,这也是必不可少的!
一个月的时间也让他们更加具备团队的协作能力和一定的战斗力,这个年代的人思想单纯,只有能吃饱饭,温饱无忧就很满足,况且还能得到不菲的工资。
方浩也会让他们一个礼拜进行一次对抗练习,输了的给对方洗衣服,以激起士兵的好胜心。许平原本以为方浩因为是因为在父亲的羽翼之下才能聚齐这么多人,并不认为在军事上能有什么建树,可自从方浩给他们开了一个军官速成班,给他们讲解步炮协同作战,三三战术,交叉火力的合理利用,以及装甲坦克与步兵的协同,许平对这些战术从未听过,但是细想之下又是精妙,许平自此以后对方浩佩服到不行,和其他军官犹如海绵一般吸取着方浩给他们讲解关于军事方面的知识。
而在工业基础建设和道路以及住房修建这块,经过方浩的提议,方楠在永定县高价聘请工人,经过一个月的时间,能容纳一万六千左右的住房区已经修建完毕,家属住房区,分为健身广场、住宿区和公用食堂几大块组成,其中还有图书室、花园的等温馨软设施。个人住宿区除了住房是由上下铺组成之外,其他并无多大区别。
而永定区周围的公路也是经过休整,也是焕然一新,而工厂的建设确实略微落后,因为在厂房设计和修建这方面,市里相关人员极少,都不能满足方浩的要求,方浩也只能等人员到达之后再让相关人员来处理了。
这段时间方浩累的不行,一方面培训军官,还要安排关于人员到来的分配问题等。毕竟还有一个多月差不多就到上海了,到这里也差不多一个多月,时间算起来也就两个多月道三个月的时间。
方浩正在为缓慢的工厂建设进度而恼火的时候,一个队员连忙急冲冲的跑过来道:“教官,出事了,老爷让你速度回去一下。”
方浩心中一紧,什么事情让父亲这么着急拿不定主意来找我?方浩连忙往家中赶去,他知道,一般事情自己父亲都会处理,现在找到自己肯定是乱了方寸,事情肯定不小。
回到家看着坐立不安的方楠,方浩问道;“爹、出了什么事了?”
方楠皱着眉头说道;“浩儿,今天在城西的一个厂子正在施工,突然跑出来一群人说那地盘是他们的,要让我们拿一十万块大洋才能施工,后来那些人和施工人员产生冲突,可是那伙人却带有手枪,施工人员死了两个伤了七八个。”
方浩疑惑的说道;“那地我们不是买过来了吗?那伙人又是谁?”
方楠叹气道;“那地是我们买过来的不假,但那伙人说这地上的房子是他们的,我也有问过,这地原本有座破屋,是常司令手下一个副官的一个远方亲戚修的,这些人肯定是常德彪的人无疑,前段时间他想拿五千大洋入股我们方家一半的股份我没同意,所以找个理由来报复我们。”
方浩气愤的道;“真是岂有此理,五千大洋买一半的股份,这和抢有什么区别?”
“哎,有什么办法呢、他本就是张家界市的市长兼警备司令,加上他表姐夫是何健,更是助长了他的嚣张气焰。”方楠也很无奈。
“爹,这个事情我来处理,可是后果会很严重。”方浩坦白说道。
“爹相信你所以叫你来,你有什么打算就放手去做吧,爹会在你身后。”方楠说道。
方浩告别父亲,带着一个连的士兵往工地走去。城西离县城只有几里地,当方浩走到工地的时候,只见身穿黑衣,带着黑帽子的十几个人耀武扬威,手拿手枪,大声对着愤怒的工人说道;“你们知道你们拆了谁的房子吗?这是常司令的房子,当初常司令可是花了一十万大洋才请的风水大师看的地儿,这是用来镇守我们常司令官运畅通的,你们居然把他拆了,你们赔得起吗?”
对面一群工人看着黑衣人手中手枪敢怒不敢言,地上更是躺着几具尸体。
方浩愤怒了,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强持夺理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对待手无寸铁的工人居然开枪杀人,可见这些人平时是什么德行,早就听说过常德彪纵容手下滥杀无辜,其人更是嚣张暴力,看到眼前情形,方浩更是对其传闻所言非虚。
“你们光天化日之下开抢杀人还有没有王法了?”方浩带着一个连赶过来压着怒气说道。
这是黑衣人才转过身来惊讶的看着眼前的领头的方浩,其中一人说道;“你是方家少爷?来的正好,你可带来了赔偿司令的十万大洋?”
“我问你话你没听见?”方浩继续问道。
“方少爷是在给兄弟们讲笑话吗?谁不知道在张家界常司令就是王,我们众兄弟执得就是常司令的法。”众人也是跟着笑了起来。
“那几个工人是谁杀的。”方浩依旧冷静问道。
“是我杀的”领头黑衣人说道。
“砰”
领头黑衣人眉头中弹,满眼不相信的倒了下去,他至死都不敢相信有人会冒着得罪张家界市的一把手而杀他,他已经习惯了主宰别人的生死,却不想会有一天同样的结局会落在自己身上。
方浩拿着勃朗宁对着发呆的其他人道;“还有谁杀人了的?”
其余人都是瑟瑟发抖,其中杀害工人的两个黑衣人更是跪在地上求饶。让他们耀武扬威欺负一下手无寸铁的老百姓还可以,当遇到同样漠视他们生命的人的时候,才知道面临死亡的可怕,都成了软脚虾。
方浩自然不会放过这些刽子手,转头对士兵说道;“参与杀人的枪毙。”
几声枪响之后,参与杀人的几人都被士兵枪毙,其他的人更是跪在地上嚎啕大哭求饶。
方浩鄙视的说道;“你们平时的威风去哪了?也就能欺负欺负老百姓?今天就绕了你们,自己好自为之,回去告诉常德彪,如果他要想挑软柿子,那他找错人了”
其余黑衣人见方浩放过他们,都是千恩万谢,连滚带爬的逃离,生怕方浩会改变主意。
既然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方浩也不再忍让,该来的始终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