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诗媛停下脚步,叫道:“那个王八蛋敢在老娘面前调戏民女啊,存心找抽不是?走,揍他丫的。”
陆诗媛一拐弯就走进了演出大厅,陈浩正着急着回家呢,好几个月在京城过着苦行僧般的生活,可把他憋坏了。
“你要揍人自己去,打坏东西你自己赔,我就不奉陪了啊!”陈浩对着陆诗媛的背影喊道。他早就希望能甩掉这个跟屁虫,回去好好地和沈月如一起过两人世界。
在京城里的ri子里,为了早ri见到倩倩,陈浩每天晚上努力的修炼,把儿女情长的事情丢在了脑后。可是今天一见到沈月如,那压抑已久的思念之情就像洪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陆诗媛回过头,恶狠狠地望着陈浩。
“不行,你是我的男朋友,必须跟在我身边尽到保护我的责任,如果我少了一根毫毛,唯你是问。”
陈浩一听汗就下來了,你不把人打得跪在地上求饶已经算仁慈了,你还要人保护?再说,我才不要你做我的女朋友呢。
在京城,几乎沒有人会惹这只霸王龙。自从陆诗媛上了学,半年都打不上一场架,她感觉特别的无聊透顶。
但是跟陈浩來了沪东,让她感到一切都是那么的新鲜。
“看來你的人品不咋地,怎么有这么多的人喜欢揍你呢?不过跟你在一起确实很好玩耶,才短短半天,就可以打三场架。”陆诗媛表现的兴高采烈。
对于唯恐天下不乱的暴力女,陈浩直接无视了。他拉着沈月如的手就朝大门走,沈月如乖乖地跟在陈浩的后面。
陆诗媛见陈浩想走,顿时跳过來拦在陈浩的面前。
“想甩了我自己走?门也沒有。既然我抛弃一切跟你來了沪东,你就必须对我负责到底。”
对于陆诗媛的无理取闹,陈浩哑然失笑,他毫不客气地回敬道:“你什么时候抛弃了一切?我又为什么要对你负责?你是把自己珍藏多年宝贵贞操奉献给了我,还是把家里所有的财产赠送给了我?依我看,你死皮赖脸地跟着我來沪东,整个就是一张狗皮膏药。”
原以为陆诗媛会勃然大怒,指着陈浩的鼻子大骂,却沒想到陆诗媛嫣然一笑,柔声道:“虽然我现在沒有把自己的一切奉献给你,但是你放心,只要你通过我的考验,我一定会把自己的一切全部都奉献给你的。”
这话什么意思?想让我把你娶进门?这太可怕了,抱着你睡觉,跟抱着一个火药桶睡觉沒啥区别。
“喂,千万别考验我,我就是一软骨头,绝对经不起你的考验。如果在抗ri战争时期,我就是最早投降的汉jiān之一。”
陈浩想也不想直接拒绝了。
“不行!这个考验你接受也得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如果你敢跑,我就到你家向你妈妈告状去,就说你花言巧语把我骗上了床,第二天一提起裤子就不认账。”
陈浩正想着怎么逃脱陆诗媛的魔爪,一听陆诗媛的话,顿时被点中了死穴般的呆若木鸡面如死灰。
“喂喂,你也太狠了吧,我可是什么都沒有做过。”陈浩一个劲地叫屈。
“我不管,反正我认准了的事,谁也不能使我改变主意。如果你通过了考验,我陆诗媛生是你陈浩的人,死是你陈浩的鬼。你活着,我就会像狗皮膏药般半步不离的候在你身边,你死了,我也会跟随你命赴黄泉。”
陈浩被陆诗媛的话吓了一大跳,忙道:“喂喂喂,诗媛你是在开玩笑吗?沒有这么严重吧。”
陆诗媛笑着道:“你就当我是在开玩笑。”
陈浩看着陆诗媛那通红的脸、迷离的眼神和她那无邪的笑容,心里不停地打鼓,这个陆诗媛不会是來真的吧?这家伙一定是喝醉了,对,正在说醉话呢。陈浩自我安慰的想。
陆诗媛不管忐忑不安的陈浩,拉起沈月如的手,道:“月如,你难道就眼睁睁看着我们女孩子被这些地痞流氓欺负?别管这个沒有正义心的家伙,你和我一起去,我们把那些臭流氓教训一顿。”
沈月如不过是个普通的女子,哪里有陆诗媛这么强的身手?她被陆诗媛轻轻一拽,就不由自主地跟着走了。
沈月如回过头看着陈浩,眼里满是哀求。陈浩知道沈月如的同情心泛滥了,他叹了口气,跟着走进了表演大厅。
大厅的舞台上,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双手抱住话筒,正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都快要哭出來。舞台下方几个男子围在舞台周围,色眯眯的跟她说着话。
陈浩往舞台下面的人堆里快速的扫了一眼,这些人一个都不认识,应该不是娱乐城里的常客。
陈浩在沪东的ri子里经常带着叶景程、秦勇等人到帝豪娱乐城里吃饭喝酒唱歌,只要是娱乐城里的熟客,以陈浩过目不忘的本事,都能记个八、九不离十。
陆诗媛刚要上前,陈浩一把拉住陆诗媛的手,对着她摇了摇头,道:“别冲动,先看看情况。”
陈浩向四周打量了一圈,只见一个对着腰里别着对讲机、西装革履的马仔正带着谦卑的笑容屁颠屁颠地小跑着过來。
陈浩记得他原來只是一个管理停车场的保安,现在耀武扬威的样子看來混得不错。
“浩哥,楼上有雅间,您和您的朋友上去坐一会儿?”马仔点头哈腰地对着陈浩问道。他能混到现在的地位,跟他的八面玲珑不无关系。
今天蔡猛陈浩带着一大群人呼啦啦地走到楼上吃饭,他笑嘻嘻地上前迎接。蔡猛陈浩倒是一脸的和善,后面跟着的一大帮人虽然个个嘻嘻哈哈、打打闹闹的沒个正经,但是当这些人经过自己身边时,他却敏锐地感觉到那一丝丝的寒意。他知道这些人个个不是好惹的主,对陈浩也是更加的尊敬。
“阿强,这些人到底怎么回事?”陈浩指了指围在舞台周围的那群人。
“浩哥,这些人是金州人,他们是为了听台上这位歌手唱歌专程过來的,他们消费非常大方,一出手经常是几千几万的,中间那个胖小子最有钱。”
阿强指着一个胖嘟嘟的年轻人低声道。
“哦,”陈浩的眉毛向上一扬,问道:“那个唱歌的小姑娘从哪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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