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冲听到郭云说完,便笑着说道:“表哥误会了,只是这安邦济民也有很多种。比如说若是表哥喜欢研习医术,便可以学习医术,日后仓舒定然要跟父相大人奏请建立医术学院,培养医术人才,今后表哥出仕途这便是一种。
还有若是表哥想要成为一县的县令,便得时时研习该如何管理一地民生,如何劝课农桑,还要了解一地风土人情等等。”
曹冲顿了顿便继续说道:“想必表哥定然是想要将来可以为一县一郡甚至一州的百姓造福,如此还不若耐心跟着表弟一起,待时机成熟,定然会给你求个机缘。”
郭云听到曹冲这么说,虽然心中对于最初的立马就能得到一官半职的期待有所失望,不过想着自家姑母总不至于薄待自己,因此这便不由得笑了笑道:“如此倒是有劳表弟费心了!”
曹冲笑着摆了摆手道:“不妨事,本就是些许小事情,只要表哥耐得住寂寞便行,不论是我去求父相大人或者母亲去求父相大人。
说不得能为表哥立时三刻求来一个小县的县令之位,但是如此行事反倒令表兄不利,不若表兄在许昌城多砥砺几年,到时候外放个大县倒也来的更为妥帖。”
就在曹冲话音刚落之时,便有丫鬟前来禀报道:“夫人,外头有个兵卒自称是少年军的军卒,有要事来寻公子!”
曹冲听到有人前来禀报,自是猜到定然是刚刚自己派出去的人有消息了,这便赶紧对丫鬟说道:“赶紧传他进来。”
环媛见曹冲这般着急的模样,不由得问道:“冲儿,是什么紧要的事情么?你为何如此紧张!”
曹冲见环媛着急的模样,赶紧摆摆手笑道:“母亲大人切莫忧虑,不过是些许小事罢了,孩儿不过是之前吩咐人去寻这夏侯炆的踪迹,如今想必定然是有了消息。”
那兵卒进入之后便赶紧行礼道:“小的见过夫人、公子!”
“不必多礼,捡紧要的事情说!”曹冲说到。
那兵卒赶紧起身回道:“启禀公子,之前你吩咐三位班长分别带着我们去跟踪那一胖一瘦两个汉子,罗班长跟的紧了被发现了,不曾想这两人竟是凶狠无比,罗班长和另一个兄弟被那两个汉子偷袭得手,丢了性命。”
曹冲听到此大骇之下赶紧追问道:“什么你是说罗裂死了?”
面对着曹冲诧异不已的追问,这兵卒只能如实的回答这个背痛无比的消息:“是的,罗班长被歹徒一刀贯穿了胸膛,尸体现在还躺在巷中。”
曹冲听到这兵卒这般说,不由得发怒道:“你知晓他们死了,为何还让他们曝尸在外,我少年军的军规忘记了?”
那兵卒面对着曹冲的熊熊怒火,赶紧解释道:“公子切勿恼怒,小的因为要赶紧将重伤的项季项班长送到医馆救治,这才耽搁了时间!”
曹冲听到项季重伤的消息,追问道:“不是说罗裂被贼人发现了,怎么项季也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