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倒在地,奄奄昏迷的小道士强撑着问道:“姑娘,请……到……了么……”
虽然此时身子俨然已经不受我大脑的支配控制,但是舌头好像还能说话,“请到了,不过好像是请错了。没找到你的那个师叔李旺财啊。”
“那请的是什么人?”他忽的睁大了眼睛,似乎是有些担心。
“那个,一个满口喷黑气,眼眶没眼睛……”
还没等我说完,小道士“啊!”惊呼了一声,像是受到了某种强烈的刺激。昏死了过去。
“喂喂,怎么了啊!?”从他这话口中,我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显然,我请上身的这个东西不是什么正派人士,没准也是一个邪魔歪道,甚至比眼前的陈书凡还邪恶?!……不敢再往下想了。
此时书凡拽住我的手腕子,就要把我抻到一旁。
哪知道我的身子“嗖”的一下子跃了起来,直接蹦到了他的肩膀上。而后双腿紧紧的缠着他的脖子,是个手指狠狠的揪着他头上的黑发,脖子想前一弯,张开大嘴,朝着他的脸上咬去!
本来我的小嘴不算大,但是身体里的那个东西显然想张的大些,害的我嘴角一阵剧痛。
书凡且怒且惊的大喊道:“苏婉,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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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我想说话,可是舌头明显也麻木了,根本发不出声音,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咯咯咯的怪异声音。
书凡双臂向后一旋,抓住我的小蛮腰,向上一抬。硬生生的把我从头上拽了下去,往旁边一甩,要是放在平日里。我肯定得摔倒在地,但是此时,身子急速的打了两个旋儿,伏在地上!
啊!居然是伏在地上的,也就是四肢着地,两个后腿微微弯曲,双手小臂也是折叠着,大概形象应该是一只猫,说好听了一些,应该是一个猫女的样子。
晕啊,请来的是什么啊,是人还是妖精?
此时,我看到自己的四肢之上,隐隐的泛着一股黑色气体。
浑身的血管有些扩张。是一种什么感觉呢?
大概是类似注射了兴奋剂。
书凡眉头皱了皱,显然也是觉得我的行为举止太为怪异了,但他并不知道,我是用茅山术请了东西上身。
“苏婉,你怎么了?”他疑色重重的问道。
我没回答他,再说也根本回答不了啊,此时除了眼神,浑身上下的任何东西,都不受我的神经的支配了。
茅山请灵术,是道教请神术衍生的一支,很据特色,独有风格。
根据修者的本领大小,分为上中下三等。
上茅请神或天兵天将,(一说是同门英杰,指的是本派中那些出类拔萃的人物)
中茅请长辈或同辈
下茅请鬼(灵,妖灵)
请神或天兵天将时,(或是那种令望尘莫及的同门英杰),一般需要摆坛做法,燃香甚至沐浴,而且需要符箓法器等道具。一是尊重,二是没法器之类的,单凭自己踏步,嘴皮子念咒,恐怕请不动,当然了,随着修炼的加深,也可以化繁为简,请熟了,没事聊聊天也未可知(逗)。
中茅请长辈或同辈,仪式就可以稍稍简单一些,不过为了增加几率,还是需要法器符箓等,但青盐漱口,沐浴更衣之类的就不必要了,毕竟大家偶尔见面的嘛,这类客套就省了。但步罡踏斗之类的步伐不要错哦。
下茅请鬼或灵,就可以更简便一些了。
摆坛做法的仪式就可以省了,沐浴之类的更不用了,因为什么?因为这些东西,请上身之后,一般是你可以控制他的,有符箓就用符箓,没符箓双手结起莲花印也行,就是走走形式嘛,而后也得踩步,跺脚踹地,再神神叨叨的念上两句咒语,声音一定要洪亮,迅速,不能让这些灵物小瞧了自己,名为请,实则称为招也不为过,说请也就是客套话。比如招魂,一般不说请魂,而请神,则万万不能说招神的,要是你敢说,假如真来了,小样儿的,保证打不死你!
请来这些东西之后,一般灵体,会附着于自己的灵台,灵台,乃在额头,(不是灵台穴)是人体中一个储存气场的源头。
然后,你就可以运用这些请来之物的一些特性了。
比如开天眼了,等等等等。
本来,这个小道士的意思是中茅请师叔,但是因为我根本没学过踏步之类,也就简化了,还得赖于那张特殊符纸,要不然狗屁都请不来。
当然了,还不如请不来呢,这回请来的不知道是什么玩意。
此时,我四肢伏地,咧着大嘴,与陈书凡对峙着。
这副形象,又丑又凶,真不知道他心里,以后会不会有阴影。
“苏婉,你到底怎么了?”他皱眉又问了一句。
我后腿一登,“嗖”的一下子又窜了上去,速度那是快的如猎豹!
书凡惊魂一闪,我又扑了一个空,不过身子凌空打了一个旋,又扑了回来,再次抓住他的脑袋,一口朝他的脖颈咬了下去!
他啊的一声大叫,雪白的肩膀上已经留下了我永久的印记。
紧接着,他急忙用手捂住我的嘴,而后揽住我的腰身,单臂一震,再次将我掀翻在地。
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肩膀,上下各有四个?印,深深的刻在了皮肤中,显然,我这一咬的那是相当疼的。
我虽然不能控制自己的身子,但是也有感觉,平日里啃排骨的力量都没这大,要不书凡的身子不一般,这下恐怕将肉都扯了下来。
其实,书凡也看了出来,我大概是被某种东西控制了,但是也没办法。
只好与我缠斗,而且由于是我的身子,不敢下死手,处处掣肘,就像刚才,如果他拼力反击,恐怕可以将我手腕子掰折了。
我伏地摆动,一脸凶残,而且居然又抬起脚,用脚趾头扫了扫自己的嘴角。
此时我那双鞋子早掉了,小小玉足上只剩下一双白色丝袜,踩的全是泥土,草叶子,脏兮兮的,这下往嘴边扫了扫,自己差点舔自己脚趾,这感觉,也真是无比酸爽了。
这也就忍了,可老娘的腿哪有这么大的柔韧性啊!
如果是弯着腰,再抬着腿,可以舔到,但是现在,这个姿势就是把后腿硬生生的折向嘴边。
我似乎听到了膝盖处传来一阵轻微的“咔咔”
虽然身子不受控制,神经却会传导知觉。
一阵极其钻心的痛楚,疼得我险些没晕过去。
艹尼玛呀,这请的是什么狗逼玩意啊,感情这身子不是你的,你就随便蹂躏啊。
我心里虽然恼怒,但是拿他一点办法没有。
只有任凭这个怪东西胡乱折腾。
这个怪物控制着我的身子,攻击了数次,均不能将陈书凡击倒,转而忽的改变了策略。
跃下了向旁边的一株粗大的柳树,而后顺着粗壮的树干向上攀爬,这动作比猴子还快,手掌都磨破了,一双丝袜底也早就摩漏了!
重要的是,这东西上树的时候,身子是贴着树干的,要是男的还好一些,可老娘是女的啊,胸前那两团柔软在粗糙的树皮上一阵急速的“嗤嗤嗤”的乱摩乱擦。
身子如同被通上了220伏的电压,刺激的我。
这感觉,真是:爽的要上天,痛的要喊妈,总算知道了什么是欲仙欲死了。
不过痛楚明显是大过爽的,眼泪那是如断了线的珠子,哇哇的往外流啊。
我用意识与体内的那个东西交流着:“我说大哥,不管你是何方神圣,求求你别这么玩了好不好,老妹这身子不是橡皮泥捏的,受不了哇。”
不过交流似乎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这玩意儿依旧我行我素,嗖嗖的窜到了树顶,我的胸部被摩擦的似乎都没知觉了,也不知道是否还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