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们互相吹捧之际徐浪偷偷的离开了大厅来到厨房,早饭还没有吃于是他随便找了点东西垫吧了一下肚子,想到刚才亲友们问出的那些烦人的问题徐浪到现在还有些头疼。
填饱肚子后,徐浪迟迟没有回到大厅,看样子一时半会那些人也走不了,刚巧徐母来厨房洗水果,徐浪便跟母亲说了一声出了家门。
走出家门来到大道上,路上有些小孩一起嬉笑着在那玩着鞭炮,停住脚步徐浪在那看了好一会,想着小时候跟朱大全那群小伙伴们也都是这么玩的,一想到这里他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电话是拨打给朱大全的,朱大全昨晚在夜总会玩的也不知道他现在睡醒了没有。
“嘟嘟~嘟嘟~”
手机里一直都是等待接听的声音,朱大全迟迟没有接电话。
“这朱大全昨晚一定是玩嗨了,到这个点了还没起来。”说这话就在徐浪要挂断电话的时候,电话接通了,手机里传来一声疲倦的声音,“喂!谁呀?”
手机里传来的是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声音显得十分疲倦无力,一开始徐浪怔住了,没多久他就反应过来了,这声音他听过是朱大全的母亲朱婶的声音,“朱婶?是朱婶吗?”
朱婶用疲倦的声音问道:“你是?”
徐浪高兴的说道:“徐浪,朱婶我是徐浪啊!”
“你是小浪?”朱婶不可置信的问道。
“没错是我!”
手机里先是沉默了一瞬,之后朱婶哇哇大哭起来了,“小浪啊!大全被人打伤了,全身都是血,现在还在抢救呢!这可怎么办啊?你说大全不会有事吧?”
徐浪刚还奇怪为什么邻居们都来了唯独朱婶没来,现在他明白了是朱大全出事情了。
听到朱婶的话后徐浪也是一怔,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昨夜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被人打伤了,“朱婶你别着急,你们现在在哪里?我这就过去。”
挂断电话,徐浪从朱婶口中得知了朱大全所在的医院,大过年的打不到车,徐浪跑回家里跟父亲要了车钥匙,一路开车赶到了市立医院。
车都没得及停好,徐浪急冲冲的跑进了医院,在问诊台打听到朱大全抢救的手术室,跑到手术室走廊的时候,有医生护士站在朱大全父母的面前,而朱婶和朱伯正蹲在地上哇哇大哭,徐浪顿时心里有了不好的念头,他急忙跑过去将朱婶跟朱伯扶到长椅上,“朱婶怎么了?你们哭什么?”
朱婶此时已经哭红了眼,悲伤的已经无法回答徐浪的问题了,一旁站着的医生拍了怕徐浪的后背,“请问你是病人的家属吗?”
徐浪转身看向医生,“我是他的朋友,现在他怎么样了?”
医生将情况给徐浪介绍了一下,朱大全的身上有十几道口子,最重的一下是在脑袋上,在徐浪来之前,已经下了两次病危了,这第三次朱婶和朱伯已经失去了希望了,医生只说了会尽力挽救病人的生命并不能够保重一定将朱大全救活。
然后医生将一张纸递给徐浪,那是病危通知书,签名继续手术不签名直接宣告死亡,接过病危通知书徐浪拿着走到朱婶面前蹲下身子,“朱婶,签名吧!只要有一丝希望咱们就不能放过你说是不是?”
朱婶听进去了徐浪的话,他手哆哆嗦嗦的接过病危通知书在上面签上了名字,朱婶签完字后徐浪立刻交还给了医生,现在朱大全的生命就是在和时间赛跑,能够多出一秒是一秒,在医生转身回到手术室时徐浪在背后拜托道:“医生,拜托你们一定要救回大全啊!”
徐浪陪着朱大全的父母,不断的安慰着他们,朱婶朱伯眼泪都已经要哭干了,他们两人就是一动不动的盯着手术室上面的灯。
一小时...
两小时...
三小时...
手术时间又过去整整三小时五十分钟才结束,当手术室的灯灭掉的那一刻,朱婶朱伯直接弹了起来,焦急的来到手术室门口等待着,徐浪也跟在他们身后走到了手术室门口。
“哐当”一声手术室的门被打开了,护士们推着朱大全走了出来,朱婶朱伯用手抓着推床泪流满面,朱大全此时脸色惨白没有血色依旧处于昏迷,护士们没有停有人拉开朱婶朱伯,剩下的护士直接推着朱大全去了icu。
朱婶朱伯再次嚎啕大哭了起来,不一会医生走了过来,除了刚才让签字的那个男医生外还多了有几个女医生,那个女医生才是此次手术的主治医生。
当那个女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的时候刚巧与徐浪的眼睛对上了,对方吃了一惊,徐浪当时着急朱大全也没有注意到,跑过去询问刚才那个男医生,“医生,我朋友怎么样了?”
“你朋友没事了,算是救回来了,只要过了今晚就没有大碍了,这还多亏了我们白医生。”男医生说着指向了他旁边的女医生。
朱婶朱伯听到后连忙从地上爬起来,鼻涕眼泪没来得及擦来到白医生面前连连作揖,“多谢~多谢,大恩大德我们全家都会记住的。”说着朱婶就要跪下去了,白医生连忙出手扶住了她,不过她说话的语气跟她的脸色一样十分的冰冷,“家属,你客气了,这都是我们当医生应该做的,你不必这样。”
没有多说话,扶起朱婶后白医生交代让那位男医生处理后续事情然后就走了,走的时候路过徐浪时她还看了一眼徐浪,只是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然后就直接走了。
那位男医生又详细介绍了一下关于朱大全的伤势情况,随后他也走了,手术室外的走廊里就只剩下了徐浪和朱大全的父母。
朱大全度过危机徐浪才想起去问他为何受伤的,“朱婶,大全是这么受了这么重的伤势的?”
朱婶抹着眼泪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下半夜4点半的时候我突然接到医院打开的电话,说是大全全身是血的躺在了医院门口,当时我和大全他爸被吓了一跳连忙赶来了医院,来的时候大全就已经进了急救室的手术室了。”
徐浪看向了朱伯,朱伯朝他点了点头,“没错,我们确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了。”
这让徐浪对这件事产生了疑问,好好的突然受伤而且受伤后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医院,这件事一定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