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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妈,思哲,这半副扑克牌的事情我就讲完了。接说早就应该和你们讲的,可是当时我爷爷说不到最危急的时候不能拿出来,所以我就忍着,可没有想到,这一次思哲差一点出了事情,所以我就在想,是不是我太自私了,如果早一点把这件事情讲出来,怕是就不会有这样的危险了,现在这半副扑克牌就在这里,思哲,你看着办吧,什么时候用,全听你的意思。”
说着话,贺莎莎就把那半副扑克牌拿出来放在了冯思哲的床边上。
看着这用手绢包装的半副扑克牌,冯思哲真的惊住了。没错,有这个东西,的确是他保命的最好本钱,甚至他犯了大错误都可以救自己一命的,这可是几代领导人全力下要保住一个人的一种精神,可想而知,他的权力有多大了。
可是冯思哲同样清楚,大事件距今天可能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了,而如果按常理来看,他想在这短短的时间内结束被调查者的身份似乎是行不通的,毕竟那么多项罪名都放在他一人身上,就是一件件事情去解释,怕也需要不止这些时间,而很可能就会因此而主持不了西川的局势,而如果自己不去,事情放给任何人他都不太放心,毕竟别人可不会像他这样认准事情一定会发生的。
所以,几乎是没有太多的犹豫,冯思哲就肯定的说道,“我现在就要用这半副扑克牌。”
“现在就用?”听到冯思哲的决定,贺莎莎也愣了一下,“思哲,你现在的情况不会太糟,那些事情只要花时间都可以解释的很清楚,你又何必浪费这次机会呢?”
“是呀,莎莎说的对,这个东西应该对你很重要,你完全可以留下来不时之需,现在用是不是太浪费了。”赵礼容也不赞同冯思哲现在就用。
看着母亲和老婆都不同意自己,冯思哲笑了一下,这个道理他是可以理解的,当然了,他也有自己的想法,于是便道,“妈,莎莎,其实我的情况就是这个样子,一直困扰我的就是曾在长城集团内拥有原始股的事情,而现在只要这件事情解决了,其它的都难不倒我的,以后就算是有人想查我,也找不到什么机会的,所以说这看类很贵重的半副扑克牌实际上对我的意义并不是很大。相反,如果我现在就用出来,确可以尽快的让我恢复身份,而你们也知道,西川的抗灾演习是一件大事情,我一定要亲自去主持大局的。”
听着冯思哲现在就要用,而且还是为了西川的事情,贺莎莎就解的说着,“思哲,你真的以为西川那里会发生什么大事情吗?”
“嗯,一定会的,不信你们就等着看吧。”冯思哲充满信心的说着。
如果说之前冯思哲还有些犹豫的话,那这一次被老天爷给罚了,他就相信了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不然的话,为什么会有这种的惩罚呢?
“好,我支持你,小哲,妈相信你,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如果干不顺了,就不要干了,来我这里,我唐盛国际集团继承人的身份可一直在等着你呢。”赵礼容倒是干脆,其实她在这些事情是有感触的,想当初唐盛刚发展那会,不就是因为听了儿子的话,所以才有了今天这样的局面嘛,当初很多事情她也不认为会发生,可是儿子那样说了,当妈的信了,去做了,还真就得到了很好的回报。
可以说,冯思哲是用事实来证明自己的能力是很强的,尤其是预言能力。
看到婆婆都同意了,贺莎莎也只好道,“好,那我也支持你,只是这一次事情后,你去哪我就去哪里,我会一直跟着你的。”
“呵呵,那倒不用,我知道你喜欢音乐,想有自己的事业,渴望被别人尊重,所以你只管去做你喜欢的事情,你放心,从这次事情之相信没有谁会不开眼来主动惹我的。”冯思哲自信的说着。
本来,冯思哲还担心调查组调查自己的时间会太长,他还在想办法怎么样先去西川主持工作,可是现在有了这半副扑克牌,他心中越发的有底了。
当天下午,冯思哲就见到了调查自己的负责同志,也是组长,Z纪委第一副书记王泽荣。
之前欧阳凌是卢系人,惹出了这么大的麻烦,现在此人正在被调查,那自然在查冯思哲,中央是一定不会同意在用卢系人了,这样商量之后,王泽荣就挂帅了,做为第一副书记来做调查组长,这也正证明了上层对冯思哲同志的信任。
“冯思哲同志,你大病初愈,身体是否受的了,不行的话,你可以说,我可以考虑以后在查。”王泽荣看向冯思哲,一板一眼的说着。
虽然说是一板一眼,可是明眼人都能听的出来,他还是很向着冯思哲,很注意别人的感受的。
“王副书记,您就放心吧,我的身体没有问题,现在你有什么问题就请问吧。”冯思哲以着无比坚定的信心说着。
“好。”看着冯思哲真是无事的样子,王泽荣点了一下头,“下面我代表中央,代表Z纪委对一些反应你的材料进行调查与核实,接下来冯思哲同志,需要你以D性来保证,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实的,你能做的到吗?”
“能。”冯思哲回答着。
“好,下面我先问你第一件事情,有人反应你涉黑,说是你们都城省最大的黑恶势力头头就是你们省公安厅的副厅长晁龙,而对这个人,你与他交往过密,甚至还曾在关键的时候保他,有这样的事情吗?”王泽荣出声问着。
“有的。但我并不是在保晁龙,而是不想看到都城省公安厅的工作太过混乱,因为之前的厅长王海亮己经被查处,当时的厅里是人心浮动,做为省长,当时的主管领导之一,我不想看着我所管下面的单位乱起来,才做出了要保一保晁龙的决定。可实际上我与晁龙之间的关系很是普通,甚至没有任何的私交,接触中也完全是工作上的事情罢了,这一点可以请组织认真调查与了解。”
对于冯思哲所回答的问题,王泽荣似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事实上,这一个指证冯思哲的根据并没有谁会去相信,想他不过是刚到都城省多长时间,与各方面的关系都在了解之中,又怎么可能去涉黑呢?这明眼人一看就是诬陷嘛。
“好,下面请你回答第二个问题,左晓蕾同志你认识吧?”王泽荣继续出声问着。
“认识。”冯思哲回答着。
“很好,现在请说明一下你们之间的关系。”王泽荣道。
“左晓蕾同志是受都城省政府办公厅委托前来照顾我的生活的。实际上就是给我的房间收拾屋子,做做饭什么的,此同志是经现任都城省政府办公厅秘书长张扬同志介绍而去的,当初看着这个同志手脚利索,且还是省政府招待所的明星服务员,在加上我的爱人并不随同我在都城省工作,所以我也就接受了同志们的好意。”冯思哲不急不缓的回答着。
有关左晓蕾的事情,之前尹风雷就让韩春红给自己带过话,所以他早就有了相关的准备。
王泽荣点了一下头,领导忙,为了解决领导的后顾之忧,通常组织上都会派一些同志去其家中打理一切,为的也就是可以让领导有更多的时间去工作,而不必为生活锁事所心烦罢了。
“嗯,冯思哲同志,你的意思是与左晓蕾之间就是同志关系是吗?”王泽荣点了点头后继续发问着。
“是的,我们之间就是同志关系,甚至就是平时说话的机会都很少。”冯思哲回答着。
“可是左晓蕾同志自己反应,说你曾用职权威胁她,逼着她与你一起发生了不正0当的关系,这一点你有什么解释的吗?”王泽荣表面上严肃的问着,实际上心中确是想笑,凭他的冯思哲的了解,这个人就算是有这方面的需要,也是不会找身边同志的,这不明显等待把自己的把柄向别人手中送吗?这是多么愚蠢的做法,凭着冯大少的精明,他可能会干出这种事情来吗?
“哦,有这样的事情。嗯,只是不知道她有什么证据,仅是她一人指证,这件事情怕是不能成立吧,而我确是有着人证的,平时我的警卫陈虎同志与秘书尹风雷和司机李爽等与住在一起,虽然不是一个房间,但是有这些人的存在,你认为我会自大到无视他们而去做什么违背道德的事情吗?”冯思哲出声反问着。
在说完了这句话的时候,冯思哲又冷笑了一声道,“王副书记,这件事情我请组织上给我调查清楚,恢复我的名誉,同时我也保留向左晓蕾同志起诉的权力。”
按说就是一个服务人员罢了,冯思哲并不想和她不过,可是想一想,如果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那以后还说不准会闹出什么事情来,而为了杀一儆百,那就拿这个左晓蕾开刀吧,怪也只怪这个人听信了别人的话,想冤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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