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女人记仇,在清月那,燕雀算是得到了验证。
饭后,清月就晃着手里的内衣进了洗手间,接着里面传来沙沙水声,即使隔着玻璃门,那条曼妙的身影,让人看了都会忍不住喷鼻血。
燕雀无情的将哑巴赶进回了房间,自己则枕着手靠在沙发上,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上的综艺节目,偶尔还会往那扇门看一眼。
至于想法?
燕雀就是对她有什么想法也不会表现出来,虽说两人小时候一起洗过澡,在一张床上睡过好几年。前两年,一次意外,她洗澡的时候被燕雀看了身子,所以燕雀每次在她那吃瘪的时候,都会拿洗澡的事说事。
两人的关系堪比兄妹,却胜过兄妹,所以燕雀对她没有太多的想法,也不敢有太多的想法。
随着这些年杀戮过来,她已经出落成一个大美人,只是在那张柔美的外表里,隐藏着一颗冰冷的心,别看她在燕雀面前无所顾忌,真换了个人,你试试。
曾在一次宴会上,一个石油大亨看上了清月,当场开出一张十亿美金的支票,只为跟她喝杯酒,结果那人瞎了只眼睛。
燕雀不会怀疑,连他在内,谁要敢往她身上伸出手,后果就是这辈子做不成男人。
燕雀甩开脑海中的杂念,不喜欢抽烟的他,却拿出一根点燃,狠狠一口吸引肺里,吐着长长的线,眯眼盯着头顶的坠灯。
昨晚凌晨,盛天集团试探性的对沈氏集团的股市发起了攻击,丢了十亿美金之后就再也没什么动静了,他们肯定不是知难而退,因为他们背后是齐家,华东六省五大集团跟他们沆瀣一气。
燕雀不知道他们在酝酿什么,正因为这样,所以他才搞了个新星选拔赛出来,就是要逼他们出手。
燕雀想的不错,此时钱家,钱苍松和齐汉文一边下着象棋,一边指点江山。
“亲家,沈仲伯这个时候把他女婿推出来,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钱苍松跳马吃掉红子小卒。
齐汉文架炮隔山将,淡道:“我看他女婿也是个草包。”
钱苍松“哦?”,划士。
“他女婿刚跟大明星闹绯闻,这种花花公子,能有什么作为?这个时候还搞什么新星选拔,还指望一个女人来帮忙,我看他也就这点伎俩。”齐汉文双车连线,直扑底线。
钱苍松以车换车,点点头,“我们势必打垮沈氏,可那个女人来了,也会给我们带来不少麻烦。”
“他搞个新星选拔,我们也不能干坐着,明天你叫柏军也弄点声势搞海选,到那天我们也准备好了,在他们高兴的日子打倒他们,那才叫痛快,今天你丢了十亿美金,看出点什么了吗?”齐汉文吃掉黑车,将。
钱苍松飞象防守,说道:“沈氏那边应该有两个高手,倒也不妨事,我远在米国那几个老朋友,这两天应该就要到了,有他们出手相助,相信沈氏没有招架之力。”
“五大集团那边已经做好了准备,为了减省不必要的麻烦,最好不要让那个女人出现在沈氏集团的新星选拔赛上。”齐汉文跳马填在象心。
“我与天雷帮帮主雷老虎交情颇深,这事他能处理。”钱苍松改守为攻,跳马将。
齐汉文点点头,无奈拉车回防~~~陇城某栋别墅里,一个佣人打开房门,一个青年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一个穿着风衣,穿着鸭嘴帽的男子,露出的头发遮住他的半边脸颊。
两人径直朝不远处的中年男人走去。
“钱都准备好了吗?”风衣男子面无表情的看着中年男人。
中年男子轻笑,拿起笔刷刷刷的就开出了一张两亿美金的支票递了出去:“这是两亿美金,剩下的五亿美金等事成之后再......”
风衣男子转身就走。
见状,青年赶紧喊道:“请留步。”
“想请老人头出手,必须拿出足够的诚意,钱一次性付清,你们的事他会给你们解决。”风衣男子冷冷说道。
见中年男人犹豫,青年急道:“爸,老人头在国际黑客排行榜稳居前五十,他的信用度非常高。”
“我只是想见见传说中的老人头......”中年男人说道。
“爸,你听说谁见过黑客的?”青年说道:“一次性付了吧,盛天和华东五大集团这次出手,沈家肯定招架不住,相信有老人头的帮助,我们能捞到不少的好处。”
中年男人点点头,又拿起笔刷刷刷的开了张五亿美金的支票,拿着两张递到风衣男子的手上,说道:“还请先生替我转告老人头先生,说我拜托了!”
“放心。”风衣男子收好支票,压低鸭嘴帽,离开了别墅。
等风衣男子离开,中年男子才冷冷开口:“这次盛天集团联合华东五大集团对付沈氏集团,我一定要在沈氏身上狠狠捞一把。”
青年疑惑道:“爸,我们有老人头相助,为什么不趁机也吃掉盛天集团?”
中年男人摇头道:“我们可以请老人头,他们也一定会请老爷子或老头子什么的相助,再说,京海齐家这次也站在他们身后,在没弄清他们的实力之前,我们贸然出手不明智......”
“我明白了,我这就去调集资金。”青年退了出去。
京城,中南海,纳兰威和两个老者坐在沙发上喝着功夫茶。
“听说那小子这次回来,是被老家伙逼的,我猜老家伙还是放不下当年那事,这才找了这么个借口。”说话的是一个年过五十的老者,他穿着一身中山装,举手投足间有指点江山的风范,他的眼中闪着智慧的光芒,即使在笑,也会让人感到上位者的威严。
“当年的事,的确对老家伙打击太大了。”说话的老者面露慈祥,他戴着一副黑色的老花眼镜,手里拿着一张折叠好的报纸。
要是有人看到两位老者,肯定对他们不会陌生,他们几乎每天都会出现在电视上。
“那小子这次回来,迟早都会进京,到时候又免不了一番风雨。”纳兰威抿着大红袍。
“那又能怎么样,就算他把天捅出了窟窿,我们还不是要替他补,谁叫我们当初欠了老家伙的。”戴着老花镜的老者苦笑道。
“那小子刚回来就折腾,现在正忙着打一场商战呢,估计一时半会儿也来不了京城。”穿中山装的老者笑道。
“我觉得,我们应该早点把那顶帽子给他戴上,到时候也省得他没个分寸的乱来。”纳兰提议道。
“可行,哈哈~~~”
“也对,不能让他总挂着少将的牌子,空有一身本事,什么都不做吧?”
“哈哈~~~”
如果燕雀看到三人的笑,估计该想起老奸巨猾这几个字了。
此时,清月已经洗完澡出来,正坐在燕雀对面擦拭着未干的长发。
“刚才好不好看?”清月笑盈盈的看着燕雀,还朝他抛了个媚眼。
燕雀无意识的点了点头,马上觉得不妙,睁大眼睛,机械般的晃着脑袋。
见状,清月娇笑着坐到燕雀身边,她如葱般的手缓缓划过他的大腿。
“我看你忍的难受,要不,今晚我陪你?以后我们也一起睡?”一张樱红的小嘴凑到燕雀的耳边,声音带着无尽的魔力,仿佛是这个世上最美妙的天籁。
燕雀浑身一颤,脑袋猛地一缩。
“真不要?”清月的指尖在燕雀的大腿上画着圈圈。
“唔唔唔!”燕雀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你可别后悔哦?”清月继续诱惑。
“绝不后悔。”燕雀咽了口口水,不跟你睡后悔一时,跟你睡后悔终身。
“那好!”清月起身:“那就只好委屈你,以后都睡沙发了,啦啦啦~~~”
随着房门砰的一声被关上,燕雀摸了把额头的冷汗,嘀咕道:“悲催吧?嗯,我也觉得悲催!活该你悲催!你是男人,你不睡沙发难道叫她睡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