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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4 湛江风云之码头之争(八)(1 / 1)

324湛江风云之码头之争(八)

我和林艳一走出餐厅,便加快脚步,奔向市中心的夜市,迅速与大部队脱离接触,走了快一里地我们气喘吁吁,这才放慢了脚步。我往身后一看,一个熟人也没有,便一把拉住她的手,笑着问她:“你身体好点了吗?”她笑道:“昨天就结束了。”哈哈,昨天光顾着生摸鼻的闷气,咋就忘了问她,白白损失了一晚的宝贵春宵,此时再要迟疑,明天她弃岸登舟,那只有后悔迟!

我一把把她拉到路边,对她说:“跟我走!”她问:“去哪儿?”我说:“去我家。”她笑道:“去你家干嘛?”我虽然也有些羞涩,可只能咬牙说:“去聊聊,顺便验货。”说完我们相望而笑。

我拦了辆的士,和林艳一起回到了天福新村。这里熟人多,从门口到家的小路虽不过100米,还有夜色掩护,可我却做贼心虚,仿佛这院子里的人都盯着我看,看我带着陌生的女人。我仿佛听到他们的指指点点,这让这百米的路走的十分艰难,我们心理的负担那么沉重,以至于这一路我们虽保持着安全的距离,脸却很不自然,话更是一个字也没说。

走完这百米的长征路,终于到了家门口,我长舒了口气,掏钥匙把门打开,开门时我心情愉快,就想立刻带着林艳往里冲。谁知一进大厅,我呆住了,母亲正站在大厅中央,看我带个陌生女人顿时脸色难看,我问她:“妈,你来也不说一声。”我母亲并不回答,问我:“这女人是谁?”我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母亲是传统的海南女人,最讲礼数,尤其大晚上带个没名没分的女人回家,简直是忤逆之事,在她看来就是侮辱家门。

母亲用海南话冲我嚷道:“把女人带走,别把家里弄脏。”人已进家门,哪能立即逐客?我没这样的待客之道,我也冲我母亲叫道:“朋友,又不是不正经的女人,大家来坐坐有什么,为什么要赶人走。”

说完我一把把林艳拉回房,把门反锁,母亲一看我竟然不听,直在厅里大骂:“家门不幸,出你这样的儿子,道德沦丧,败坏人民大学的名声。”

母亲在门外叨叨,我心里也很烦躁,来时的兴致已被破坏。我和林艳一进房便坐到那张席梦思上,林艳也不傻,看刚才我母亲的那不高兴的样子,她也嗅出其中的异味,她问我:“阿文,刚才那个人是谁啊,好像一进来就看她老大不高兴。”

我正害怕她问这事,没想到她哪壶不开提哪壶,但好歹我也得对她有个交代。我灵机一动,冲她笑道:“哦,那是房东,这个月我手头紧,拖了有那么几天,她就不高兴了,这不今天一回来又要钱!”说完我故意摇头叹息。我本不愿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海南人极重孝道,我这么说心里也尽是悔意,可此时还能怎么办?火烧眉毛,先顾眼前吧,我可不想放跑了林艳,这种女人千年等一回,若错过今晚,也许今生我都得在懊悔中度过!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来吧,让暴风雨来吧,此时,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已顾不得母亲在外头的怒骂,不顾要当逆子,抱着入世成魔的决心把房灯熄灭,并迅速将林艳摁到。即使我不是孟南,今晚我也要接受检验!

母亲的责骂让我烦躁,今晚与林艳同房已谈不上乐趣,我感觉此刻自己就是禽兽,只是为了完成一项工作,见识见识这与众不同的女人。林艳果然身手了得,撩得人沉迷其中,已毫不顾忌身前身后事,真不枉我为其守候几日,不枉被母亲痛骂。。。。。。

我虽豁出性命,却因连日辛劳,只与她梅开二度,我怯怯的问她:“如何?”她看着我笑而不答,我再问,她才说:“还可以吧,有点感觉。”我不再往下追问,我知道自己与孟南相差甚远,今生追赶无望。

风雨过后,我也理智许多,母亲的唠叨还在继续,原来一直都陪伴在我左右,只是大家全情投入,废寝忘食时暂时忽略。母亲不依不饶,怕我带来不干不净的女人玷污家门。林艳听的懂英语,却听不懂海南话,而我却听的真切,这话如同我小时候淘气时母亲抄起的木棍,打的我心直难受。家已是是非之地,不可久留,我让林艳穿戴整齐,自己也做好准备,我对她说:“房东一直催,听了好烦,咱们往外走吧。”林艳点点头,说:“可以理解,要债也不容易,你早点把房租交上呗。”我本来就说的是瞎话,没必要编的太猛,她一说我连连点头,然后我一开门,带着她如同吕布背着貂蝉杀出辕门一般,满心羞愧的绕过母亲冲出家门外。

一出家门来到大路,我已没有之前的羞涩,比起在家里母亲的责骂,这里似乎更加让人心安,我也暂时得到解放,心情畅快。

今晚的月亮只是镰刀,星星格外抢眼。冷静之后我仅剩沮丧,本来自己就不愿意辜负女友,母亲的责骂更让我甚感羞愧,我一时还无法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与林艳一路走着,就是不知要说什么好,我只想尽快把她送回酒店,尽快拜拜。

正当我们安静的走着,林艳突然笑着问我:“阿文,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我一下从自我的状态中被唤醒,想了想说:“今天是8月28日啊,有什么特别吗?”林艳说:“你再想想?”我本就心烦,更无心与她纠缠,听她一问,连连摇头说:“猜不出来。”林艳笑着说:“今天是七夕啊,每年的今天,牛郎织女幸福相会。”我一听这才明白,顿时想到远方的女友,我们还不如牛郎织女,牛郎织女还能隔河相望,定期团聚,海南到北京距离并不算远,可似乎比银河还要遥远。

林艳让我抬头望天,她问我:“你能看到牛郎和织女吗?“我看了看,眼前的银河似乎甚是欢快,我仿佛看到牛郎织女一家苦尽甘来,正其乐融融的围在一起,满满的幸福。

我对林艳说:“我看到了,看到了,他们一家人正吃团圆饭呢!”林艳突然有点忧伤,喃喃的说:“可惜明天他们一家又要分别,再见又得明年了。。。。。。”

她这么说,我刚刚高兴起来的心情立刻又恢复之前的哀伤,我知道明年牛郎织女还会相见,可我不知道我和女友相聚是何年,再望星空,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我们拦到了的士,我把林艳送回了金路宾馆。到门口时她坐着不动,我冲她笑道:“到了,酒店到了。”她“哦”的一声答应,然后如梦初醒般慢慢拉门,半天没拉动,我看了赶紧帮她,只是轻轻一拉,门就开了,她却慢慢挪下车,仿佛害怕被车门夹住。看林艳下了车,我忙对她说:“回去好好休息,我就不下车了,要不还得重新打表。”林艳点点头笑而不答,我把门一关,她笑了笑转身往里走,走得那么从容,我的车调了头迅速穿出凤凰里的小巷,此时我就想迅速回家,迅速忘掉今晚的一切。

回到家,母亲还没睡,她一见我独自回来,没了别人,更扯开了骂,还边骂边哭,无非是我今晚的举动玷污了祖宗,玷污了我们家的圣洁。我也从逃离林艳的快意中迅速烦恼起来,我知道母亲说的没错,可这唠叨没完没了,她想让我终身牢记。我没有反驳,一进家门先洗漱,然后赶快进房关门,尽量将母亲的唠叨降到最小分贝,最后索性被子蒙头。那一晚我也很累,几天的辛劳加上今晚的拼搏,真累啊!一躺下人就松懈下来,母亲的唠叨逐渐变少,我也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餐过后就是送别,可这回并不需要我送到湛江,海峡对岸有湛江铁旅的导游守候,我只需把客人送上船。

虽然老师们能力有限,没做多大贡献,但他们也没给我制造太多烦恼,送别的时候场面还很感人的,依依不舍。林艳在队尾最后一个,这也是她一向的风格,并不专为我所故意为之,我最后与她握手告别,心里却是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我们四目相对时真的很平淡,这种平淡平淡得让人无法想象昨天的恩情,我们也不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让一切就尽在不言中吧!

分手后大家各奔前程,之后我和林艳也偶尔联系。半年后的一天我心血来潮,给她学校打了电话,办公室的人接的电话,告诉我林艳已辞职去上海了,我有些愕然,她终于兑现了她的诺言。后来我找到她的一个闺蜜要了地址,通过通信,我知道她离了婚,到上海一家外企工作,实现了她热爱上海的愿望。

至于离婚,她也费尽周折,她家大叔很爱她,可她觉得是她当年年少无知上了当,也吃了大亏,她要趁青春还在尽快改正,她一如她的个性,就是要活出真我。老夫少妻面上看男人大赚,实际背后多少辛酸男人泪?人生尽是交易,不要总想着赚,老天还是提倡公平交易。。。。。。

送完客人,我回公司报销,之后9月是最惨淡的淡季,我想着在家还会被母亲逮住不放,还得挨训,为求耳根清净,我决心去湛江与阿剑他们厮混几天,逍遥快活一阵。

报完销回到家,我赶紧拎包往外走,母亲让我吃完午饭再走,我害怕她再唠叨,谎称任务紧急,不容分说就跑出了家门,直奔新港车站。

我等着站里开出来的广州车,一划价就上了车,这倒省心,人车过海。到湛江时正好晚上8点,我扣了阿剑,他正准备去码头拉客,一听我到,赶紧安排接风洗尘,我们在港口旁边的小饭馆吃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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