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壕源界受到了千年第一次前所未有的损失,几乎一小片世界都被毁了。
而做为第一赌坊的鹏来阁也损失惨重,死了近千人,连许多神宝也丢失了不少,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只是鹏来众多的一个分阁之一,没有将旷世的宝药放在其中。
在这一天,西凉界也发生了一件大事。在一座金碧辉煌的族殿中,不断有着撕咬声传出,地面上的血随处可见,宛如一个充满着血的炼狱中。
一道龙影在古生灵之间来回穿梭,口中还叼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躲避了一个又一个横飞过来了法器,可就是如此身上还是受了伤。
“吼!”
一根神链捆住了虚龙,紧接着无数神链锁了上去,束缚了它的一切行动。
“吼!”
虚龙咆哮,身躯开始剧烈摇摆,想要挣脱,这个举动,让它口中叼着的婴儿不断哭泣,引起一群古生灵的侧目。
“该死!这妖孽居然拿小王子当盾牌!”有人形生灵喊道,看着襁褓中的婴儿嚎啕大哭,一时间手足无措,担心伤了它。
“都停下!没看见小王子在哭泣吗?!”
一声大喝响起,令在场的生灵立马停下了,偏头看了过来。只见一个老猴在指挥着,它是白玉猴的族长,活了上千年,如今是西凉的镇族使之一。
沉吟了许久,一个满身白毛的羊妖叫道:“那现在还能怎么办?难道要看着这孽畜将小王子带走?”
“列阵!”
许久过后,老猴只吐出了这两字,它面色很是凝重。
“什么?难道我们要亲手毁坏这座宫殿?而这些都只是因为一只半王修为的蛟龙?”有生灵喊道,一脸不愿。
“唉~”
老猴叹息,仰望着天,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
随后,它就联合在场四个修为最深奥的古生灵一起列阵。“唰”的一声,地面上出现了一个法阵,大的吓人,有一个宫殿那么大。
一道道纹路在法阵的边缘上出现,闪耀着粲焕的光辉,老猴与其他四个古生灵冒出了冷汗,身上喷出了大量的蒸气。
“吼!”
虚龙见状,怒吼一声,随后疯狂的挣脱栓在身上的神链,甚至不惜咬下自己的一只小腿,摆脱捆在上面的几条神链。
“哇哇~”
襁褓中的婴儿不断哭泣,是那样孤独、无助,让人一听,就会感觉无比难过。
“切记!当法阵一旦束缚向了这孽畜,就一定要把小王子救出来!”老猴对着四个古生灵说道,一脸严肃,就连大气也不敢喘几下。
“嗯!”
“这是当然!”
其中两个古生灵开口,一说话,全身的蒸气喷的更为猛烈,让它们全身像是被火烤着一样,是不是发出痛苦的喊叫。
许久过后,法阵中的光辉越来越绚丽,纹路大量蔓延,弥漫了整个法阵,而虚龙也越来越不安,巨大的龙尾疯狂乱拍,无数石被拍的到处都是。
“吼!吼吼!”
虚龙发疯似了地咆哮,吓坏了嘴中叼着的婴儿。
“该死的孽畜!结阵!”
老猴大喝,快速变换着手势,口中不断嘀咕着奇咒,随后与其他四位古生灵一样,双手高举,彻底释放法阵的所有威能。
“轰!”
滔天的火焰从法阵内涌出,将所有的一切都给焚烧成粉,而漂浮在空的虚龙,一不小心,尾部就碰到了火焰,结果当场就被灼烧,一整块血肉被烧了个干净。
“哇!~”
婴儿大哭,眼泪哗啦哗啦的流出,让所有古生灵一惊讶,这可万年才出一个的罕见体质,承载着西凉界未来盛衰的希望,如何能殒?
“快救下小王子!”
老猴子对着周围生灵大吼,急忙是愤怒到了极致,随后更是手掌烈火,冲上半空,想击毙虚龙的同时,夺下婴儿。
“吼!”
哭泣的婴儿被虚龙当成了盾牌,挡在了前方,老猴见状,立马收手,反而让自己受到了重创,它应该想到虚龙会这么做,可情急之下,让它的行动受到了影响。
一口血被老猴子当成咳了出来,虚龙冷笑了一声,拿着婴儿当成了盾牌,冲出了法阵。无奈之下,一群古生灵只能收手,破解了法阵。
“饕餮王的部下,我走咯?”
虚龙吐出了人言,示威性的喊了一句,全力飞向了空中,在原地留下一道龙影。
“还不快去追!”一个古生灵大吼,一时间大批生灵前去追击,只留下了老猴子,它青筋暴起,仰望着天空,嘀咕着:“糟糕啊……这可是妖体,承载了西凉界的一起啊……”
……
与此同时,在壕源界的一片净土中,唐笑正坐在一块巨石上,与弥彦霍雪兰在寒颤着什么,而古原则在远处休养身躯,纹天则为他护法。
“你就是魔体?那个战胜饕餮小王子的人?”弥彦霍开口,眼神有些不怀好意,他倾心于雪,对唐笑很是不爽。
唐笑坐立在巨石上,一边修复着伤势,一边调侃道:“你就是弥彦霍?那个被横飞的巨石直接打昏的人?”
“你大爷的!”弥彦霍骂道,心里想着,当着雪兰的面,至少不能弱了自己的威风。
一旁的雪兰全身发着光,始终无言,宛如谪仙一般,她也受了一点伤,不敢本身的治疗术有些不一样,即便在战斗,也能修复身躯。
“你两别吵吵了,叫我听了,心烦!”雪兰不耐烦地叫道。
“嗯?”
弥彦霍一听,如哈巴狗一般立马闭上了嘴,同时对着唐笑叫道:“都怪你!乱吵吵的,这不,让雪兰心烦了,你赔得起吗?!”
“闭嘴!你这个秒晕男!”唐笑心烦,怒斥道。
“什什什……什么?!你敢这么说我?!”弥彦霍急眼了,偏头看了看雪兰,随后鼓起胸膛,道:“魔体,我要和你决斗!”
“啥?你脑子被石头砸傻了?”唐笑无比汗颜。
雪兰倒是有些无奈,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转身走向远处,不理会两人。