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之部落所在的这片丛林,被人族称作‘灵狱古森’。
在远离灵狱古森的人族地界,有一个疆域很小的国家,在大大小小的人类国度中,它几乎是属于最弱小的存在。
但是由于这个小国里,居住着几位高阶魔法师,所以勉强能在周边大国夹缝中勉强存活。而这个国家正是刘一帆在辉山遇到的那位梦菲公主的祖国,贺元国。
任谁也想不到的是,弱小的贺元国,居然在一个月前,突然向周边一个强大的邻国宣战,在世人都以为贺元国是在自寻死路的时候,战争的胜败却让人大跌眼镜,在贺元国的强势进攻下,号称有百万勇士的邻国,居然一触即溃,短短几日就已沦丧了大片国土。
就在它的邻国聚拢残兵,准备决一死战的时候,贺元国又出乎意料的转攻为守,不在征战。
而被贺元国变态战力吓住的邻国,也不敢主动讨伐,只能最大限度的防备,然后在毫无存在感的百国议会框架中,不断的声讨和谴责贺元国的暴行,但任谁都知道,它是被打怂了。
大胜之后的贺元国,不但国土几乎增加了五倍之多,人口更是增加了不知多少。
这场有如神助的闪电战争,在人族内部已经成为了一段传奇,而贺元国周围的其他国家,也因此产生了一丝惧意,纷纷有了抱团取暖的意思,各国的使节来回穿梭,递交着隐秘的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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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部落里寻找跳蛋蛛的刘一帆,碰巧遇见了被木图长老接应回来的哈迪分支,刘一帆只是好奇的观望了一番,并没有去过多的了解。
“奇怪了,难道这货被打雷吓坏躲起来了?怎么哪都找不到。”刘一帆有些纳闷,他已经在小屋周围找了个遍。
看着天色有些黯淡下来。刘一帆决定先行回家,打算等跳蛋蛛回来了再收拾它。
其实在这个世界这些年,别的刘一帆都感觉不错,唯独受不了的就是精灵族的食物,太过清单。虽然近些日子他食欲有些下降,但是他还是强迫自己吃一些东西,毕竟还在长身体的阶段。
正因为如此,被精灵族小群众们吃了好几茬之后,已经长到一尺多高的味美多幼苗,成了刘一帆的心头好。
甚至刘一帆都在考虑,要不要往手臂空间里装一些土壤,好让自己能随时能吃到百吃不厌的味美多。可味美多变态的成长方式,让他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如果让他一个人吃的话,怕是吃到死,都不一定能把这些幼苗吃到成年。
围着幼苗转了几圈之后,刘一帆再次回到了小屋中。
看着屋内的荧光藤散发的微光,刘一帆微微有些不太满意,不由的想起了圣兽实验室中镶嵌的那颗犹如电灯泡的金色结晶。
琢磨了片刻,似是想起了什么,实验狂人的本质再次爆炸,扭身走出小屋,在小屋的背面,寻找到那根荧光藤位置。
折下身子,从手臂空间中掏出了那把秘银匕首和一块鹌鹑蛋大小的淡蓝色结晶。
也不问荧光藤同意不同意,匕首一挥,便在荧光藤的根部划了一个大口子,有些粘稠的汁液顺着刀口淌在地面上,看到这颗荧光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暗淡下去,刘一帆急忙把淡蓝色结晶摁了进去,然后又从空间里拿出一些口水蛙没被改造前积累的口水,均匀的涂抹在刀口之上。
“怎么回事?”蹲在地上观察的刘一帆有些疑惑,貌似口水蛙的愈合效果对荧光藤是无效的。
有些肉疼的拿出了一瓶生命之泉,这宝贝他手里也没剩几瓶了,昨天还莫名其妙的浪费了一瓶。
没想到他刚倒出来的那一些,瞬间就被荧光藤吸收了,而它被刀划过的地方,表皮组织快速蔓延,不一会便把蓝色结晶牢牢的包裹起来。
等到藤蔓上再也看不到一丝伤口的时候,几缕如发丝般的光亮,从结晶的位置延伸出来,顺着脉络,充满了整个藤蔓。
原本只是叶子上才有荧光的藤蔓,仿佛被通了电的节能灯,通体散发着蓝白色的光芒,把小屋周围映照的明亮起来。
这还没完,本来安静的环绕在小屋内外的藤蔓,如条蓝蛇一般,不断的扭动着躯体。
刘一帆见势不妙,急忙躲到了一边,脑子里不自觉的想到了那颗森蚺树。“我靠,这货不会是要变异吧?!”
想到此处,刘一帆紧握着手中的秘银匕首,打算把荧光藤割断,虽然自己能躲开,但是小蛮和喵呜还在屋内。
等他刚抬起手,扭动片刻的荧光藤再次安静下来,有些犹豫要不要下手的刘一帆,居然从荧光藤身上感受到一股孺慕的意念。
这道意念虽然孱弱,但绝对真实。
“难道?把我当成父母了?”刘一帆有些汗颜,不过转念一想,好像也没什么毛病。
把匕首重新放到空间,伸手摸了摸荧光藤,感受到他抚摸的荧光藤,带着一丝欣喜和讨好的意味,又开始扭动起来。
“别闹。”刘一帆试着说道。没想他刚说完,荧光藤真的就乖乖的停了下来。
刘一帆挠了挠头,心里感到一丝诧异,暗自嘀咕。“有点意思啊,这特喵的结晶到底是个啥玩意?”
...
再回到屋里,已经分外亮堂起来。
刘一帆手里捏着一颗小小的结晶,躺在床上发呆,他在思考着结晶的具体来源和用途,第一次见到,是在杀死森蚺树之后得到的那颗心形结晶,第二次见到,是在摸尸的时候得到的一些黄豆大小的结晶,就是他手中捏的这个。数量最多的地方还是在圣兽实验室里见到的,不过现在是属于他了。
“可惜了,当初忘记问圣兽从哪里得到的了。”他自言自语道,这些结晶总不能是全部来自于森蚺树吧?先不说森蚺树的数量之稀少,关键是这些结晶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颜色、大小、形状各不相同,绝对不可能来自同一个物种。
实在想不明白他,刚要把举在眼前的小结晶放下,却不小心从手里滑落下来,刚好掉在嘴里。
“咳,呕。”他急忙俯下身子想吐出来。
干呕了半天才发现,肯定没有咽下去的结晶在嘴里莫名消失了。
“呕,跑哪去了。”他嘴里有些发苦,还有一些微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