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 分房(1 / 1)

“我是很霸道,我是个坏男人,我从来就没说过,我是什么好男人。”他用得意的语气说道。

她想甩开他的手,可是甩不开,干脆,对着他的手臂重重咬了一下。

他嘴巴一扁,这回,可真有些痛,”你可真残忍,这样都下得了手。”

虽然手臂上被她咬出了血,可是他依旧没有停车,他也没有看自己的手臂一眼。

血,一滴滴从伤口处流出来,流到车座上,她不觉有些心疼,掏出手绢来,想为他包扎,可是还是没有这样做。

明明是她将他咬伤的,咬伤了别人,现在又反过来替他包扎,这,岂不是自相矛盾,算什么?

他见她一脸纠结,越发觉得她可爱,笑道:”舒雅,帮我包扎吧,我就当不是你咬伤的。”

她见自己的心事全被他看穿了,一阵恼火,”谁说要给你包扎的?”

他得意一笑:”你还不承认?”

“你——”她气得直咬牙。

“舒雅,再不包扎,这血要是流满了整个车内,你老公的命,也就保不住了,你就忍心看着我死吗?”他故意向她求饶,唇角的阴笑反而加深了。

她咬了咬嘴唇,含泪替他包扎好,他看她泪光闪闪的样子,心疼极了,可是语气还是很差:”不过是叫你帮我包扎一下,你怎么就哭了?这么委屈吗?”

泪,从眼中滚落下来,滴在他手掌上,他眼睛眨了眨,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

她将头扭到一边:”别碰我。”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哭?”他柔声问,是不是刚才太凶了,吓住她了?

告诉他?难道告诉他,他就会知道吗?

她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所以她哭了——她真想这样告诉他。

看着她背对着他,不断擦拭着脸上的泪,他不敢再看下去,将头扭回去,凝视前方,告诉自己要专注开车。

他怕再看到她这样哭,他会心软,如果他心软,她则会生命不保。

想到这里,他咬了咬牙,眉毛变态地一拧,眼中射出犀利的目光来。

车子开了有一会儿,朝最黑暗处开去,她的心也渐渐抽紧。

“你要带我去哪里?”一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深地笼罩在她心头。

“已经到了。”他面无表情地说道。

随着一声刺耳的刹车声,车猛然停下,她身子往前一倾,啪!

他已打开车门,走到另一头,打开另一侧车门,伸出手来,示意她下车。

她的目光掠过他头顶,朝他身后那座别墅看去。

那座别墅一共有十三层,第二层还亮着灯,好熟悉,好熟悉——这不正是她被关了三年,她妈咪从楼上摔死的那座别墅吗?

漆黑的夜里,别墅的墙壁更加斑驳不堪,阴森得可怕,远看,楼顶上的那个钟好像绞刑架一般,吓得她后背一阵阵发冷。

“不,我不要去那里。”她连忙要关上车门,他却一把将她拉出了车。

啪,车门关上了,他抱着她就走进了别墅里面。

“放我下来!”那无边的旷野,她的喊声如海里的水泡一般,马上就被寂静的夜给吞没了。

他抱她进了院门,对门卫说:”关好门。”便将她放了下来。

她惊恐地朝大门掉去,可是,门已被锁得紧紧的,她抬眸看着二楼那个亮灯的房间,问:”那里面,是谁?”

他深深地看着她,琥珀色的眼瞳溢出一层迷雾来,让她根本看不透他,他说:”舒雅,你要相信,凭你的能力,不管上面是谁,你都不会怕的。”

她拼命地摇着头,抓自己的头发:”不,不要,我不要再上去,太可怕了,好可怕。”

她吓得扑到他怀里,哀求他:”容天佑,我求你了,你可以不爱我,可以对我不好,可是千万不要让我再住这个别墅,太可怕了这里,我不愿意在这里呆一秒钟!”

他又何尝想让她与那个男人呆半秒钟!可是……

他狠了狠心,捂住她的嘴,对手下的人用眼神示意了下,马上,来了两个粗壮的汉子,将她架到了二楼那个房间。

她绝望地望着他,他只是站在门口,对她说:”我会一直在门外等你的。”

然后,便将她推进了屋内,啪!重重关上了门。

她眼睁睁地看着门被他关上了,背后,忽然袭来一股寒气,她连忙转过身来。

空荡荡的房间里,除了一张放饮料的桌子,就是一张大床,床上,还铺了软软的席梦思,而这屋里,站了一个猥琐不已的老男人——陈越!

“小美人,你总算是来了……”陈越伸出毛茸茸的手臂,朝她扑去。

她连忙闪开,大叫:”救命呀!容天佑!救我!”

陈越嬉笑着说:”你还叫容天佑?哈哈,就是你心爱的容天佑,将你送到我这里来的!你现在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乖乖地到我怀里来吧!”

眼看陈越又要扑上来,她操起桌子上一个茶杯就朝他摔去。

啪!

茶杯摔碎在地上,可惜没摔在陈越身上。

“好有个性的美人!”陈越对她更加垂涎三尺了,张开手臂扑了上去。

这一扑,她被逼到了墙角,他压了上来,将她抱了起来。

她拼命拍打着他,可是一想到是容天佑将她送到这里的,心就越发痛苦,连喊叫声都变得嘶哑,他对着她的脸就吻了上去。

她感觉自己被狗啃了一般,脏极了,用尽全力推开他,将他推开,冲上大门,可是因为跑得太快,正好踩在了玻璃碎片上,她感觉尖尖的东西扎入她脚底,一股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脚在剧痛之下一软,跌坐在地上。

陈越趁机扑上来,将他压倒在地,她想,这下完了,要完了。

在这紧要关头,忽然,啪地一声,陈越的头上忽然溅出了血,血将她的脸都溅湿了。

她抬头一看,容天佑不知什么时候已来到了屋内,一个酒瓶子在陈越头上碎裂开来,陈越被打晕在地。

“舒雅!”容天佑抚摸着她的脚,眉毛紧紧皱着,”怎么会这样?”

她用力推开他,惊吓的眼瞳竖成一条直线,声嘶力竭地喊着:”你给我滚!”

他偏不滚,用力拉过她的脚,脱下血粘粘的袜子,对着她的脚就将嘴凑了上去。

“你——在干什么?”她惊呆了。

只见他在用力吸取她脚上的玻璃碎片。

扑!

那扎进她脚底的碎片被吸出来,却将他的嘴唇给割破了。

鲜红的血在他俊美的嘴唇上洇开,一滴滴往下流。

她的心动了动,伸出手来,想帮他擦拭掉血迹,可是,手伸了一半,又伸了回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将我送给这个男人!为什么会这样无耻!”她狂叫道,他上前抱住了她,捂住了她的嘴。

“如果不这样做,陈越又怎么肯投资我的公司?:”他故意将话说得狠狠的,伸手,擦掉嘴唇上的血,唇角上勾,又露着那抹阴险的笑来。

她不解地看着他:”既然如此,为什么你现在又打昏了他?”

容天佑缓缓站了起来,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陈越,唇角的笑讥讽意更浓了,”这个老家伙,竟敢想要我容天佑的妻子。我若是成全了他,我还有什么颜面活在世上?送你给他,不过是将就之计而已。我打昏了他,反过来再送他去医院,到时候他问起来,就说是你在与他搏斗中,你打伤了他,并且,”他冷笑着从衣兜中掏出一个针管,”这针里面是一剂毒药,注射进这个老家伙的血液里,他就中了毒,而解药,只有我才有。以后,他想要活命,就一定要处处受制于我啦。我何乐而不为呢?”

看着他志在必得、胜券在握的猖狂的笑,她的心又体验了一次被深深撕裂的痛苦,她嘴唇颤抖着,抬起泪脸恨恨地看着他,冷笑道:”我以为,你是为了救我,才打晕他,原来,你不过是为了你自己,看来,一直以为,都是我太自作多情了些。”

那么,过去他为她做的那些事,全都是假的了,他全是为他自己,她以为,他还是有心的,他还是对她好的,至少曾经对她好过,如今一切都清楚了,他根本就没有心,他对她好,全是为了他自己,与她无关,无关!

苦涩,填满了她的心,她用力支撑着站了起来,抬起流血的脚,缓缓向门口走去。

“舒雅!”容天佑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唤,”你去哪?”

“这里处处都是你的人,我又能去哪儿呢?”她哽咽道,”我只想不要看到你。哪怕一刻也好。”

容天佑上前一步,将她抱了起来,”你的脚有伤,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多么好听的话,可是,一定也是假的。

她冷笑道:”你还是抓紧时间送你的陈伯父去医院吧,再晚一步,可能就出人命了,到时候,我就要成为你的替罪羊了。”

他看她冷笑,简直比看她哭还难受,他皱紧了眉毛:”不管怎么说,我不会丢下你的。”

他抱她上了车,而叫他的手下,立即送陈越去医院,另一方面,他马上打电话叫张叔过来,处理与陈越的事。

“总裁,那您呢?”张叔问。

“我要陪舒雅,舒雅也受伤了。对了,我陪舒雅的事,千万不要让叶馨馨知道。”他丢下这话,便挂断了电话。

为了不让舒雅离开他,他将她抱在怀里,一只手紧紧圈着她身体,另一只手则转动方向盘。

车往前开着。

她起先还在挣扎,后来他说了一句:”如果你再乱动,车子撞上什么的话,我们两个都一样得死。”

这话将她吓住了,她现在还不能死!

妈咪死因的真相还没有查清,仇人还没有死,她怎么可以死?

于是,她停止了挣扎,转而用恶毒的语言骂他:”你这个混蛋,无耻小人!究竟要带我去哪?”

“自然是去医院了。”他心疼地看着她*的脚,”你的脚上碎玻璃虽然被吸出来了,可是不能保证就没有残留在皮肤内的,一定要彻底检查了才行,要不然,等皮肤长好了,玻璃碎片生在了肉里面,不但会发炎,以后想重新挑出来,到时候,就要将脚给切开,可痛了。”

他似乎是故意说得严重些吓她,果然起到了效果,她害怕地蹙了下眉毛,下意识地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脚。

本能反应!她,害怕了!

他唇角上扬,勾出得意的笑来:”如果怕的话,可以抱得我紧一些。”

她这才意识到,刚才不是是他故意吓她的,可是她现在根本没有心情沉浸于被调戏的气氛中,刚才陈越猥琐扑上来的场景还在眼前浮动不散,她全身还因为后怕而微微颤抖,而这一切,竟全是他安排的!

想到这里,她就骂了一句:”你一定会得到报应的。”

“你舍得吗?”哪怕是在这时候,他仍不忘他的*本性。

“下流!”她继续发挥她的毒舌本事。

车终于开到一家医院里,他抱她进入急诊室,等她的脚被包好了,又将她抱出来。

“还疼吗?”他抚摸了一下她的脚,她连忙用力一踢,”别碰我!”

他依然将她抱在怀里,送她到了家,他却又出去了。。

她一个人坐在床上,现在已是很晚了,时钟都过了十二点,她给自己洗了三次澡,还是感觉不干净,心想,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她只有一个人,而容天佑,却有这么多人,她怎么斗得过他,她就是他玩弄的工具,他可以任意摆布,不行,她得找一个人,帮她。

她不能这样被孤立。

她想起了容天佑在离开那别墅前,跟张叔打电话时,说过一句话:”不要让叶馨馨知道。”

叶馨馨?

就是容天佑调给她的秘书,同时也兼任容天佑的秘书。

这个女人,从见面的第一眼,就充满了神秘气息,没有人知道她的底细。

为什么容天佑说,不能让叶馨馨知道?

难道容天佑在怀疑叶馨馨的什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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