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桑,你的这招大大的好,这下子首功算是你的了!”
一目小次郎皮笑肉不笑的称赞着魁梧大汉祁獾,这一次他们是三个人一起来帮助杀手与雇佣军对付徐浪的,还有一个人是一目小次郎的主子,花忍道宗主之女,花忍道最年轻的上忍铃木洋子,铃木洋子是不屑动手才派了一目小次郎一个人出手,可是结果却是被祁獾捡了一个大便宜,他自然是不会真心的祝贺的。
sg集团的johnwilliams父子这一次对于除掉徐浪的行动可是下了重金,除了杀手与雇佣军的赏金外,最高的赏金要属于这三个人,在这之前就已经提前说好了,要是谁先一步除掉徐浪就会多得到五千万美金,而目前的状况看来那五千万美金是要属于祁獾的了。
“首功当然属于我了,要不然难道还是你这个东瀛人吗?”
祁獾对于一目小次郎的祝贺根本就不领情,他也不傻知道对方并不是真心的祝贺自己。
一目小次郎的脸颊都气得发抖,可是他也不能突然出手,毕竟他们还算是一伙的,至于任务结束之后会不会动手那可就不好说了。
怒气无法发泄到祁獾身上,一目小次郎的目光便盯向了已经放弃抵抗的血刀身上,刚巧一阵风吹过拂起了血刀脸颊上的面纱,这一看在场的众多男人都愣住了,特别是一目小次郎与祁獾最为眼直。
“祁桑,这个女人我的了,你已经占了首功有钱拿了就不要再抢了,要不然你可别怪我!”,一目小次郎率先发话将了祁獾一军,他说话的语气也并不是多么和善,大有祁獾要抢就会动手的意味。
祁獾并不是听不懂一目小次郎话中的威胁之意,他才不会惧怕这么一个花拳绣腿的中忍,“呵呵!为何要让给你啊?既然我是首功,那么你们也都是跟着我沾光才有的钱拿,所以按理来说所有的都应该我优先挑选!”
“你是不给我这个面子了?你确实是首功没错,可是你难道就能够保证自己能够活着去拿到钱吗?”,祁獾不给自己面子也不怕自己的威胁,这让一目小次郎彻底暴露了阴狠毒辣的真面目,他直接无所顾忌的威胁起来。
“有本事试一试!”
就这样,还未确认徐浪的生死祁獾就与一目小次郎敌对起来,刚才祁獾说的那句自己占了首功大家都是跟着他才有钱拿的那句话犯了众怒,也并未有人站出来阻止二人,他们很乐得见到两人相争,那样可就有机会分到更多的钱了,正所谓河蚌相争渔翁得利就是这个道理。
“蠢货!你们这是在干什么?都不去确认任务目标的死活就开始抢攻了?”
就在两人真的要动手的时候,一声冷厉的声音响起。
“哪个不长眼的在这废话?”
“八嘎!”
祁獾与一目小次郎正在气头上,听到有人骂自己蠢货还敢教育自己,两人立即恶语相向,可是当看到说话之人是谁后他们两个立马老实了。
“主...主人!”
一目小次郎害怕的当场跪了下来,“斯米马赛!主人求你绕我一命!”
祁獾虽然没有像一目小次郎那般下跪求饶,不过他也说了软话:“洋子小姐得罪了!刚才在下并不知道是你,还请你不要怪罪!”
铃木洋子并没有理会两人,她直接走到血刀面前,出手将血刀脸颊上的面纱揭下露出了血刀的绝美容颜。
看到血刀不输自己的容颜后,铃木洋子赞叹道:“果然是一个美人,怪不得他们两个蠢货会因你而起争执!”
“洋子小姐我错了!怪奴才没有分清楚事情的轻重缓急,还望你再给我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一目小次郎跪拜的方向重新对准了铃木洋子,他极其虔诚的恳求着,对待主人铃木洋子他不敢有丝毫的不敬,并不像刚才对待祁獾那样了。
而祁獾被称呼为蠢货也只得承受着,他不敢多说一句,铃木洋子的身手他是见识过的,三招之内她是必败无疑。
“小次郎,你是我花忍道的家奴,我自然是要帮助你的,这个女人就赏给你了!不过我要先在她的脸上划上两刀你不介意吧?”
铃木洋子根本就没有将祁獾放在眼里,她直接做主将血刀划归给了一目小次郎,至于要划伤血刀的脸则是责怪一目小次郎,算是你给他的惩罚,毕竟谁让他没有完成任务而且还因为一个女人在这里争风吃醋,即便赏给他也不会让一目小次郎得到最完美的人。
“感谢洋子小姐,至于那个女人的脸你随意,只要你高兴我就高兴!”,一目小次郎如获至宝般虔诚致谢,他丝毫没有觉得铃木洋子这么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刺啦一声,铃木洋子从腰间的刀鞘里拔出一把短刀,她身穿着东瀛的樱花和服,腰间则是佩戴着一短两长三把武士刀,这是她的身份象征。
下忍佩戴一把武士刀,中忍佩戴两把武士刀一长一短,上忍佩戴三把武士刀,而像一目小次郎那般的家奴则是只允许佩戴一把武士刀,就算他已经是中忍了也不行,这是无法逾越的身份限制。
拿着那把短刀,铃木样子在血刀的脸颊前比划着并未直接下手。
“多么漂亮的脸蛋呀!要是划花了那可就可惜了,我还真的有些不忍心下手了呢!”
此时心灰意冷的血刀根本就不在意这些,她才不想受这些屈辱,她的袖间就藏着那把特制军刺,她迅速握起就想刺向自己,可是她的小动作又怎么会不被身为上忍的铃木样子注意到呢!
铃木样子直接挥刀,血刀惨呼一声军刺从手中脱手,她的手腕已经伤到了根本无力再去拿物。
“你不要欺人太甚!你如果承认自己也是一个女人的话就给我一个痛快的!”,疼痛也没有让血刀恐惧,她只是不希望自己遭受折磨,她不喜欢那样的那样会让她想起以往的回忆,那会让她苦不堪言。
“不行!你们国家的激将法对我是不管用的,我就是要折磨你然后留你一命,你可是我们花忍道家奴看上的人,我有怎会让你如愿了呢?”
铃木洋子并不受激,能够在二十出头的年龄成为上忍,她的心智与承受能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她依旧笑吟吟的看着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