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暮年的手机响起,他随手划开接起,声音慵懒:“喂?”
“徐暮年,你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啊?我也没做什么,就是把你中意的儿媳妇儿交给了一个小混混。
然后,我亲眼看着那个小混混毁了那个女人。
其实那个女人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坚毅,喝醉了酒就跟男人滚床也真是没品。撄”
“什么?你……你知不知道,这件事儿要是被寅初家里人知道,她不会放过我们的。
你这孩子到底是不是疯了,失去了一个米又白,你打算把自己变成人渣吗?偿”
徐暮年邪魅而笑:“你不知道吗?你儿子本来就是一个人渣。
而且,就算吴家不放过徐家有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是自己愿意的,事情发生之前,我问过她很多次,是不是自愿来这个房间的,她说是。
我说是不是即便发生了关系也无所谓的,她说是。
既然她说是,那我当然得成全她。
她不是你最尊贵的客人吗?”
“暮年,”路南怒吼一声:“她喜欢的人是你,她要的男人是你,你怎么能……”
“她喜欢我我就得跟她上那张床?
你以为我是鸭子不成,什么女人都睡。”
“她不必那个妓好吗?”
“妓可比她乖多了,那个女人一看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估计也比妓好不到哪儿去。
当然了,你这种人的眼光,也就只能看上这样的女人了。
哦对了,你大概也是觉得,你这种女人生的儿子,就只配跟这样的女人厮混吧。”
“我这种女人?在你眼里,你妈到底是怎样的女人。”
徐暮年冷冷一笑,“你自己不知道?”
他说着眼神阴冷了几分:“明天,这份视频就会传到你们公司的论坛里。”
他说完直接将电话给挂断了。
“喂,暮年,暮年。”
只可惜,电话那头再也没有回应,路南急了,撒腿就往公司外小跑去。
徐暮年转身走到了楼下,不过二十多分钟,楼上就传来一声尖叫。
紧接着就是女人骂人的声音。
没多会儿,吴寅初提着包快速的下楼,徐暮年正坐在客厅里喝咖啡。
她跑到徐暮年身前指着他:“徐暮年,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能对你做什么?你刚刚不是看的很清楚吗?对你做什么的,是楼上那个男人。”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好心好意来看你,你却……
我告诉你,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我会跟我爸妈说,他们……”
吴寅初正说,徐暮年拿起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录音内容很完整,
“寅初,你今天来这里都是自愿的吧。”
“当然啊,我是自愿来的。”
“嗯,也就是说,一会儿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儿,你都不会后悔?”
嗯。”
“包括在床上做那种事儿?”
“暮年哥,你说的太露骨了。”
“你只管说愿意还是不愿意就可以了。”
“我愿意。”
吴寅初的脸一阵惨白:“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没想干什么,就是在告诉你,你只管去闹,一个自愿在我家跟别的男人上了床的女人,我就不信她能飞出天去。
还有,牢牢的记住,我徐暮年在这安城,即便不靠暮年集团的势力,也完全不把你们吴家放在眼里。
就凭你这种女人也想取代小白来做我的老婆?
呵,你也的确是太没有自知之明了。”
吴寅初忽的就跌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徐暮年,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明明那么喜欢你。
就算你不喜欢我,你也不用这样毁了我啊。”
“我毁了你?这黑锅我可不背,这件事儿是你自愿的,说一万遍都是你自愿的。
还有,你喜不喜欢我跟我没关系,因为我不喜欢你。
而且,我已经很明白的跟你表达过我的意思了,你还要硬扑过来,就是下贱。
下贱的女人就活该落不到一个好下场,懂?”
这时,楼梯上传来一声邪魅的笑:“徐哥,你这话说的,我多不爱听。”
吴寅初身子僵了一下有些害怕。
楼梯上的声音道:“我说小丫头,我把你睡了,我对你负责就是了。
我听说你家条件很好,我们结婚,房子车子你家都能负责吧。
放心,你要是怀孕了,只管生,孩子我来带,你负责赚钱就好。”
“你不要脸,”吴寅初回头指着楼梯上的男人哭了起来:“你们两个都不得好死。”
徐暮年抱怀:“想要破坏别人家庭的人才是真正的不得好死。
我觉得,你好像更适合这个词儿,简直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
而且……你不是已经看到报应了吗?”
吴寅初站起身就往门口跑去,她离开后,楼梯上的男人走了下来。
徐暮年勾唇一笑:“不错,戏演的挺好。”
“徐哥,你什么情况,竟然让我来做这种……下三滥的事儿。”
“哪儿下三滥了?就让你在我的床上躺了半个小时装了装死人就算下三滥?”
“那个女人真以为我把她睡了呢,你没听刚刚在楼上怎么骂我的吗?
说我是丑八怪,说我是下贱胚子,我的天,这女人的嘴够狠的。”
“所以我才要收拾她,这样的女人,我可不敢要。”
男人坏笑:“你不敢要……我更不敢,以后有好事儿你想着弟兄我,要是再有这种事儿还是算了吧,被我家老大知道了,肯定剥了我的皮。”
徐暮年笑着拿起了一张支票递给他:“这事儿一定给我保守好秘密。”
男人将他的手推开:“行了吧哥,我是来报.恩的,想当初你帮了我那么大的忙,我今天又没做什么。”
“这是说好的……”
“不行啊,哥,你要是坚持的话,咱们兄弟就没得做了,而且我还要去跟那女人说你是设计害她呢,”他说着一笑:“好了,别跟我客气,我先走了,还得上班呢。”
男人说完就往外走去,徐暮年扬了扬眉将支票收了起来。
这场战争还没完,他重新坐回到沙发上算计着时间。
看来这事儿对路南打击不小,因为她比自己预计的早回来了五分钟。
想来是飞了车的。
她一进门就风风火火的四下里看去:“寅初呢?”
“走了啊,当着我的面儿跟别的男人睡了,难不成还得要我负责?”
“徐暮年,”路南走到他身前指着他:“你说你到底想干嘛?”
“干嘛?我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我要把这徐家的水搅浑,我要让徐家从此万劫不复。”
徐暮年说着站起身看向路南,眼角的狠厉可见一般:“这就是你伤害我,伤害小白,毁我家庭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