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原因。”骆拉激动的站了坐了起来,被子滑至腰间,全然不知春光乍泄。
言墨寒倪着她的美景,喉结上下滚动几下。
视线再望向她热切的眼神,为什么一定要知道这个原因呢。
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此时言墨寒倒是有些不想说了。
“说呀。”骆拉已经脑补了他极其变态的举动。
见她这么热切,说就说,博她一笑也未尝不可。
言墨寒修长的手指拍了拍床。
骆拉一时没会意,干嘛,为什么还要她坐到那边去。
“你说不说。”骆拉有些火了,这么严肃的问题,逗她玩呢。
言墨寒又指了指床。
这下骆拉明白过来,惊讶的嘴巴张开。
这么猛?
难道是在床上给人家姑娘整疯了。
脑子里出现他疯狂的样子,也不无这个可能。
骆拉再看向言墨寒的眼神就带着点颜色了。
那种又喜欢又有点害怕的样子。
男人那什么能力强点自然是欢喜的。
但,要是整过火,疯掉了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言先生你是在说谎吧?”凭借寥寥几次的体验,感觉还没达到能疯的程度。
难道是那个女的太过娇弱了?
“没有。”言墨寒撇她一眼,居然质疑他。
他从来不说谎,而且这种事情都是证据确凿的事儿,用的着说谎吗?
骆拉歪着脑袋,左看看他,右看看他。
“原来不是第一次啊。”骆拉纳闷的说。
言墨寒愣了一下,怎么能连这个都要质疑他呢?
他是第一次啊?
他又不是那种滥交的男人,是个女人就能扑的下去。
为了洗刷自己的冤屈,言墨寒决定说的具体一些:“那天我们两大家子的人一起去捉的现场。”
“啊?”骆拉蒙圈了。
“你说那女的出轨了?”特么出轨就出轨,指床干什么,害的她心里冒了酸泡泡。
“恩,不堪寂寞。”因为他很忙,不碰她。
“哦。”骆拉笑了笑,心情爽了。
见她笑了,言墨寒也笑了。
自己的女人就该让她每天笑颜如花。
恩,等等,他好像是要来折磨她的。
“骆骆,你有没有给孩子想过名字?”言墨寒手抚在平躺的小腹上。
嗯哼,他一下又说到正题上来了。
“既然这样,咱们今天散伙觉也睡了,就该好好谈谈离婚的事情。”
“是结婚的事情。”
骆拉瞬间虚荣心就膨胀起来,要不要矫情的拒绝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